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啟曜想不到,這個一向給他的印象是柔弱的女子,在這種緊要關頭,竟能如此睿智,沉穩!
從電梯裏出來,黑啟曜走向那個籠子,“喏。”把手帕遞給司徒晚晴。
暗黑色的手帕,上麵刻著一條龍,威武霸氣。
司徒晚晴擦幹脖子上的血,看著被毒液弄得渾身刺痛的佐藤,無奈地歎了口氣,“怎麼處理她,隨便你了。這回,算我錯了。”
黑啟曜賞識地看著司徒晚晴,在她的唇畔留下一記吻,“這樣才乖。”
“黑啟曜,如果……她真的用我來要挾你,你會怎樣。”司徒晚晴天馬行空地問。她,莫名地,想知道答案。
黑啟曜妖嬈的眸子掀起來,“你猜。”
“不說就算了。”司徒晚晴嗔了一聲。
“我會奮不顧身去救你。”黑啟曜答,聲音,平淡如水,沒有一點兒的起伏。
奮不顧身……
司徒晚晴有些錯愕,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雖然,隨意地笑了笑,以此來掩飾尷尬。
“你怎麼會用獸的腎髒去對付她?”
司徒晚晴揚起嘴角,“都說了,我不是田園由紀,我是司徒晚晴,司徒晚晴會的,田園由紀不會。”
“走了。”黑啟曜關上籠子,“不是說要去中國麼。”
負五層,離開以後,司徒晚晴目睹了有關於殘忍的一切。
原來……黑道,是這樣的。
山口組,基地占地麵積,是一個不可估量的數字。成員,遍布全球。
黑啟曜一路飆車到機場,然後放司徒晚晴下來,“真的要回中國?”
“嗯。再見。”
黑啟曜沒有再說什麼,隻留下了‘祝你好運’四個字。
司徒晚晴怏怏不樂地走向登機處,有陣不詳的預感。
“小姐您好!請出示您的機票。”乘務員以一口流利的日語說道。
“喏。”司徒晚晴把機票遞給了乘務員,乘務員看了看,有些奇怪,為什麼,這個乘客,不帶一件行李?
飛機還有二十分起飛,司徒晚晴連忙去登機室。
“飛機即將起飛,請乘客朋友們係好安全帶。”廣播中,傳出一個溫柔的聲音。
司徒晚晴扣安全帶的手冒出了汗……
飛機起飛,從窗戶中,能看到一望無垠的天空。雲霄,遼闊,恬靜。
有些耳鳴,司徒晚晴問乘務員拿了一片香口膠來嚼。
“小姐,請問能坐你旁邊嗎?”一個金發男子熱絡地走過來,文質彬彬的模樣。
司徒晚晴看著身邊的空位置,點點頭。
“你是中國人吧?”金發男問。
“是的。”
司徒晚晴素來不喜歡這種搭訕的人,便隨意地敷衍過去。
“日本好玩?”
“一般。”
“喔。”那頭耀眼的金發,被風一吹,更顯貴氣。
就在晚晴即將睡著的時候,飛機上,響起了一道男聲,說著流暢的英文,“譯:不要急,本少給你們死亡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