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走上前去,晃了一圈脖子,紮了個馬步,默默的運氣。
痞子走了過來,朝著手心吐了口唾沫,嘴角揚起一絲狠笑,鑽緊了手裏的木棍子,舉起,雙手一用力,照著許正陽的腦袋就很砸了下來。
王飛一閉眼,不敢看。
“喝!”許正陽一聲大喝。伴隨著“哢吧”一聲,小臂粗的木棒應聲斷裂。
現場的所有人,無一不震驚。王飛趕緊過來看看許正陽的‘鐵頭’……
許正陽拍了拍大光頭,左右搖晃了一下脖子,向其中的一個混混走去,從他的手裏拿過一根木棍,小混混沒敢吱聲,剛才拿一下已經把他們都鎮住了。
許正陽把木棍放在手裏顛了顛,隨後朝著痞子走去。
痞子的冷汗順著臉頰躺了下來,狠淹了一口唾沫,沒說話,也沒動,他已經徹底傻眼了,自己這一棍子的力道,自己還不清楚嗎?這小子用頭接住這一棍沒事,就說明這小子是個練家子,還不是一般的練家子。
許正陽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很久沒活動了,我先熱熱身啊,你稍等”說完,四下尋找了四塊紅磚摞在一起。
許正陽掰了掰手指,猛然一個刀手砍了下去,四塊轉哢的一下,齊刷刷的碎成兩半……
這一動作,看的其他的小混混都怕了,這一巴掌要是拍在自己身上,會啥樣?王飛看的更是目瞪口呆,這許正陽當了幾年兵就變的這麼牛叉了?
做完了這一切,許正陽提著木棍走到痞子近前,說道:“準備好了嗎?該我了!”說著,猛然揮起了木棍。
“等等!”痞子突然說道,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
許正陽放下了木棍,滿臉疑問的看著他。
“你想好了再砸!我們可是跟強哥的!”痞子說道。
“強哥?哪個強哥?”許正陽問道。
王飛把許正陽拽到一邊小聲說道:“他說的強哥就是咱遼河市的第一大黑勢力的老大,在咱遼河市沒人惹得起,就算以前的王德江沒被抓的時候也不行”
痞子看到這一切,覺得很驕傲,他覺得許正陽聽到強哥的名號後害怕了,於是心裏很得意。
許正陽聽到王飛的介紹後,露出的一個冷笑,滿臉的不削,轉身對痞子說道:“你現在可以給你嘴裏所說的那個張強打電話,你跟他說我是許正陽,你問他,是不是想讓我把他剛剛接好的手筋腳筋再挑斷一回!”
許正陽的話一落,頓時語驚四座。
痞子知道張強昨天住院了,被某個狠人挑斷了手筋腳筋,而且還有好幾個人都是如此的下場,又聽見其他在現場的人說,當時現場是如何的慘烈,那個人下手有多麼的狠,多麼的能打,一人可以打幾十個,難道就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為了確定一下,他還是撥通了張強的電話。
“喂強哥,我是禿子,嗯,想跟您打聽個人……許正陽您認識嗎?”痞子挺聰明,他不敢問是不是這個人把他打到醫院的,這關係到臉麵的問題。“長得……臉挺黑,嗯,光頭,頭上還貼了幾個創口貼,二十多歲……”
過了一會,痞子顫抖的放下了電話,抹了把冷汗,再次看向許正陽的時候,那眼神裏透露著一種祈求,可憐巴巴的祈求。
其他的小混混一看他的表情,也都猜出來,那個黑臉光頭說的是真的。
痞子放下了電話說道客氣的說道:“王老板,我們老大吩咐了,永遠不再追你們的債務,讓我給您道個歉,對不起了……”
王飛一聽,挑斷張強手筋腳筋的人還真就是許正陽!我的天呐!
“你說完了嗎?”許正陽問道。
“嗯……”痞子木訥的輕聲答應道。
“說完了,那就站好吧,該我了”說著又舉起了木棍。
痞子站在那,沒敢躲,也沒說話,一個勁的在那冒冷汗。
許正陽眉頭一皺,舉起的木棍又緩緩的放了下來,隨手把木棍往地上一扔,說道:“你們走吧!這是我兄弟,以後別找他的麻煩,否則後果你們知道”
“是是是,放心,絕對不會”
眾混混一窩蜂似的上了麵包車,打著火,猛的一猜油門,車就竄了出去,好像晚了就沒命了似的。
看著開遠的麵包測,許正陽的嘴角咧出一絲嘲諷。
“你大爺的許正陽!嚇死老子了!”王飛撲過來就是一個熊抱。
許正陽在那傻笑。
“張強那手筋腳筋真的是你挑的?”王飛問道。
“是”
“太牛了吧你!”兩人說著,上了二樓王飛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