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安好笑的看著她:“那你這是要報恩?”
張靜咯咯笑了:“安安,我服你,長這麼大,我就服過你一人。”
樊學智這次在宋亮手上吃了大虧,要不是張靜和何安安突然跑了出來,指不定最後會被收拾的有多慘。
樊學智能咽下這口氣麼?當然不能,他做不到忍氣吞聲,他要報仇。
第二大清早,樊學智不顧樊老太太的阻攔,毅然決然的趕去了操場。
樊學智找到姓徐的老頭,一張臉帶著堅決的問道:“徐爺爺,你答應過今開始指導我,話算話麼?”
徐老看著樊學智,心裏湧起一股極為複雜的情緒,多好的一個孩子,當初要不是因為那件事情,也不會害得他那麼的年紀就失去了雙親。
樊學智見他不話,心裏著急,生怕他要反悔,趕忙道:“你昨才答應我的,是不是要食言了?”
徐老回過神來,聞言,笑了:“誰的,我一向是一言九鼎的。”
樊學智明顯鬆了一口氣,帶著淤青的臉上泛起一絲放鬆的笑意。
徐老看著他那張調色盤似的臉,皺眉問道:“你這是和人打架了?”
樊學智沒吭聲,低垂下眉眼。
徐老又問了兩句,見他不答,也沒再問,直接帶著他進了操場裏麵的樹蔭下,叫了個正在休息的班長過來,吩咐道:“先帶著他簡單活動一下,等筋骨打開了,教他兩招格鬥技巧,先從簡單的開始教。”
班長對著徐老敬了個禮,特別認真的開始教導樊學智。
一下來,樊學智渾身散了架似的疼,他一邊嗤牙咧嘴的活動著酸麻的胳膊腿,一邊在心裏暗下決心,一定要好好練下去,再也不能讓別人有機會像昨那樣欺負他。
他抬頭看向邊火紅的晚霞,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記起了何安安那張雲淡風輕的臉。
樊學智悶頭跟著班長在外麵學了兩的格鬥技巧,樊老太太在家裏唉聲歎氣,閑來無事,給何建芳打電話訴苦:“你是不知道啊,智這孩子算是走火入魔了,我怎麼勸都不肯聽話,這見的去外麵和那幫特種兵混在一起,昨晚上我去給他掖被角,就聽見他做夢都嚷著身上疼,這把我給心疼的呦,後半夜都失眠了。”
何建芳也沒想到樊學智竟然這麼倔強,認定了一件事情,誰都別想將他拉回來。這孩子的性格,其實她挺欣賞的,隻是當著樊老太太的麵,還是得以安慰為主,她勸道:“孩子做事情總是沒長性,智他們學校不是換校區麼?幾號開學?等上學了忙起來,也就沒時間想這些了。”
被她這麼一提醒,樊老太太這才想起來上學的事,笑道:“你不我都給忘了,還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不過這次開學,聽第一個學期就沒有假期了,要把這段時間休假耽誤的課程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