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說那人叫什麼?張子午?”許正陽疑問道。這個名字許正陽見到過,就在鄉裏汽車站的告示欄裏見過。
“對”說著拿出了一張通緝令遞給許正陽
許正陽接通緝令,仔細端詳照片上的人,看來看去還是覺得十分的眼熟,到底在哪裏見過呢?
馮譯見到許正陽看著照片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怎麼?你見過這個人?”
“在鄉裏汽車站的告示欄裏見過,也是這樣的通緝令,我總是覺得這個人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裏見過呢?”許正陽一邊撓頭一邊眉頭緊皺。突然間許正陽發現張子午的下巴上有兩點細小的傷疤,貌似是一種牙印。照片是黑白的,打印機打印出來的那種,所以不用心去看,很難發現會有這條傷疤“山貓?”許正陽脫口而出。
“山貓?”馮譯不解道。
“對,就是他,利劍特種大隊的。在部隊的時候他是短發,現在他留著長發,臉也胖了,要不是下巴上的傷疤,我真的不敢確定!”許正陽肯定道。
“山鷹特種大隊?”
“是的,隊長你還記得四年前那次代號為‘獵人’的特種部隊精英集訓嗎?那次我代表咱們大隊,張子午就是代表利劍特種大隊參加集訓的。他下巴上的傷疤是在一次潛伏訓練時,被毒蛇咬傷的,還差點丟了性命。他眼睜睜看著那條毒蛇在他眼前張開了嘴,可他硬是沒有動一下,當時我就在他身邊。而且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叢林戰,從他的代號你就應該能聽出來”許正陽道。
“要真是這樣,這事可不好辦了”馮譯道。
正在這時突然人喊:“讓開!讓開!”隨即 從後麵的山上下來六名武警戰士,每兩個人抬著一名戰士,其他站崗的武警戰士趕緊過去接應,其中一名從山上下來的戰士跑到一名武警上尉麵前打了個敬禮道:“中隊長,我們有兄弟受傷了,張子午在我們追捕的路上到處設下了陷阱,而且我們越來越難跟上他的蹤跡”
“什麼 ?張子午會設陷阱?”武警上尉吃驚道。
許正陽和馮譯距離那名上尉不遠,那個兵的說話內容被兩個人聽的一清二楚。於是趕忙快步走過去。許正陽對著武警上尉道“同誌,我能不能看一下幾位戰士的傷?”
武警上尉看了許正陽一眼,對著馮譯問道:“馮局,這位是……?”
馮譯一笑,介紹道“他是我在特種部隊服役時的戰友,兄弟,也是我帶過最好的兵!”馮譯是笑容裏透露著些許的驕傲。
武警上尉聽到後看許正陽的眼神立刻變了,眼神裏立刻充滿了敬意。他心裏明白,“特種部隊”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麼。隨即點頭道:“行”說著領著許正陽來到受傷的武警士兵身前。
許正陽俯下身子仔細的看著幾士兵腿上的傷口,都是清一色的貫穿傷,都是被削尖的硬樹枝穿透了小腿,雖然陷阱簡單,張子午能在逃跑的短暫時間內在路上設下陷阱,並能準確的摸準對方的行進路線和對方想要抓捕自己的急切心裏。別忘了,他身邊還有個人質。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帶著個弱小的女人質夜間奔襲還能做到這些十分的不容易。
許正陽起身看了武警上尉一眼對著馮譯道:“隊長,讓我參加這次任務吧,你們的人沒人能對付的了他,他熟悉叢林,更懂得怎麼打叢林戰,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們的人就會被他甩開,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我相信他能做出來的就不隻是這簡單的陷阱,製造出簡易炸彈也不是不可能。”
馮譯點頭,他明白,自己在特種部隊都學習過什麼,所以他很讚同許正陽的話。
許正陽繼續道:“隊長,讓我上吧,如果再這樣下去,不但人質救不出來,武警兄弟們受傷的也會越來越多,搞不好,還會出人命!”
“你?你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雖然公民有義務配合執法部門,可是這太危險了,這不行,一會武警特警就到了,讓他們來吧”馮譯直接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