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某警察局內。
無情和那位大胸美女,分別被帶入兩個不同的審問室錄口供。
年僅八歲的無情,手上帶著手銬,坐在三個警察叔叔跟前,一臉的落寞之色。
審問室裏的攝像頭無法探視到無情的所在,警察叔叔們的臉色也並不好看。
坐在中間的主審問官是個體型完美的青年警官,他強作鎮定的說道:“孩子,按照你的年紀,我們本不該抓捕你來到這裏,但是你至少應該交代一下你的身份,年齡,籍貫等。”
無情坐在冰冷的木椅上,滿目落寞的看著地麵,卻是沒有回答主審問官的問話,
審問室一陣沉默,主審問官和一旁做筆錄的美女警官麵麵相覷,終於再次開口問道:“孩子,你至少交代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市政府廣場,還有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是唱大戲的?或者是某個馬戲團的?或者是某個劇場的演員?”
主審問官作出各種假設。
審問持續了十分鍾之久,無情始終保持著沉默。
那主審問官也終於有些不耐煩了,然而就是此間,他拿出手機看到各大網站的頭條,都是關於這件事情的。
網民們將這件事定義為靈異事件。
也正是此間,隔壁審問那大胸美女的流程已經結束。
隔壁的主審問工作進行的極為順利,便是來到這裏試探一番。
看了看現場的筆錄,隻有問沒有答,那年長的中年警官,立時眉頭緊蹙,有些憤怒的瞪了無情一眼,狠狠道:“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你至少應該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會來到市政府廣場,或者說,你為什麼會來到我們S市。”
他這般問,自然是認定無情並非人類了。
也正是此間,無情終於緩緩開口說道:“我的名字叫無情,我是因為殺死了對我有授業之恩的救命恩人以後,才會來到這個地方的。”
“什麼!”
審問室的警官們個個一臉震驚。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殺死你的救命恩人。”中年警官急匆匆的放下筆錄本,並一臉急切的問道。
無情的神色中仍然帶著落寞之色,怔怔的注視著空無一物的地麵,淡淡說道:“因為那是老師自己的意願,他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他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我不過隻是成全了他,僅此而已。”
盡管們無法想象自己所聽聞的一切,更多的是無法相信,這真的是一個八歲大的孩子能夠說出來的話麼。
於是中年警官急切的問道:“你的名字叫無情,我們這裏好沒有這個姓氏,你能告訴我你的監護人是誰麼。”
“監護人?”
對於這個詞彙無情感到極為陌生,終於抬起頭來,滿麵疑惑的看著中年警官問道。
然而一直注視著無情的中年警官,在無情的眼神裏看不到孩童的天真,那雙眼睛裏透著尋常的成年人都沒有的沉著和冷靜,但又略顯孤寂和落寞。
他真的隻是一個八歲大的孩子麼。
中年警官神情凝重的注視著無情,良久以後,終於強作鎮定的說道:“我的意思,就是你的父母是誰,或者說你的爺爺奶奶是誰,一直照顧你的那個人是誰。”
無情聞言一陣沉默,再次帶著落寞的神態注視著地麵,思忖良久以後,也淡淡答道:“我的父親是雲州城的城主,他的名字叫雲昭,我的母親叫慕容欣兒,但是一直照顧我的人,一直都是我的老師。”
“那麼你的老師叫什麼名字,家住什麼地方。”中年警官趁熱打的追問道。
“我的老師沒有名字,但是大家都叫他老處男,是九幽地狼族公會的一個普通成員。”
無情如實交代,而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懂。
在他們看來,無情的話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此間,那個司職主審問的青年警官,終於開口說道:“我看這孩子很有可能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依我看應該聯係一下附近的精神病院,看看他們那裏有沒有少一個病人。”
中年警官聞言一陣沉思,卻是在青年警官的耳邊輕聲說道:“依我看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我們的攝像頭無法看到他,或許他真的是某種髒東西,但是我從他的神態來看,他絕對不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青年警官聞言一陣沉思,也輕聲說道:“那依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找一個道士來做做法事。”
中年警官也陷入了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才一臉莊重的走到無情的跟前,深蹲下來輕言細語的問道:“孩子,如果你心裏有什麼怨恨,不妨跟警察叔叔說,隻要警察叔叔能夠幫你的,就一定會義不容辭。”
無情認真的注視著中年警官的眼睛,從他那雙飽經風霜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正義的真誠,於是他也誠實的說道:“我仿佛聽到有人告訴過我,這裏是罪惡天堂,我來到這裏是為了洗清我得罪惡,隻要我洗清了罪惡,就可以返回我的世界裏去了。”
“噢?洗清罪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