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因為樊老跟何老爺子兩家在背後的影響力,才會引起軍方的格外重視,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案子從調查到落實直到最後定案,一係列事情進行的這麼順利圓滿。
何安安湊上前,掀開樊學智身上蓋著的被子,問:“身上也受傷了吧?嚴重麼?我看看。”
何安安拉開樊學智身上鬆鬆垮垮的病號服,古銅色的身體在潔白病床上呈現完美的倒三角形,肌肉因為袒露而輕輕顫動,如同一尊被縛的神,無比俊美陽剛。
隻是這麼一副結實緊致的身體上麵,卻到處遍布著駭人瘀痕,大片青紫遍布每一處角落。
何安安眼球驟縮,眉頭緊擰,心疼的都帶上顫音了:“這幫人怎麼下手這麼狠!當時肯定疼死了。。。。。。”
樊學智怕再把她給招哭了,趕忙伸手把衣服拉好:“沒事,就是有點青了,過幾就褪下去了。”
何安安眼底有點濕了,緊緊握住樊學智沒有紮針的手,攥的死死的,手指骨節攥的白,心裏頭如同受刑般備受折磨,光是想像著樊學智無助的躺倒在地上,被幾個人掄著木方子狠揍,她心口就絞痛的快要疼死了。
何安安紅著眼睛,瞅著樊學智,嘟囔著抱怨:“你都答應我要好好照顧自己了,這才幾,你就把自己弄進醫院了?”
“你真以為自己是鐵人呢?”
“等你好了,出院了,以後不許再排隊給我打電話了,要不是為了給我打個電話,你也不能落單,更不會被人給騙了受欺負。”
“這事其實都怪我,好好的幹嘛非得讓你這周休息呢,要是下周是不是就沒這事了?我就不該報什麼英語辯論比賽,我對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感興趣。。。。。。”
何安安越越自責,眼看著就要淚盈於睫了。
樊學智聽著她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去了,立馬急了,趕忙安慰人:“壓根就不是這麼回事。”
樊學智反手握住何安安:“這事就是有人預謀著想要陰我,甭管我怎麼防著,那人都得想法子收拾我,這事跟你就沒有一點關係。”
樊學智輕輕摩挲著何安安的手背:“你別胡思亂想啊,這事真怪不到你頭上,就算要怪,也得怪我警惕性太低,以後我肯定注意這方麵。”
何安安抱著樊學智的胳膊,撲進他懷裏,把臉埋進一堆被子裏,悶悶的:“你以後不許再受傷了,你都不知道,我看到你這樣,心裏頭有多難受,我就舍不得你受傷,你讓人打成這樣,比我被人揍了,還讓我心疼,還讓我難受!”
何安安帶著哭音低聲吼道:“等你畢業了,就轉業吧,咱們不去部隊,就去地方行麼?你就守著我,讓我陪在你身邊,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跟你分開了,也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傷了,我心都要疼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