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疼得昏迷過去的淩辰意識卻出現在一片血紅色的天際處,望著如染血般猩紅的天空,淩辰意識矗立天地之間,忽然他看到一名血袍男子從天際墜落而下,一把頂天立地的巨劍快速的跟隨血袍男子迎麵斬下。
“刷”
陡大的血氣彌漫了淩辰的眼簾,看著那具血袍男子屍體墜落下無盡的虛空,淩辰矗立在半空的嘴角喃喃道;
“兵解”
“喝”一聲茫然大喊,淩辰從睡夢中醒來。低下頭看著雙手上的被子,淩辰環顧四周,看著周圍竹椅、竹凳、還有身下的竹床?
猛的橫看窗邊,發現一名青衣女子靜靜的站立在窗邊,看著漆黑的夜空,下著瓢潑大雨。
盡管竹屋外麵下著瓢潑大雨,淩辰依然被驚得一聲冷汗,嘴角情不自禁的嘮叨著;
“兵解”兩字。
嗯,轉過身來的青衣女子,蓮步輕移的來到正起身下床的淩辰旁邊輕聲道;
“你想幹嘛?”
“我回去啊”淩辰拿著地上的鞋子穿著,正準備說自己回‘雜役院’想起外麵下得瓢潑大雨不禁愣住了,手上的拿著的布鞋也疑固下來了。呆呆的看著身前的青衣女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明天再走吧,外麵雨很大,你今天昏迷了一整天,奈二下午就回去了,你放心吧”
木槿再次轉過身看向窗外。
淩辰看著這個曼妙的背影,遲疑道;
“可是這樣,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木槿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床邊的淩辰。
“不是,我是說,我呆在你這裏,不會影響到你麼?”淩辰看著一臉疑惑的木槿急忙解釋道。
木槿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道;
“有什麼不好的,我又不需要睡覺,打打坐就行”
“喔”淩辰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有默默的坐在床頭。
片刻後,看著窗外暴怒的大雨,絲毫不知疲倦的下著,木槿轉過身來注視著床邊的淩辰。
呃,被木槿師叔這麼直直的目光注視著,淩辰有點不適應,除了有點不適宜之外還有點尷尬,畢竟自己占了人家的床位。
“你的傷是怎麼來的,如此奇特”木槿靜靜的說道。
“你是說我的手筋傷吧,高叔說我隻要修養個一年就能好起來了”淩風接過木槿的疑問回答道。
木槿俏臉一皺,語氣疑惑的說道;
“你受的這傷我都沒辦法醫治,你口中的高叔還真有辦法一年給你治好?”
“怎麼可能啊,高叔不是說我受的這點傷很輕微嗎,修養一年就會好的,高叔不會騙我的”淩辰心裏慌亂起來了,難道自己受的傷很嚴重。
木槿看著淩辰慌亂的臉龐,安慰道;
“你也別急,或許有其他的高人能治好你四肢上的傷,不過我的靈氣鑽進你破損的手筋處,竟讓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反彈開來”
“這?師叔你都沒辦法,那高叔肯定是騙我的”淩辰整個人頹廢下來,呆呆的坐在床邊,整個人陷入了巨大的迷惘中。
“唉,你也別難過,你這傷隻是很奇異,我不會醫,不代表宗內就沒有其他人可以醫治你了”木槿輕輕坐在淩辰麵前的竹椅上,安慰道。
“師叔,我隻想問句,我這傷是不是不去管它,永遠都不會好了”淩辰迷茫的看著窗外,嘴角緩緩蠕動著。
“基本上是這樣的,不過你也別難過,如果你真的不想呆在雜役院的話,你可……”話還沒說完的木槿就看見穿上布鞋的淩辰踟躇的爬下竹床,一把推開脆弱的小門,破門而出,衝進了瓢潑大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