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無情已然向那前台服務生出手。
“嘭!”
又是釋放出無極神盾之力,整個酒店的前廳被瞬間摧毀。
保安們火速趕來現場,也盡數喪命於無情的無極罡氣之手。
警察來到酒店,又一次撲了個空。
看著這些,站立在虛空之上的梁平,終於眉頭緊蹙說道:“無情被白骨的靈荒術控製,已經完全喪失了自己的本性,現世裏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這最惡毒的實際不是無情,而是白骨。”
夜魔神也重重歎息一聲道:“白骨做事向來不擇手段,這樣的事情對於白骨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噢。”
梁平對白骨的了解並不太多,隻能繼續看下去。
隻見隨後的幾天裏,無情四處殺人,但S市的警員根本無法找到絲毫的線索,甚至連目擊證人都沒有。
於是他們終於想到了無情的頭上。
警務人員來到梁仲山的家,結果梁仲山早已不知去向。
家裏的仆人說:“老爺和他的家人一起去了菲律賓度假,恐怕要過些時間才能回來。”
警務人員撲了一空,但也更加堅信這件事情就是無情所為。
他們將無情定義為“至惡邪魔”,並在內部宣稱,無論用何種辦法,都要將這個至惡邪魔繩之以法,以正效尤。
然而他們不僅找找不到任何的證據,甚至連無情的行蹤都無法捕捉到,唯一能做的,便是生生的將這些新聞壓製下來,以免在社會上引起恐慌。
愈是如此,無情的作案頻率也愈來愈高,甚至愈來愈明目張膽,即便是白天,都可能在任何場所,任何角落裏殺人。
終於在無情中了靈荒術的第七天,他再一次在街頭巧遇那個大胸美女。
大胸美女見到無情的時候,一臉的驚訝問道:“無情,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聽說你去了魔鬼監獄麼。”
無情眉頭一蹙,冷冷的瞪了那個大胸美女一眼,並未跟她搭話。
然而那大胸美女似乎已經不再對無情又絲毫的畏懼,自來熟的追上無情的腳步,彎下腰來摟著無情的肩膀說道:“話說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說實在的,上一次還多虧了你救我,為了表示感謝,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汪會玲,如果你還沒吃飯的話,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汪會玲?”
無情麵上的帶著邪惡的笑意說道:“你這麼熱情的找我,莫非是有什麼企圖麼。”
汪會玲抖了抖大胸,一臉尷尬的笑道:“好吧,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也不跟你隱瞞了,我是想找你幫我打一個人。”
“打人麼。”
無情眉頭微微一蹙道:“莫非是那個小混混麼。”
汪會玲知道無情所指是那個殺馬特,但她卻出言否認道:“當然不是,實話跟你說,我有一個妹妹叫汪會榮,前幾天她在醫院裏救了幾個孩子,然後就被一個可惡的保安給奸汙了,被我妹妹帶回家的幾個孩子裏,有個叫嚴冬的孩子也喪命於那個保安的手裏,另一個叫暖晴的孩子,又因為殺死了那個保安,被帶回了警局,還有一個叫梁平的孩子失了蹤.....”
“梁平麼。”
提及這個名字,無情麵上的神情立時變得精彩起來,並急切的說道:“那好,你告訴我,你究竟要我打什麼人。”
汪會玲見無情已經同意,便也是一臉感激說道:“就是那個保安的弟弟,因為他哥哥死在我妹妹家裏,所以他就一直去我妹妹家滋事,說什麼要我妹妹賠錢,可是那種事情跟我妹妹根本半毛錢關係也沒有,我妹妹憑什麼要賠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