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燕京城的錢崔楊三閥,現在就是有些著急了。
唐任之進入燕京城也是有些日子了,但是一沒有登門拜訪,二沒有派人來安撫,三更是沒有詢問他們關於幽州的治理意見。
這讓錢崔楊三閥有些驚疑了起來,這唐任之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錢譽安坐在椅子上邊,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崔時運與楊再信兩個人,則是在屋子裏邊來回轉悠,不時又是看向了外邊。
錢譽安說道:“兩位,不要這麼轉悠了,看起來這位唐統領是不會來了。”
崔時運聞言說道:“那我們怎麼辦,難道要我們親自上門拜訪他?”
楊再信則是有些抱怨的說道:“早知道我們就是主動拜訪了唐統領就可以了啊,哪裏像是現在這番模樣,弄的大家都很是尷尬。”
錢譽安聽到楊再信的說法,冷笑了一下,說道:“笑話,這誰先拜訪,其中的含義,你可知道,我們若是真的主動拜訪這位唐統領,這主客可就倒置了,怎麼,難道楊賢侄你是打算自己私下去拜訪唐統領麼。”
崔時運聽出了錢譽安語氣當中的殺意,連忙說道:“錢兄,你當然知道,楊賢侄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幽州三閥,同氣連枝,肯定是會一起行動的,楊賢侄,趕緊向你錢伯父認個錯。”
楊再信哪裏還不知道,自己惹怒了錢譽安,連忙就是說道:“錢伯父,小侄錯了,還請錢伯父饒恕。”
說完,就是直接跪了下去。
錢譽安看了看楊再信,揮了揮手,說道:“好了,不用這麼多禮,隻不過如今可是多事之秋,還請楊賢侄以後不要多說這樣的話,我們三閥隻有聯合,才是最強大的。”
這楊再信現在哪裏還敢說這個不字,隻不過,他的眼神當中確實有著一絲的不甘之色。
這幽州三閥,雖說是以錢崔楊為首,但是,這三閥本身,也是需要分個高下的。
這錢閥,不用說,肯定是三閥當中的最高者,崔閥其次,楊閥再次。
可以說,楊閥的力量是三閥裏邊最為弱小的,這眼下局麵之下,楊再信若是惹怒了錢譽安,不說的別的,這個家主肯定是難當了,楊再信可是知道,若是錢譽安真的流露出來了對於自己不喜歡的意思,家裏邊的那些人肯定會很高興的將自己換下了。
所以,楊再信現在隻能恭敬的認錯。
崔時運見到楊再信認錯,也是鬆了一口氣,說實話,錢閥這幾年,是發展的最快速的門閥,以至於讓他們崔閥都是感絕到了巨大的壓力,所以,他今天才幫楊再信說話。
不過,崔時運很快就是將這事情給放下,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還是要處理眼下與唐任之的關係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崔時運說道:“那錢兄,我們現在怎麼辦?”
錢譽安說道:“怎麼辦,不怎麼辦,既然這位唐統領不打算見我們,那我們幹啥還要與他在這燕京城裏邊待著,我們回南幽州,等我們回到了哪裏,再讓這位唐統領清醒一下。”
不過,崔時運還是有些小心的說道:“不過,這唐任之畢竟是唐侯爺的弟子,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惹怒了唐侯爺。”
錢譽安卻是說道:“唐任之是唐任之,唐侯爺是唐侯爺,若是真的是唐侯爺到了幽州,我肯定二話不說,上去主動拜見,但是,這唐任之還不夠這個資格,再說,定遠侯府與天機府從來都是不對付,我們去了南幽州,就算是唐侯爺也是奈何不得我們的就是。”
見到錢譽安已經將話說道了能這個地步,崔時運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所以幽州三閥已經決定,前往南幽州。
而這個事情,也是傳到了唐任之的耳朵裏邊,鮑老鼠問道:“公子,我們是不是直接將這幽州三閥給扣下,否則,若是等他們回到南幽州老巢,再是與冀州的天機府聯合起來,少不得就是難以迅速的剿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