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真的不想聽?”許堅強問道。
其他流雲宗的巨頭都不說話。
周青玄臉色鐵青,眼睛瞪的跟牛一樣大,也不說話了。
許堅強點點頭:“好吧,我許堅強熱愛宗門,以宗門為榮,宗門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這場比試,我責無旁貸,我一定不會辜負宗門的厚望的,一定會好好的表現,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贏,我不會放棄的,隻是師傅,我相信待會你就會理解我對宗門的忠誠了!”
許堅強一副慷慨激昂的悲壯樣子,好像是要赴死的戰士一樣,走上了演武場的擂台,隻不過他這一身裝扮,實在是無法渲染那種情緒啊。
周圍的人都一陣無語,這許堅強不就是代表宗門新人出戰麼?至於要搞得這樣嗎?有必要嗎?
偏偏這時候許堅強還喊起了一首更為悲壯的詩詞。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我輕輕地來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算了,念到這裏的時候,許堅強發現自己好像念錯了詩句。
這時候,就算以前跟許堅強一起參加流雲宗考核,當時很是崇拜許堅強文采無雙的人,都覺得不對勁,有些沒眼看....哦不,是沒耳聽啊!
明月宗的人,這時候則是真的想笑。
林月蟬是真的噗嗤笑了一聲,而後才想起來這個場合她必須得嚴肅,於是又恢複了嚴肅的樣子,隻不過看著許堅強的眼神,更加充滿了一種探知欲,對,就是探知欲,她很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啊。
女人啊,一旦對一個男人有了探知的欲望,就已經開始走在了淪陷的路上。
不過這不要緊,林月蟬不怕自己淪陷。
因為許堅強曾經在落楓鎮外的寒潭裏救過她的性命,還給她進行過人工呼吸,她已經認準了許堅強,非許堅強不嫁。
當然,這件事,隻有林月蟬自己心裏知道。
若是許堅強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此時,在場的所有人,明月宗的人都是嗤之以鼻,這個據說是流雲宗最強大的新弟子,看上去不過如此而已,而流雲宗的人都覺得很丟臉,臉上火辣辣的,
當然,除了林月蟬外,還有一道身影,這時候也是覺得很有意思。
這人,自然是同樣美豔不可方物,流雲宗的女神,淩飛雨。
許堅強可是淩飛雨曾經的娃娃親對象呢。
而且,淩飛雨還跟許堅強有過一個三年之約。
而且,許堅強這家夥,曾經也在落楓鎮外的寒潭裏救過她。
說實話,看著這個與所有人截然不同的許堅強,淩飛雨覺得很有意思,其實,在許堅強加入流雲宗後,淩飛雨便一直關注著許堅強。
通過她長時間的觀察,總結出許堅強就是一個無恥,無賴,沒臉沒皮的家夥,但是有時候又很有正義感,不知為何,淩飛雨看著許堅強也越看越順眼。
許堅強走上了演武場的擂台。
這時候,明月宗那個新弟子,四階武士的歐陽無敵,很是驕傲的看著自己接下來的比武對手,不由得搖了搖頭。
還以為是個很厲害的家夥,原來就是一個市井無賴一樣的貨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