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永又是想到了什麼,強自將自己的怒火壓了下去,隻是靜靜的看待唐陳公。
在唐陳公身邊,唐任之說道:“師兄,這諸皇寶藏可真是夠大的,你說你知道進去真正諸皇寶藏的方法,那咱們現在需要幹些什麼。”
唐陳公一邊走,一邊說道:“這諸皇寶藏,想要進入真正內部的方法也是很簡單,隻要有這諸皇令牌就可以了,而我,卻是正好有這麼一塊。”
“恩。”唐任之聽到這裏,驚訝的看了唐陳公一眼。
唐陳公從自己的身上,拿了一個長方形的令牌,沒好氣的看了唐任之一眼,說道:“這大晉與南陳的聯姻,可是曆史悠久,尤其是,當年的大晉皇後可是相當霸道,女子自然也是有著拿諸皇令牌的權力的,雖說可能權限不是那麼高,但是也足夠咱們進去了。”
唐任之不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起來,自己還是將事情想的有些簡單了,若不是這次師兄與自己一起下來,自己可能就是要空手而歸了。
於是說道:“師兄接下來要做什麼,盡管吩咐就是了,我現在可是兩眼一抹黑。”
唐陳公拿出了諸皇令牌,手卻是握住了唐任之的手臂,說道:“隨著我一起運功,隻要我們能讓這諸皇令牌檢測到我們有宗師修為,我們自然就是可以進去了。”
聽到唐陳公這麼說道,唐任之也是不再猶豫,渾身功力運轉起來。
接著,諸皇令牌上邊散發出來了光芒,一下子將兩個人都是給包裹了起來。
當光芒散盡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隻是留下了光芒的餘波。
兩個人的表現,自然是讓眾人盡收眼底,嚴永雖說心底大恨,但是也不好說什麼。
隻有蕭青英與南陳的人,對了一下眼色,眼睛當中流露出來了殺機。
見到唐任之他們已經去了諸皇寶藏,剩下的人,當然也是忍耐不住了。
於是赫連博說道:“嚴先生,你說說你的條件吧。”
嚴永說道:“好了,我就與各位說下,我希望到時候可以阻止天機府的人拿到延壽丹。”
雖說嚴永說的是天機府,但是底下眾人又不是傻子,哪裏還不知道,這嚴永是想要阻止晉皇勢力拿到延壽丹,眾人心底也是清楚,這晉皇與梁王的爭鬥,看起來已經是徹底撕破臉皮了,但是,這又是與他們有什麼關係呢,在座的人,可不關心這些問題。
就算是蕭青英,雖說大晉與南陳才是聯姻,但是若是太子登基,對於他們也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就算是梁王篡位成功,那麼對於南陳也是沒有多大影響,最多就是犧牲一個公主罷了。
南陳當年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長生之夢,連驚才絕豔的長公主都是可以犧牲的,現在為了這諸皇寶藏,又是哪裏會在意一個長樂公主。
所以,聽完蕭青音的話,南陳眾人都是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妥,於是眾人於是說道:“好。”
不過,在看到西秦楚蘭之的時候,嚴永眼睛當中流露出來了一絲的厭惡,有句俗話說的好,隻要他是一個大晉人,不管他身處什麼位置,都會毫不猶豫的厭惡西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