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陽直接讓他們把車開進地裏,王飛下車,從副駕駛下來一個中年人,穿著一身的休閑裝,人看起來很是隨和,王飛過來介紹,這人姓高,是一名土木工程師,對付個桃園搓搓有餘了。
許正陽點頭表示感謝,上去與其熱情的握手,並且介紹了王教授。王教授和高工一碰頭,都有種相見間恨晚的感覺,並且倆人都很支持許正陽的想法,高工仔細的勘察了土地,河源鄉本已山地為主,人都住在山溝裏,可向陽村卻偏偏有著這麼大一片的平坦地形,這讓高工連連稱奇,聲稱向陽村有成為旅遊村的潛質。
高工讓許正陽不要著急,暫時不能動工,他勘察完現場要回去畫一張圖紙出來,畢竟這片桃園是將來要轉型的,所以馬虎不得,必須的小心謹慎。
王飛見今天動不了工,就把工程車都扔在這,想先回市裏,卻被許正陽留了下來,連同王教授高工一起被許正陽拉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王教授就看見了許正陽家門前多了兩棵桃樹,這兩科桃樹外形和其它桃樹差不多,樹勢中庸,樹姿開張,葉片較大,總體形態還是不錯的,現在不是開花的季節,所以並沒有看到開花是什麼樣的。
許正陽介紹這就是他說的那種桃樹。王教授連連點頭稱好。
陳瑛認識王飛,許正陽上學的時候,王飛經常來蹭飯吃,王飛見到陳瑛也是十分親熱,不叫姨,就叫媽,一口一個媽,叫的那叫甜,許正陽帶著眾人順便參觀了自己養的這一百多頭梅花鹿,又介紹了趙國軍和金鎖等人,王飛調侃道:“許老板都有工人啦,離土豪越來越近咯!”
許正陽把車鑰匙丟給了趙國軍,讓他去鄉裏買菜,挑好的買,再買幾瓶好酒,今天高興,必須喝酒。
眾人也不推脫,全都拖鞋上炕,許誌友沏好茶葉,拿出好煙,陪著眾人,王教授他認識,來家裏不隻一次,年齡差不太多,所以和王教授聊的火熱。
村裏人見許正陽家的門前又來了一輛好車,好多人都沒見過,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老許家又來重要的客人了,都羨慕老許養了個好兒子。
席間,高工仔細的聽著王教授的建議,不住點頭稱是,並且答應許正陽明天就出方案,畢竟王土豪的車都在地裏扔著呢,那可都是錢啊,就算是關係好,也說不過去。陳瑛招呼著客人吃菜,許誌友忙著倒酒。趙國軍是海量,陪著眾人推杯換盞,也不計較多少,端起酒杯就幹,一時間鎮住了眾人,都誇讚他好酒量,正在他得意之時,卻換來許正陽一句話:“又裝犢子了……”之後低調喝酒吃菜……
飯後,王教授和高工坐著王飛的車走了,許正陽叮囑王飛,一定要給王教授送到家。大國要回河北,所以沒喝酒,喝了一肚子飲料,拉著許正陽給帶的土特產,滿意的啟程回京。
趙國軍今天酒桌上有點裝逼,白酒過後又喝了不少的啤酒,睡到後半夜起來尿尿,他迷迷糊糊的起來去外麵解手。
趙國軍還沒有走到廁所就掏出家夥開始放水,剛放到一半,就聽噗通的一聲,聲音不是很大,可趙國軍還是聽的清清楚楚,順著聲音望去,大門前有著一個黑乎乎的黑影貓著腰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小偷?想到是小偷趙國軍剩下的尿也都憋了回去,輕手輕腳的向著黑影摸了過去。
接著一點微弱的月光,趙國軍看到那個跳進來的黑影正哆哆嗦嗦的從衣兜裏翻著什麼,一副很緊張的樣子,隻見他從兜裏貌似抓了一把什麼東西,想扔進鹿舍裏,可是院牆太高,這人甩胳膊試了試,大概是覺得不行,就低頭開始四下尋找能墊腳的東西。趙國軍嘴角一笑,順手拿起了房東頭的一個木頭凳子,躡手躡腳的放在了小偷附近,然後隱蔽好。
小偷看見不遠處突然多了一個凳子,他瞅著凳子撓了撓頭,大概是覺得奇怪,最後還是拿起了來,放在了院牆前,兩腳踩上去,又從兜裏抓了一把什麼,剛要準備朝鹿舍裏扔,趙國軍這貨就摸了上來,笑嘻嘻的說道:“你拿了我的凳子也不說聲謝謝?”
小偷嚇的渾身一個激靈,猛的一回頭,趙國軍一拳就悠了過去,這一拳直接把小偷轟在了牆上,又摔了下來,小偷捂著臉在地上打了兩個滾,顧不上疼痛,逃命要緊,爬起來就要跑,被趙國軍按在地上,抽下小偷的褲腰帶就給綁了起來。
屋裏的許正陽聽見外麵有動靜,伸手打開燈,一看炕上的趙國軍不在,起身下地,打開院子裏的燈,就看見趙國軍打著哈欠,腳下踩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