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議論紛紛。
一個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站出來,大膽猜測道:“依我看,他一定是趁夜做賊,我們必須要報官,讓官府查一查這附近是否有人家裏失竊100金幣。”
此言一出,現場更是陷入一陣騷動和混亂。
見得此情此景,梁平便是準備上前說些什麼。
然而正是此間,一個穿著立領棕色皮風衣,身長180cm,體重標準,貌似潘安,年方21的英俊男子,從眾人中一個華麗翻身躍至思超郭的身旁,將思超郭小心翼翼的扶將起來,並安慰說道:“孩子別怕,雖說輿論總是能夠將事實扭曲,但哥哥方才親眼所見,是那邊那個年輕人給了你100金幣,你還給他們送了一張開心古鎮的全景地圖。”
說話間,英俊男子手指著人群外的梁平。
梁平聞言為之一震,心道他何時發現了這一切。
無情也突然覺得這個突如其來的英俊男子不那麼簡單。
正要上去與之會麵。
但見開心客棧的老板,也就是那個戴著黑色墨鏡的高富帥,突然高亢的大喊道:“你TM是誰啊,我們開心客棧的事情,也是你這種外地人能管得了的麼。”
說話間,高富帥大手一揮。
開心客棧內便是衝出十數個打手來,將那英俊男子團團圍住,企圖不軌。
見此一幕,梁平伸手攔住無情和墨無瑕,示意看看再說。
果然,隻見那英俊男子麵不改色,嘴角流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輕蔑和邪笑。
也不見他如何動手,隻見他的右手之上,突然多了一個金色令牌。
他拿著金色令牌在眾人的麵前晃了一晃,最後將令牌對準身前的高富帥。
高富帥看到那令牌的時候,全身都開始打顫。
“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明就裏的民眾開始竊竊私語。
但見那高富帥突然變臉,一臉恭維,卑躬屈膝的來到英俊男子的跟前,長跪於地,連連作揖,恭維道:“恕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閣下是女皇陛下身邊的哪一位內侍,是金...還是....勳?”
英俊男子聞言冷冷一笑,將手中的金色令牌收回懷中,牽著身邊的思超郭,俯視著那令人討厭的高富帥,冷冷說道:“你給我記住了,我的名字叫勳!”
“原來是勳!”
群眾聞言紛紛下跪,頂禮膜拜。並齊聲高喝道:“勳大人萬福金安!”
勳聞言麵不改色,似乎對此陣勢早已習以為常。
然,在勳尚未允許眾人平身之前,隱約可聞有年輕婦人跪倒在地,仍然無法抑製心頭激動的情緒,竊竊私語道:“沒想到名震七國的武魔衛士勳大人,竟然生得如此英俊瀟灑,而且行事如此公正,聲明大義,連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乞丐都能被他所救,看來勳大人果然跟一般的官員不太一樣。”
也有男子輕言細語的附和道:“是啊,久聞勳和金宇彬是女皇陛下身邊的左膀右臂,而且相貌出眾,文采風流,武功更是出神入化,今日有緣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眾人暗暗讚頌之際,也突然發現梁平、無情、墨無瑕三人,在聽到勳的大名以後,仍然一動不動,直直的站在原處。
這令開心客棧身邊的群眾一陣緊張。
有人拉著梁平的褲腿輕聲提醒道:“小夥子,見到勳如同見到女皇,不得不跪啊!趕快下跪行禮,恐遭滅頂之災啊。”
此言一出,梁平卻是置之不理,仍然高傲的站在原地,並義正言辭的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地,跪父母,跪師長,跪老婆,就是不跪王侯將相,土豪劣紳。”
此言稍落,墨無瑕暗暗衝著梁平豎起大拇指。
然而那思超郭在認出梁平的時候,似乎一直衝著梁平擠眉弄眼,像是在要求梁平趕快跪下。
再看勳本身,麵無表情的看著梁平,也不知其是喜是怒。隻一眼,就讓人覺得勳這個人城府極深,常人難以捉摸。
也正是此際,開心客棧老板卻是先人一步站起身來,一個健步衝到梁平的跟前,伸手便是準備給梁平賞一個大耳瓜子。
然而在梁平的跟前,那廝的動作實在慢比烏龜,顯然沒有經過特殊的訓練。
隨手一檔,便是成功阻擊了那廝的掌勢。
那廝被梁平輕鬆擋住了掌勢,似乎因為剛剛被勳壞了好事,此番尤其易怒,頓時無名火起,衝著梁平高亢的咆哮道:“你這不知從哪兒來的兔崽子,竟敢與本爺動手,本爺可是替勳大人教訓你,你不許還手,否則我就告你大不敬之罪!”
此言稍落,那廝再次抬起手來,欲對梁平出手。
梁平再要阻擋的時候,無情突然在梁平的耳邊輕聲說道:“切記不要太露鋒芒,一切要低調行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