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已經盡力下,如果薑凡將那個累贅扔在地上。
目睹這一切的林雨甜。
雖然不會在事後說些什麼,但感情必然出現無法修複裂痕。
正如既然薑凡今天能夠這樣做,他日她們遇到危險,而他又無法解救,必須做出抉擇的時候,那麼他是不是又會將她們當成累贅拋棄,獨自逃生?
如果薑凡將那個女孩拋在地上不管,她覺得自己逐漸變得厭惡薑凡。
知道他是一個披著層皮的偽君子後,以她這樣直來直往的性格,怎會逗留在這麼惡心的人身邊?
這是十分現實的問題。
是林雨甜對薑凡最大的疑問。
但今天。
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就像一個將‘我愛你’掛在嘴邊的男人,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多在乎你,但當你遇到危險,隻有一個能活下來,那個嘴邊總是掛著‘我愛你’當成歌謠念的男人,義無反顧將你推向安全的地方,而他微微一笑,死去。
林雨甜就知道。
薑凡對她們的承諾有多重。
就如同她總是將‘我的身體,你想要就要吧’這種無所謂,現在化為‘我的身體,隻會給你’。
是感情的升華。
是林雨甜徹底信任薑凡的轉變。
她是女人。
也有感情。
隻是這份感情表現得不明顯,但是今天。
林雨甜知道自己一直以來未能確定對薑凡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現在她清楚了。
“我願追隨之人,唯你”
還殘留著笑意的林雨甜,估計任何男人此刻都得看呆。
那洋溢在冰冷臉上的,是幸福。
她……沒有看錯人。
※※※
“什、什麼啊!你還想對我做什麼!”
虛弱躺在地上的莎莉。
自己渾身都是痛楚,估計是趁著她昏迷的時候被他蹂躪了很久。
要是連自己醒來後還被他當成妓女一樣糟蹋的話,她死的心已經有了。
“你受的傷很多,不要亂動。”
雖然薑凡已經解釋了,但莎莉還是死死抓住她那毯子不放。
顫抖著小手,眼神很明顯動搖了。
她沒有穿任何衣服,隻是裹著一張毯子在一棟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廢墟裏,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現在是晚上。
薑凡在篝火旁邊燒著撿拾回來的木板。
“無恥!”
將她帶來這種地方。
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對她做些禽獸不如的事情,現在她渾身都覺得酸痛,都不知道被他玩弄了多少次!
“你不要搞錯什麼了,將你那些滿是血跡碎爛衣服拿走的人是我,給你療傷藥的人,也是我,給你清洗身體將毯子蓋在你身上,是因為我不想你的肮髒身體玷汙了他的眼睛。”
在如此冷淡的聲音走進來後。
莎莉朝著來人方向看過去,接著問:“是你?”
驚疑聲。
她覺得這個女孩見過!
擁有這樣氣質特別,而且容貌出色的女孩,她不可能忘記的,就是當晚將副會長壓得說不出一句話的那些人。
但莎莉卻沒有記起薑凡。
沒有多少人會專門記住街邊與你插肩而過的路人,除非那些路人就像林雨瞳她們是姿色出眾的少女,而且林雨瞳曾經是首屈一指的明星,就算現在她發型有些不同,就那臉蛋,她也不可能認錯阿,當時她還是暗暗驚疑,副會長怎麼會認識那位明星呢。
至於薑凡,雖然當時她站在旁邊,但那平庸的年輕人,她怎麼會消耗腦細胞特意記住他?
“不要裝得好像認識我一樣。”
林雨甜將狩獵回來,已經剝皮的野兔交給薑凡。
薑凡同樣受傷,她不想薑凡勞累才主動出去。
回來就聽到這個女人說這些話。
上她?
隻要薑凡一句話,林雨甜現在就可以將衣服一件不剩解下,站在他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