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的毒性要比綠蛇強很多,一般而言,鬆鶴對付普通人,隻需要出動綠蛇就足夠了,根本不需要黑蛇。綠蛇的毒素,一般不會致命,但是黑蛇的毒素,卻是沾著必死。
這種黑蛇在泰國境內十分稀少,根據一些泰國境內捕蛇人的說法,這種黑色毒蛇在全泰境內也就兩三條而已,而且十分難以找到。
泰國盛產蛇,且毒蛇具多。喂養毒蛇,研究毒蛇,製作蛇藥,可以說是泰國的國粹。在泰國參觀蛇館,看人與蛇的驚險刺激表演,是來泰國旅遊的遊客們的一大“必去”之地。
黑蛇衝唐莫不斷的吞吐著蛇信,不過卻沒有發動攻擊。黑蛇雖然毒素很強,但是也是聽命於降頭師的,沒有命令,它們是不會攻擊的。
“挑釁?哈哈。”唐莫好笑的道,“挑釁又如何。”
尋常人估計見到蛇都怕,更不用說這種被降頭師可以豢養的毒蛇了,不過在唐莫眼裏,這些毒蛇不算什麼,他隻要不是被對方偷襲,不注意,否則這毒蛇想要咬到他,那是無異於癡人說夢。
“他是武者,一起上。”一直沒開口的那名蓬頭垢麵的赫塔菲忽然用泰語說道,他一直在觀察唐莫,感受到唐莫身上那雄渾的內勁,他清楚,對方並不是普通人,所以也沒有掉以輕心。
如果說之前這三個降頭師對付徐文達,還是以戲虐欺辱為主,恐怕隻用了兩三分的能耐,可是對付唐莫,卻都一個個不敢有絲毫保留。
鬆鶴鬆塔兩兄弟都是是降頭師中以豢養毒物的,其中鬆鶴直接從腰間抽出一個玉笛,而鬆塔則是從口袋裏翻出一個小鼓。
悠揚而又有些怪異的笛聲和沉悶的鼓聲響起,一些離得近的人直接捂著耳朵,顯然這聲音對於普通人的刺激有些大。
“有點意思,這音樂似乎還有對人精神的攻擊,看來真是不能小覷天下修士啊。”唐莫暗暗道,他之所以沒有急於攻擊,就算打算看看這些降頭師都有什麼手段,打算是開開眼。
以往唐莫都是和武者打鬥,間或也跟空手道高手,跆拳道高手交過手,但是對於降頭師,卻是第一次見,所以自然也很稀奇,自然要看一看,他也很想知道這些降頭師,究竟有什麼厲害的,或者說是厲害之處,能夠讓普通人聞之色變,談虎色變。
不過,降頭師似乎並不是什麼有什麼三頭六臂,隻是有些旁門左道罷了,當然,這些隻是唐莫的猜測,究竟如何,還要跟對方交手才清楚。
“那年輕人真是不知道死活,竟然還敢跟降頭師叫板,真是不知道死活,死字怎麼寫。”
“這三個降頭師雖然籍籍無名,但是絕對都是正宗的降頭師,沒有一點摻假,這個年輕人還如此不知道進退,這一次怕是要倒黴了。”
“中間那個降頭師一直沒動手,估計是老大,修為要比其他人高。”
圍觀的群眾嘰嘰喳喳的討論著,而徐文達則已經退到人群中了,他和黃秀秀站在一起,卻是一臉尷尬和無奈,這一次,他是夠丟人的,但是沒辦法,這三個跟難民一樣的男子,實在是太厲害了,他高薪聘請的八名保鏢,竟然在對方麵前如此的不堪一擊。
黃秀秀則是有些很看不起徐文達,她知道徐文達是個花花公子,這些她不在意,可是這個徐文達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而且對方褲襠還有些濕潤,明顯是嚇尿了,這讓黃秀秀眉頭皺起。
相比於唐莫,徐文達的確是不值得一提,此刻黃秀秀將目光轉移到了唐莫身上,有些擔憂,不過,也隻是擔憂,要讓她幫忙什麼的,她也絕技做不到,而且她也沒這個能力。
“敢挑釁降頭師,隻有死路一條,小黑,上,用他的鮮血來贖罪。”鬆鶴說完,那條黑蛇得到了命令,馬上快速爬向唐莫,蛇雖然沒有腿腳,可是借助腹部蠕動前行,速度卻是不慢。
嘎嘎。
一隻雪白色的蛤蟆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竟然從唐莫的背後偷襲,蛤蟆一般通體綠色,或者深色,這種雪白色的,絕對是稀罕物種,而除了這兩個毒物外,還有一條蜈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唐莫的腳底下。
蜈蚣本來就擅長偷襲,很多人在野外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有蜈蚣順著褲腳爬進去,不過,那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對於一名武者來說,若是被蜈蚣爬進去,那真是丟死人了。
黑蛇迅速的接近唐莫,蛇信不斷的吞吐,顯然是要尋找最佳的攻擊時機,而那條蜈蚣則是隱匿在唐莫腳邊,似乎在尋找機會,而那條雪白色的蛤蟆則是在背後策應。
三個毒物瞬間就對唐莫形成殺局,眼瞅著唐莫就要被毒物咬上,圍觀的群眾也是發出了驚呼聲,這些毒物的威力他們是見識過的,剛才那條蜈蚣可是直接將一名保鏢穿膛破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