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又朝南邊的走廊走去,這次路上遇到了兩個客人,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瞎逛,從他們身邊經過時,我發現這是電影學院的兩個學生,一個男生正在向一個女生炫耀他的學識,講解著牆上的一副古畫。
我禮貌的朝他們點點頭,就匆忙走開了,這兩個人應該不是恒興社的人,畢竟他們隻是二十歲出頭的學生而已。
轉過一個拐角,我終於來到了南邊的盡頭,這時我終於看到了一扇豪華的紅木門,這紅木門表示這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房間。
我深吸一口氣,小心的朝這扇門走了過去,走到門口後我先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發現裏麵沒有什麼動靜,靜悄悄的。
難道我又走錯了?就在我正在懷疑的時候,突然裏麵傳出了一陣血腥味,我頓時知道不妙,難道恒興社已經對客人們動手了?有人受傷了?
我趕緊一推這紅木門,大門應聲而開,我走進去後,看到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外麵還有一個屏風遮住了後麵,血腥味就是從屏風後傳出來的。
我頓時小心翼翼的躲在屏風後麵,悄悄探頭朝裏麵看去。
結果我看到這裏麵是一個極其奢華的宴會廳,一張可以坐二十人的大圓桌上擺滿了各種山珍海味,還擺著一些名酒。不過卻沒人就坐,而且那股血腥味是從圓桌的後麵傳出來的。
我頓時一皺眉頭,小心的朝圓桌走了過去,當我走到圓桌後麵時,隻看到地麵有一灘血跡,還沒幹!顯然是剛剛留下來的,看來這裏確實發生過打鬥,有人受傷了,但人呢?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突然旁邊衝出來一個人影,朝著我就是一拳打了過來,來勢洶洶。
不過我好歹是練過武的人,反應迅速,趕緊一個閃身躲開,然後本能的回擊了一拳。我還以為埋伏我的人必定是個高手,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身手差勁的很,被我直接一拳打在了腹部,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時我定睛一看,這不就是那個黑袍人的徒弟嗎?難道他們兩個也是恒興社的人?
“咦?居然是你?”這時我聽到了周蓉蓉的聲音。
我回頭看去,隻見周蓉蓉和她父親,還有那個黑袍人從一個角落裏走了出來,那個黑袍人手裏還拿著一張黑色的符咒,我吃過這東西的虧,趕緊閃身一躲,不過他並沒有出手。
周蓉蓉的父親詫異的問道:“蓉蓉,你認識他?他是什麼人啊?”
周蓉蓉趕緊解釋道:“陳大師,別出手,他是我同學的未婚夫,是來參加派對的客人。”
我看得出那個叫陳大師的黑袍人看到我後,臉上明顯有很震驚的表情,他似乎想立即放倒我,不讓我說出他的陰謀,但聽了周蓉蓉的話後,又猶豫了一下,終於沒有出手,隻是一臉不安的看著我。
“哦,你好,我就是蓉蓉的父親周隨波。小夥子你身手不錯啊,請問你叫什麼?”周隨波說道。
我趕緊回答:“晚輩楚三封,見過周先生。我是一個觀靈人,自幼練武,所以身手比一般人厲害些。”
周蓉蓉一聽,頓時驚訝的說道:“你居然是一個觀靈人?難怪阿麗不告訴我們你的職業呢。”
我正準備解釋什麼,但想了想隻是笑笑,沒有解釋。接著我迅速的在腦中想了一下現在的局勢,目前對我們威脅最大的是恒興社,而不是這個陳大師師徒兩,所以現在就揭穿他們師徒的陰謀,有些不合時宜,最好的方法就是聯合他們的力量,一起對抗恒興社。
於是我立即說道:“諸位,現在的情況很緊急,有一個恐怖組織混了進來,要在宴會上發動什麼行動,我們要在警方到來之前盡量拖延他們的時間,我已經報警了。”
這時周隨波一臉懷疑的問道:“小夥子你是怎麼知道這事情的?”
我本來想把木屋裏的事情說出來的,但轉念一想,立即改口道:“我在花園裏無意中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是真的。這個組織就是最近如日中天的恒興社,我們現在要聯合起來,拖延他們的計劃,如果讓他們順利發動行動,那就真的是後果不堪設想了。”
陳大師這時倒是為我說話了,“周員外,我相信這個後生,他不像是壞人,可以相信他的話。如果他是壞人的話,就不會一個人來了。”
周隨波一聽,也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小楚,那你的計劃是什麼?”
就在我正準備說出我的計劃時,我懷裏的步話機又響了起來。
“野隼聽到請回答,我是處刑官,那邊的情況處理的怎麼樣了?”
一聽到這話,周蓉蓉他們四個人都是臉色一變,警惕的倒退了好幾步。我不禁苦笑一下,看樣子他們是誤會了,把我當成了恐怖分子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