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洞瀉在斜月洞楊懷平居住的禪房之中,此時他正在神色平靜的用木梳給白子魚梳頭。
楊懷平幫白子魚梳好頭後,他從桌子上拿起畫眉筆,淡然開口道:“白子魚,你讓我給你畫的眉淡一點呢,還是濃一點呢?”
白子魚抿了抿嘴唇道:“你看看你喜歡啥,你就隨便畫唄!”
楊懷平眉頭微微揚起,咳嗽了一聲道:“這可是你說的呀,畫醜了可不要怪我呀!”
白子魚眼神閃爍道:“沒事的,本姑娘長得天生麗質,可是我們苗疆第一美人,畫濃畫淡,對我都沒什麼影響的!”
聽到白子魚這麼說,楊懷平也是沒有絲毫猶豫,他拿起描眉筆開始給白子魚畫了起來。
楊懷平一邊畫著眉,一邊小聲開口道:“白子魚,我怎麼感覺在這方寸山幫你經曆紅塵,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呀,我感覺菩提道長好想冥冥之中在窺視著咱倆一樣,我看我們還是清心寡欲的修道吧,這樣也好早日得道成仙!”
“我看你心智不堅定,還是別修仙了,等我有了孩子,成了仙以後,你就專門帶孩子吧!”白子魚把玩著木梳,目光狡黠開口道。
楊懷平一臉堅決之色道:“白子魚,我是答應陪你經曆紅塵,不過我們那第一次的事情就感覺有點荒唐了,男女之事我看就算了,這簡直就是一種玩火的表現呀!”
白子魚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她冷哼一聲道:“那你說陪我經曆紅塵就是在敷衍我了!”
楊懷平將畫眉筆放在一邊,他凝視著白子魚一臉認真道:“我所說的紅塵是這個世間瑣瑣屑屑,紛紛攘攘的世俗生活,並不是男歡女愛!”
“哼!那你就是在騙我了!”
白子魚聽到楊懷平一番話後,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對他那是有抓有撓的。
突然,楊懷平伸手抱住白子魚,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道:“白子魚你小聲一點,我感覺有人進入方寸院落之中來了!”
霎時,白子魚停止了掙紮,因為她看到白發蒼蒼、表情慈祥,手持拂塵的太白金星駕雲在斜月洞院落之中落了下來,然後他徑直朝著菩提老祖的禪房走了過去。
白子魚伸手掐了一下楊懷平腰間的軟肉,示意他放開自己。
楊懷平見懷裏的白子魚安生了許多,也就鬆開了她,這時白子魚小聲嘀咕道:“我看太白金星去找菩提道長一臉心虛的表情,準是沒好事,要不我們去偷聽一下他究竟因為啥來找菩提道長的唄!”
楊懷平眉頭一皺道:“我不去,我們畢竟是來這方寸山修行的,要是偷聽被發現後,我們讓菩提道長斥責一頓,不就丟人丟大了嗎,還有你以為我們幹那事的時候菩提道長不知道嗎?他隻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偷聽人說話不是紅塵之中的小事嗎,我就問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把你要了我身子,毀了我清白的事情當麵跟菩提道長講,我想他到時候一定會把你趕出方寸山的,我看到了那時候,你還有什麼顏麵見師傅呀!”白子魚撅著嘴,一臉吃定楊懷平的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