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在盛世大陸的經曆可謂多舛,此番對樂樂宋和戀寶張的懷疑,也的確事出有因。
無情並未提出任何反對之詞。
但墨無瑕一直站在樂樂宋的一邊,似乎對樂樂宋極為信任。
梁平不與墨無瑕爭執,直直暗暗期待著謎題揭曉的那一天。
然而正當沉定心神之際,101的房門再度開了。
樂樂宋率先走入房間,滿目的歉疚之色,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反觀跟在樂樂宋身後的戀寶張,更是眼神遊離,情緒不再。
梁平不願與樂樂宋有太多交涉,仍然瞧著二郎腿,不與搭話。
然而樂樂宋主動走到梁平身前,雙手合十放於胸前,衝著梁平躬身一禮道:“剛才實在抱歉,是我沒有管好我的屬下,才讓他犯了這等不可原諒的錯,還請三位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梁平早就料到樂樂宋會這般掩飾,便是冷冷笑著起身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屬下?莫非你除了詩人的身份以外,還有別的身份麼。”
挺立在樂樂宋的身前,樂樂宋的身材愈發顯得有些嬌小許多。
但樂樂宋仍然歉意說道:“之前我們並未會麵,所以未及向你表明身份。其實我除了是詩人以外,還是燕國的右丞相。而戀寶張是燕國的密探,專門負責秘密打探各國消息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在不經意之間,打探到了我們三個外來入侵者的消息,是麼。”
梁平見樂樂宋滿目誠懇,心念曾受賄於樂樂宋,便也突然變得隨和許多。
樂樂宋見梁平神情好轉,便是開懷一笑道:“還希望你不要見怪,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你眉心上的魔印,這個魔印實在太過顯眼,從前隻有劍尊牧野才擁有這個魔印,如今...”
“嗯,我明白了。”
梁平也頓悟過來,實際上他眉心處的魔印實在太過出名,但凡一個稍有見聞的武者,都一定會知道這個魔印的來曆。
梁平在盛世大陸近一年時間的經曆,也令他在盛世大陸小有名望。
此番來到天宇城,顯然是無法隱藏行蹤了。
於是又好奇問道:“樂樂宋,既然你是燕國的右丞相,位高權重,你此番來開心古鎮究竟所為何事。”
樂樂宋聞言唱道:
“滿城蒹葭淒淒,霓虹燈火光光。
古鎮清波潺潺,行人皮靴惶惶。
齊國開心古鎮,七流比肩而行。
八村說是寂寥,誰又往返不停。
......
一曲罷,不思量。
齊國女皇福澤天下,萬民都敬仰.....”
唱罷,樂樂宋淺笑著問道:“我知道你們盛世大陸的人不拘小節,我便也不與你們客氣了,從今以後,我們都以名諱相稱便是。”
“噢,嗬嗬。”梁平淡淡笑著。
無情也緩緩起身,和樂樂宋互相點頭示好。
最為開心的便是墨無瑕,她開心的幾乎跳腳,激動的拉著樂樂宋纖細的小手,甜聲道:“樂樂宋,其實你的名字真的很好聽,而且最有意思的是,你們這裏的人居然都是把姓氏放在名字的後麵。”
樂樂宋見墨無瑕喜不自勝的樣子,也被逗得一陣歡笑,但她卻含羞般的捂著嘴說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各地風俗不同嘛....”
墨無瑕聞言,認同的點甜頭,並讚到:“樂樂宋,你不僅是詩人,還是左丞相,而且歌聲優美,真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啊。”
麵對墨無瑕的誇讚,樂樂宋卻是笑而不答。側目看向梁平,眼神中似乎飽含深意,甚至還有一種隱隱的迫切。
梁平一陣思索,便問道:“那首歌到底是什麼意思。”
樂樂宋聞言,感激的看著梁平,喜色道:“看來你並不懂詩,但這無所謂,我來這裏,隻是要解決七國之間的根本問題。”
“在這裏?”梁平好奇問道,甚至覺得極為不可思議。
樂樂宋含笑答道:“當然不是這裏,我們在這裏隻是等寶寶王的到來。”
“嗯...難道是...暢聊吧?”梁平大膽的猜測。
樂樂宋也極為欣賞的看了看梁平,遂示意梁平先坐下來喝茶,這才輕柔說道:“沒錯,正是暢聊吧。此番暢聊吧舉行了幾個活動,齊國各有代表前來參加。”
“什麼樣的活動。”梁平對天宇秘境知之甚少,便又好奇問道。
樂樂宋也極為耐性的解釋道:“其一:詩歌競賽,七國各派代表,以文載道,多是要體現出各國對七國現狀的評價和審判;其二:舞蹈競賽,以舞會友,交流各國的特色文化;其三:靈武對戰,以武會友,而且六國必須敗給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