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帕並非是無腦之人,他十分清楚,對方既然敢來他大河門的宗門所在之地鬧事,那絕對應該是有把握才來的,否則那就是送死。
“哼,不管你是誰,敢來我大河門鬧事,那下場隻有一條。”頌帕冷哼一聲,旋即手一揮,頓時從黑暗中走出五個身材極為魁梧的男子。
若是仔細觀察會發現,這些男子雖然身材魁梧,走路虎虎生威,可是,這些人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神色,雙目更是空洞無神,完全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是的,這些人都是傀儡,是頌帕這些年親手煉製的傀儡,而且,都是高階傀儡,每一個都有著王級的戰力。
這些傀儡生前每一個人都是有著S級的修為實力,被頌帕用秘法殺死,而後柔和各種天才地寶配合傀儡之法煉製而成,這些人,一個個都是銅皮鐵骨,無堅不摧,而且隻聽從於頌帕一個人。
也就是說,頌帕隻靠著這無懼傀儡,就能所向披靡了,而要知道,頌帕可是一個降頭師宗師,他的降頭術可不是一些小輩人能比的。
所以,明知道有強敵來鬧事,可是頌帕卻是絲毫不怕,因為他有足夠的底氣去應對這種情況。
在大河門的門口,唐莫一個人傲然而立,這些妄圖靠著人多來收拾他的人,都被他放倒在地上,此時,諾大的大河門,竟然沒有一個人再敢對唐莫叫囂了。
“是你?”當宋阿婆來到大河門的門口後,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唐莫。
瞬間,頌帕的臉色大變,他記得唐莫早就死於空難中,當時那可是萬米高空,而且還有足以毀滅一切的炸藥,就算是神仙在當時那個情況下怕是都不會存活。
“是我,大國師記性還是不錯啊,還記得我。”唐莫挖苦的道,他知道,一切背後指使之人就是頌帕。頌帕這個人,別看表麵一副悲天憫人的高大上的樣子,實際上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唐莫與頌帕並無直接的矛盾衝突,更無利益衝突,可是,頌帕卻一意孤行非要置人於死地,所以,唐莫歸來後,自然不會放過對方。
“不知道你不遠千裏來到我大河門,是有什麼事情?”頌帕眼珠子閃過一道精光,旋即麵帶笑容的說道。
真是一條老狐狸,城府深的可怕。對方明明知道自己來是做什麼的,可是卻是偏偏能夠冠冕堂皇的站在這裏,佯裝不知道,唐莫也是十分佩服對方,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愧是太上長老,活得久,這人就是老謀深算啊,莫非,你真的吧辺我來幹什麼的?”唐莫直接毫不留情的諷刺頌帕,這人的臉皮厚道一定的層度,那真是十分的嚇人。
至少唐莫也是認為,自己是做不到對方那樣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來我大河門,我們以禮相待,你卻是打傷我大河門的弟子,莫非,你欺我大河門沒有人麼?”頌帕高聲道,仿佛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批判唐莫的不是。
這一切,似乎反而是成了唐莫的不是,他頌帕這邊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事實上真的是如此麼、顯然不是的。至少,那看門的弟子,被唐莫打耳光的那兩個弟子是十分清楚事情的始末的。
本來就是他們兩個小輩弟子目中無人,狗眼看人低,這才惹怒了唐莫,被唐莫打耳光,而且這動手的人還是他們,所以,無論站在那裏,唐莫都是能夠站得住的。
不過,這兩個小輩弟子顯然不會站出來反駁頌帕的話,其中那個被打臉的弟子更是站出來附和,“太上長老,就是此人,我按照規定不允許他踏入宗門重地,他就開始動手,仗著身強力壯硬是打了我兩巴掌,你看我的臉都被打腫了。”
說著,他還有些炫耀或者顯擺一樣的把那被唐莫打的腫的跟饅頭一樣的臉到處展示,生怕別人看不見。“我師兄弟過來幫忙,也被他一起打了。”
真是有什麼樣的長老,就有什麼樣的弟子,這被他打臉的大河門弟子,其無恥程度,真的和頌帕有的一拚,都是那麼的不要臉。
唐莫的嘴皮子本來自認為夠厲害的,可是和對方一比,西安雜子看來,完全就不是對手,唐莫的嘴皮子厲害,那也是建立在凡事都有底線的情況下,不會無中生有,更不會含血噴人。
可是,大河門的這些弟子,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好人,一個個的不是狗眼看人低就是顛倒是非黑白,一個個完全是被利欲熏心。
“唐莫,你也聽見了,事情就是你做的不對,你說,你要怎麼賠罪、”頌帕笑眯眯的道,他是大國師,在公眾場合還是十分要注重麵子的,所以,他才會說這些話。
他的這些徒子徒孫沒想到都十分配合,這也讓他忍不住有些得意,平時這些弟子們,真的是沒白培養啊,關鍵時候都能用得上,說上話。
“賠罪?”唐莫有些愕然,這事兒壓根就是對方不對,可是對方卻偏偏說要他賠罪,這真是人無恥到了一定的境界,真的是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