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驚慌,小生有禮了。”這時,從裏麵的一扇門裏走出了那個惡少,看著唐初瑤,滿臉賴笑。
“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唐初瑤驚慌的看著惡少,隻見他滿臉油光,長得像豬一樣,兩片薄嘴唇咧開,像惡煞一樣。
“我馬上就是你最親近的人了。哈哈,這裏四下無人,夫人就是叫的在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過,夫人叫的越大聲,小生就越興奮。”惡少看見唐初瑤滿眼驚慌,更覺得可愛,一下就撲了上來。
“你不要過來,佛門清淨,你做著齷齪之事,不怕天譴嗎?”唐初瑤拚命的躲閃。
“我做,哈哈,等會就是夫人與我一起做這齷齪之事了,要天譴都有夫人陪著,小生又有何懼,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惡少追著唐初瑤,說著無恥下流的話,“夫人莫跑,讓為夫好好疼疼你。”
“來人啊,救命啊。”唐初瑤很是絕望,大聲的喊著救命。
惡少撲倒唐初瑤,就在惡少快要得手的時候,窗子猛地被踢開,一個人影閃了進來。隻見來人一腳將惡少踢開,迅速的製服了那惡少。
“姑娘你沒事吧,”男子低頭詢問唐初瑤有沒有受傷。那惡少趁機從窗戶逃了出去。
“可惡,讓他給跑了。”那個人來不及追惡少,隻得先將唐初瑤從屋裏救了出來。
唐初瑤這才看清楚,救她的人是一個氣度不凡的青年男子。男子這才看清唐初瑤的麵容,呆愣住了。
“公子?”唐初瑤有些窘迫,視線也無處安放。
“抱歉,是在下失禮,唐突姑娘了。”男子慌忙的放開唐初瑤,表示歉意,懊惱著自己這樣和那登徒子有何區別。
“在下趙世成,路過此地聽見姑娘呼喊,救人要緊,就沒有顧及禮數,多有得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初瑤還要公子出手相救,不然還不知道發什麼樣的後果。”唐初瑤趕忙道謝,又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就慘遭淩辱,不由失聲痛哭。
“姑娘,莫要再傷心,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趙世成見狀急忙安慰。
“妾身唐初瑤,家夫陸文放,家住越州城陸府。今日本是來上香禮佛,誰曾想遇到這等事情。”唐初瑤就把這事情的前前後後向趙世成說了。趙世成聽聞唐初瑤已成婚,心中不住的失落。
“陸夫人孤身一人,一介弱質女流,若是在一人孤身回去,恐那賊人沒有走遠,在循著機會加害夫人。夫人若不棄,在下願護送夫人回家,也好向夫人家人解釋情況。”趙世成見唐初瑤一個弱女子,實在不放心她一人回去,便決定親自將唐初瑤送回陸府,並說明情況。
到了陸府,趙世成說明了前前後後,陸文放十分心疼。可陸母卻指責唐初瑤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又埋怨唐初瑤給家族蒙羞。
又過了幾日,陸母又找了一個尼姑給唐初瑤算命,得出的結論是:與陸文放八字不合,會阻礙陸文放仕途上的發展,嚴重了會給陸文放帶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