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們受欺負,在這京城我也幫不上你們忙,我真是沒用……”超佑謙在一旁低下了頭,有些內疚的說道。
唐莫看著超佑謙笑著說道:“嗬嗬,四弟你想多了,再說了孫家本來就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唐莫你說這話的意思,你不是普通人咯?”張建一臉賤笑的看著唐莫,不過不小心扯到嘴角,在一旁“哎呦”的叫了起來。
“行了大家都不要瞎想了,記住隻要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們受到欺負,不說了,我們去休息吧,一會兒還要練習走正步呢!”唐莫拍了拍他們三人的肩膀,就坐在大樹底下開始乘涼。
唐莫他們和孫耀庭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但是現在畢運濤的身份唐莫大概已經猜測到了。
姓畢,而且家還在京城,並且還有那麼大的實力,用屁股想畢運濤很明顯就是京城畢家的人。
剛才那個冷豔美女叫畢伊冰,不知道和畢運濤是什麼關係。
難不成畢運濤讓自己保護的人是畢伊冰,而不是馬振帥?但是也不大符合邏輯啊,以畢家在京城的勢力,根本沒有人敢對畢伊冰動手。
可是馬振帥現在怎麼看都又不像是自己的保護對象,畢運濤還真是夠無聊的,讓自己保護人,還不說出來,真他媽蛋皮癢,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媽了巴子,總之現在已經進了京城的京北大學,也不想那麼多了,如果保護對象出了問題也和自己無什麼關,畢竟自己不知道是誰嘛。
“全體集合!”
唐莫蹲在地上正在抱著腿想著的時候,魏國慶在那大喝一聲,正在陰涼處休息的學生連忙站了起來集中。
唐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也跟著站起來,但心裏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此時唐莫想著剛才魏國慶把他到帳篷裏麵,,隻是試探性的踢了他一腳,其他的什麼也沒說,這太讓人奇怪了。
怎麼這才到京北大學兩天不到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唐莫腦子亂七八糟想著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向他攻擊過來,出於下意識的就是移動身子躲閃,隨即直接又一腳踢了回去,但見到來人是魏國慶之後,唐莫連忙收腳。
魏國慶被唐莫的這一腳顯然嚇了一跳,當即楞了一下,不過沒過多大會兒,便恢複了正常,板著臉說道:“難道沒有聽到我的指令麼,在發什麼愣!”說著就對唐莫踢了一腳。
這次唐莫倒是沒有躲閃,反正魏國慶的攻擊對唐莫來說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但是唐莫神情還是故裝有些疼痛的說道:“對不起……”
“還不站好!”魏國慶又朝著唐莫喝了一聲,就到了隊列前麵繼續說,稍息立正的話。
由於在這學前軍訓的地方有帳篷休息的地方,所以中午是不允許學生回到宿舍的,隻有到傍晚才可以回宿舍。
所以唐莫和馬振帥他們一起擠在帳篷裏休息。
這時張建從帳篷的外麵走了進來,一副得意的說道:“唐哥是不是無聊?你看這個好玩的東西!”說著就從口袋裏摸出了兩幅撲克牌。
“我嘞個去,你怎麼找的啊??”
因為在這京北大學學前軍訓特別的嚴格,除了一身迷彩服衣服和一些買午飯的零花錢能帶進來,其他什麼東西都不讓帶,所以休息時間,難免顯得有些枯燥,這時張建卻搞來一副撲克牌,讓唐莫感到很驚訝。
“嗬嗬,剛才我出去買水喝,就見有一個小子還挺有商業頭腦的,知道這學前軍訓這裏比較枯燥,就偷偷帶進來一些撲克牌來販賣,正好被我碰見了就買了兩幅,讓我們打發時間。”張建說著就把撲克牌打開,把牌取了出來。
一旁的超佑謙一臉的興奮說道:“這撲克牌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玩呢,老二,你等一下可不能騙我啊。”
張建手洗著撲克牌,一邊說道:“要想不騙你,就憑你叫我這一聲老二你認為我會不騙你嗎!”
唐莫這時看著張建洗著牌,隻感覺一絲不好的預感,便說道:“在這軍訓期間我們打牌好像是違反學校裏麵的規定吧,還是收起來吧。”
馬振帥也點了一下頭,附和道:“學校是有這規定,我們現在不要在節外生枝了,別被孫耀庭抓到把柄。”
張建聽後臉色帶著有些無奈的回答道:“那好吧。”
張建正準備把撲克牌給收起來,帳篷就已經被人猛然掀開,接著就傳來一聲怒喝:“你們在做什麼!”
進來的竟然是軍訓教官,不過並不是魏國慶。
張建匆忙把撲克牌壓在腿的下麵,笑著回應說道:“沒幹什麼,沒幹什麼!”
“教官,我們真的沒有幹什麼嗎,隻是聊個天而已!”唐莫也在一旁打著哈哈。
然而讓唐莫沒有料到的是人家根本不鳥他,指著張建說道:“你的腿下來底下藏的是什麼?站起來!”
張建強裝鎮定著說道:“真的沒什麼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