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之第一次感覺到了心動的感覺,這等女子,怎麼說也不應該在這等地方啊。
女子看了一眼唐任之,才是說到:“我來自遙遠的聖蘭,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唐任之並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聖蘭是什麼地方,但是聽名字應該是來自遙遠的西方,所以他邀請女子坐在女子麵前,開始於她攀談起來。
“我叫唐任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凱瑟琳,大人。”
“你?為什麼要到中原來呢。”
“你?我是指你怎麼會來到這裏的?”
凱瑟琳聽完之後,終於變得有些不平靜,她突然有些憂傷了起來,說道:“亡國之人,有什麼可以說的,亂世之中,不過是風中漂泊的蒲公英罷了。”
唐任之聽完她的話,不禁沉默了一下,看的出來,這個少女應該有著許多過去的事情。
正在兩個人在交談的時候,外邊突然爭吵了起來。
“老子要看個女的,是給你這胭脂樓的臉麵,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們皇帝的客人,信不信我拆了你這胭脂樓!”這聲音遠遠傳來,整個胭脂樓都震了一震。
唐任之聽到這個聲音,鮑老鼠詭異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唐任之於是慢悠悠的又是與凱瑟琳攀談了起來,想他來自後世,今生又是生長在鍾鳴鼎食之家,自是見多識廣,直直的逗的凱瑟琳笑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在門外。
老鴇焦急的聲音傳來“赤金王子,赤金王子,這可不怨不得老身啊,這事總得有個先來後到才是。”
聲音由遠及近,門突然被踹開了。
接著,一個髡發左任的大漢已經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凱瑟琳,雙目頓時放起了光,他說道:“這個妞老子要了。”
說完,他又看了看唐任之,又是罵道:“小子,滾出去。”
這時候老鴇已經趕了進來,她趕緊來到唐任之的麵前,說道:“唐公子,這不是老身的錯啊,這位大爺非要進來,老身是攔也攔不住。”
唐任之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這時候讓這等粗漢打斷,是非常不爽的,他好像沒有看到這個漢子一般,慢慢的捧起了酒杯,對鮑老鼠說道:“老鼠,有人在這裏聒噪,給我打出去。”
那個大漢聽的這話,更是怒火衝天,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敢跟我說這話?”
說完,大漢就是要上前將唐任之拽住扔出去。
不過,高熊子與老象已經冷冷的擋在了他的麵前。
大漢看的這個樣子,罵道:“你們這群南蠻子,想要人多欺負人少不成,你們皇帝老兒都要給我們北胡幾分麵子,你是個什麼玩意?”
正是說著,從大漢的身邊走來一個身著大晉官服的男人,正是禮部的官員,他看到了這裏的情形,又是看到了唐任之,對著大漢說道:“赤金王子,這位是定遠侯家的公子。”
大漢聽得這話,好像又是想了一下,才是不情願的說道:“定遠侯?哪個定遠侯?”
這北胡漢子還要嚷嚷什麼,那位禮部官員連忙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聲,這大漢才有幾分不情願的樣子,隨意的拱了拱手,說道:“”哦,原來是定遠侯的公子,失敬失敬,我是宇文赤金,你旁邊的女人我看上了,所以請你出去,我會給你三千兩黃金作為補償。”
“噗嗤”一聲,唐任之突然笑了起來,他笑罵道:“小爺在這洛陽城,還真沒人能掃我的麵子,至於你說的這位姑娘,對不起了,已經是小爺的了。”
說完,他又是對著老鴇說道:“這個姑娘我要了,你給個價吧。”
老鴇聽到這話,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唐公子,這位姑娘其實是自由身,隻是來這胭脂樓落住而已。”
聽的這話,唐任之有些驚訝的看了凱瑟琳一眼,又是說道:“那更好了,隻要這位姑娘願意跟我走,不就得了。”
說完,唐任之絞盡腦汁的說了一句,誰都沒有聽的懂的話,但是凱瑟琳眼睛卻是突然發亮了起來,然後說道:“我願意跟唐公子走。”
唐任之哈哈一笑,上前就拽住了凱瑟琳的小手,在這位姑娘有些羞紅的模樣下,看都不看旁人,就是要走出去了。
但是,宇文赤金這時候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大罵道:“小子,你沒有聽到我說的話麼,這個姑娘我要了。”
旁邊的禮部官員這時候臉色也有些發苦,這兩邊他都惹不起啊,雖說尚書大人一向與定遠侯不對付,但是這也不是他能管的事啊,但是這位北胡王子,卻又是必須招待好了的,想到這裏,這位禮部官員擠出了微笑,走到唐任之的身邊,說道:“唐公子,你看這,不就是一個歌姬麼,這可是北胡人的王子,犯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