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們也有時限麼。
梁平暗暗揣度,又不敢絕對的肯定。
眼下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小時。
若是再繼續賭下去,恐怕拿到玉雕,也不知道究竟如何登上第二個平台。
梁平暗暗感到有些緊張,卻是緊緊掐住楊莉纖細的脖頸,堅定說道:
“正因為時間有限,所以我不會跟你賭,你必須立刻把玉雕放在我的麵前,否則我保證你們永遠都拿不到發帶。”
麵對梁平堅不可摧的態度,楊豔茹一番沉默,終於還是妥協的衝著身後的彪形大漢揮揮手道:“去把玉雕請出來。”
楊豔茹這番決策引得蘭澤賭坊內的賭徒們一陣期待。
一個老賭徒暗暗說道:“我聽說玉雕是一種古老的玩物,但他頗具靈性,是神器大師金沐楊的作品,一旦玉雕衝著某個人眨眼,那個人就一定會成為厄運的奴隸,從此厄運連連。”
有人覺得老賭徒危言聳聽。
也有人覺得老賭徒所言極是。
但見老賭徒說完以後,便是轉身離開了蘭澤賭坊。
梁平忍不住瞥了一眼那個老賭徒,他的手裏似乎一直都提著一個破爛的酒壺,但從未看到他喝過一口酒壺中的酒。
不及多想,兩個彪形大漢已經從內屋裏抬出了一個長約1米,寬高約50厘米的檀木匣子。
楊豔茹上前護住檀木匣子,並吩咐彪形大漢輕輕放下。
梁平的焦點也在那錦盒之上,便問道:“難道匣子裏的東西就是玉雕麼。”
“沒錯。”楊豔茹肯定的說道,並轉臉看著梁平,認真說道:“東西你已經看到了,你至少應該先放了楊莉。”
“嗬嗬,我還沒看到匣子內的東西,我怎麼知道你們拿出來的是不是真的玉雕。”梁平冷聲說道。
圍在旁邊的一眾賭徒們,也無比期待打開木匣子的那一刻。
楊豔茹的妖異的臉上帶著遲疑之色,語氣輕柔說道:“梁平,你確定要在這裏打開這個木匣子麼,你可知道這玉雕是什麼東西麼。”
“據說是不祥之物,一旦被它看中了,就會厄運連連。”梁平自忖是宿命之人,根本絲毫沒有畏懼。
然而楊豔茹卻是遲遲不肯打開木匣子,隻是帶著商量的口吻道:“不如這樣吧,你先放了楊莉,我立刻就命人打開木匣子。”
“不,現在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所以我現在命令你,立刻打開木匣子,否則的話,我或許立刻就會殺死楊莉!”梁平不再如從前一般會向任何人提出讓步。
楊豔茹看出梁平並不那麼好商量,便是衝著身邊的兩個彪形大漢使了使眼色。
那兩個彪形大漢心領神會,分別將雙手搭在木匣子的頂蓋之上。
眾人都無比期待。
然而那兩個彪形大漢,卻是停止動作,並未急於打開木匣子。
眾人中便有人急切喊道:“還等什麼,快點打開讓大家看看,那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不祥之物。”
梁平也無比期待的等待著打開木匣子的那一刻。
然而楊豔茹的神情略顯怪異,帶著牽強的笑意回應眾人中的喊聲道:
“鑒於這玉雕是不祥之物,為免大家受傷,所以我建議大家先退出蘭澤賭坊,待答案揭曉以後,我們蘭澤賭坊仍然歡迎大家的到來。”
此言落定。
蘭澤賭坊內陷入了一陣冗長的沉默。
眾人麵麵相覷。
有人暗暗點頭稱是。
也有人拒絕喊道:“我們才不相信一個區區的玉雕會是什麼不祥之物,我們雲州城的百姓,有誰會相信那種虛無縹緲的謠言。”
此言稍落,楊豔茹立時拉長了臉,衝著身邊的彪形大漢暗暗私語。
其他人無法聽到楊豔茹究竟說了些什麼。
但梁平卻聽得格外清楚。
隻聞那楊豔茹道:“這個玉雕叫作相思玉雕,一旦這個玉雕選中了一男一女配對,他們將會為彼此許下白頭偕老的承諾,而且甘願為彼此犧牲,無怨無悔。但如果相思玉雕之選中一個單身男人,或是一個單身女人,那麼這個人將會被厄運附體,無論任何異性接觸他,都會被厄運所困擾,甚至為他付出生命的代價。”
楊豔茹說罷。
站在他旁邊的彪形大漢,卻是似懂非懂的摸摸頭。
梁平也暗暗笑道:“原來如此。”
“什麼原來如此。”楊莉被梁平挾持,卻是意外聽到了梁平的暗語。
“嗬嗬,與你何幹。”梁平卻是冰冷回應道,掐著楊莉纖細的脖頸的右手,也更添了幾分力道。
楊莉不再說話。
楊豔茹卻是詭異一笑,衝著眾人喊道:“我再重申一遍,如果你們中有人害怕,可以盡快離開蘭澤賭坊,如果你們中有膽子大的非要留下,我們蘭澤賭坊也不會強製驅逐你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