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剛離去沒多久,馮譯帶著助手小劉,開著車來到了許正陽家。
許誌友和陳瑛沒回來。
許正陽正在發愁晚上自己吃點什麼,發現門口又來了一輛車,這回來的還是警車。
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兩個人。
許正陽一看是馮譯和小劉。
“馮大哥,你怎麼來了?”許正陽趕緊迎上去道。
“怎麼的,我就不能來了啊!”
“不是,不是!”
“我來找你有兩個事,都是好事,我一來就有好事,哈哈哈!”馮譯哈哈大笑,跟著許正陽進了屋子。
許正陽安排兩人坐下,拿出好茶葉,泡了一壺。
“前幾天你是不是在市裏打架來著?”馮譯問道。
許正陽一聽心裏沒了底,是打架了,打了還不隻一架呢,這馮大哥嘴裏說的是那一次呢?難道是自己打了那個黃毛報案了?不至於啊?許正陽也想不明白,幹脆道:“是,我打架了!”說完,頭一低。
“嗬嗬,你低什麼腦袋啊,這一架算你見義勇為!”馮譯道。
見義勇為?許正陽心想,難道是上次救人的那一次,打小痞子的事,馮大哥並不知道。“沒啥,救個人而已,對了那大學生沒事了吧?”
“沒事了,已經出院了”\t
“那就好!”
“這是第一件事,這第二件事呢,可是個好事!”馮譯又賣起了關子。
“行了馮大哥,你就別賣關子了,說吧,啥事?”
“你回來了這麼久了,也沒個工作,我拖拖關係,給你弄到刑警隊吧!”馮譯道。
“什麼?讓我去刑警隊?”
“對,去市裏的刑警隊!”
能去市裏的刑警隊,是多少人花錢買關係也買不來的工作。尤其是當時的社會,那是鐵飯碗,吃國家飯的工作。
“那個,馮大哥,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萬分的感謝,但是我不能去!”許正陽婉言拒絕道。
“為什麼?”馮譯聽了後很吃驚,他怎麼也想不到許正陽會拒絕自己,這可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馮大哥,您上次不是給我送了三十萬嗎?我打算用這筆錢在農村幹點事業,就在你剛來的前不久,一位農業大學的教授剛剛從我這裏走。”許正陽道。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下決定了?”
“是的”
“好吧,人各有誌,小劉,打道回府!”說著馮譯起身,心裏有些小不愉快。
“馮大哥,你別生氣啊 ,吃了飯再走吧!”
“我才懶得跟你生氣呢,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的性格嗎。算了,不來就不來吧,我也省的給你拖人走關係了,這回省勁了。對了,你的電話停機了!”馮譯道。
“嘿嘿,對對對,上午剛換的號碼,這就告訴你!”許正陽趕緊告訴馮譯自己的電話號碼。
“別關機啊,最近這幾天我會打電話給你”馮譯丟下這句話上車揚長而去。
省城——春城。
“爸,救我的那位恩人還沒有找到嗎?”剛出院兩天的劉鵬鵬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問著父親劉明舉。劉鵬鵬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就跟劉遠說了那天當時的情況,周圍那麼多的群眾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救自己的,尤其是那些警察,都是遠遠地 看著自己不敢上來搭救。就在自己已經快要絕望的時候是那個皮膚黝黑的年輕小夥子救了自己。
“我已經向遼河市警方施壓了,讓他們盡快找出那個年輕人。”劉明舉道。
“爸,您一定要找到他,我要當麵和他說聲謝謝!”
“嗯,會的,你放心吧!暫時你也不要想別的,在家好好的靜養一段時間”
“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明天我就想回去上課了,落下了一個星期的課程了!”
“不差這幾天了,你就在家呆著吧!”說完劉明舉出了門。找到那個救自己兒子的年輕人很重要,對自己兒子下狠手的人更重要,他怎麼可能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呢!在沒有把王德江一夥人清除後,是不能讓兒子回遼河市的。
蘇海寧昨天接到母親的電話,非要她回來相親,蘇海寧拗不過母親,隻好回到河源鄉。蘇海寧離婚快一年了,蘇海寧的母親周桂鳳著急給她再找個對象,總不能讓他一個人過啊。
周桂鳳在心裏也責怪自己,當初就鬼迷心竅的非要讓女兒結婚,把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強加在女兒的身上,以導致今天的這種的結果。如果當初要是不逼著女兒和小許分開,還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嗎?
“媽!這個月都相了幾次親了?不是對方嫌棄我離過婚,就是你嫌人家條件不好!我說媽,感情是勉強不來的,難道你還要強加給我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嗎?”蘇海寧直視著周桂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