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是他們夫妻間的事,你還是不要管的太寬了吧。”劉楊汗顏,這胡飛比他還腹黑。
“好吧,那現在咱先去把唐堂拖回來吧?”胡飛忽然有點兒不忍心了可憐的唐堂啊,難道一輩子都要與魚為伍?太恐怖了!
“安娜,你真是神了,我還從來不知道這麼恐怖的人魚戀存在。”在魚群中心驚膽戰的拖回來了唐堂,劉楊向安娜豎起了大拇指。
“行了,趕緊回去吧,待會兒唐堂要是感冒了就不太好了。”安娜擺擺手,這倆人,天生的損人高手。
“啊啾!”回到房,唐堂悠悠醒來,對上眾人複雜的表情,難得的打了個噴嚏。
“不會真感冒了吧?”陳擎看著一向身體強壯的唐堂竟然打了個噴嚏,著實怪異。
“你們,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唐堂看著陳擎欲言又止的表情,然後看了看其他人,都有些幸災樂禍的,好奇的看著陳擎。
“恭喜你啊,即將妻妾成群,兒女滿堂啊!”胡飛嬉皮笑臉的恭喜到。
“什麼東西?”唐堂宛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那個……”陳擎終於開口,將實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唐堂的表情一會兒白,一會兒黑,一會兒紅,卻見就連安娜也是忍俊不禁。
“胡飛,劉楊!”唐堂陰森森的開口,目光陰冷的看向兩人,“給你們一個機會,解釋清楚!”
“那個,唐堂啊,這事兒的確該解釋清楚……”胡飛正正準備開始胡扯,卻見唐堂已經站了起來,“哎,哎,你先別動怒,有事兒好好說啊,有事兒好好說,都是誤會,誤會一場,別著急啊!”
“啊,啊,啊!”慘叫聲不絕於耳,本來胡飛和劉楊就理虧,也沒有還手,隻是一個勁兒的慘叫,希望得到救援,不過,都是旁觀者。
“安娜,這些河蚌要怎麼處理?”不管他們亂成一團的幾人,嚴普和安娜蕭凱陳擎幾個人到了剛剛放河蚌的地方,看著大水缸裏全部都是巨大的河蚌,嚴普問道。
安娜從缸裏夾出一隻河蚌,剛開始河蚌還劇烈掙紮,但是時間久了,也就靜了下來等待時機決定反擊了。
“它不張開嘴我沒有辦法拿出裏麵的珠子來研究,就用火燒吧。”安娜突然想起一個笑話,嘴角輕揚,代表她心情好。
嚴普找了幾個架子,最後放了一個小鐵鍋,點燃了下邊的火,“安娜,什麼時候把它放進來?”
“等會兒吧,等鍋燙了之後再放進去。”安娜看著依舊緊閉的河蚌,邪邪的笑到。
看著安娜這樣的表情,陳擎和嚴普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
“安娜,鍋已經燙了。”燒了一會兒,嚴普看著安娜手裏的河蚌說到。
“放點兒水進去吧,咱今天來個水煮河蚌。”安娜突然不想用烤的了,也許煮起來方法會更奏效。
“好。”嚴普說著就去一旁用水桶提了一桶水,倒了一些在鍋裏。
“安娜,水煮起來了,把河蚌交給我吧。”安娜聽著這話把河蚌遞給了嚴普,在嚴普快要將河蚌扔進鍋裏的時候河蚌突然快速的張開了“嘴”,隨即又神速的閉上了。
安娜笑了笑。
“吱溜~”河蚌下水,鍋裏本來已經煮起了水泡了的,但是把河蚌扔了下去,水裏又變的平靜無波了。
幾人靜靜的看著水漸漸由平靜變的熱水沸騰,而河蚌卻還是沒有張開“嘴”。
“安娜,這個方法能行嗎?”陳擎開口問道,會不會是這個方法不太有效?導致那河蚌沒有張開?
安娜隻是微笑不語,嚴普和蕭凱也都沒有說話,嚴普是從不會懷疑安娜說的話的,隻是認真的換觀察著水裏的變化。
“安娜,安娜,你看,河蚌張開了一點兒了。”不多時,嚴普發現水裏的變化,突然有些激動起來。
“嗯。”安娜應到,這時候的河蚌漸漸將“嘴”張的越來越大,最後已沒了動作。
陳擎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而其他幾人已經打完出來了,看著這場麵竟然也沒有說話,看樣子是被唐堂教訓乖了。
安娜讓嚴普滅了火,自己走近一點兒,用鉗子夾出了河蚌,這隻河蚌已經死了,不然,它是不會張開“嘴”的,因為這裏麵有它守護的東西,安娜把河蚌夾出了鍋,放在了地上,用工具把它露出來的肉弄了出來,最後這空殼子隻剩下了一顆光彩奪目的珍珠,是白色的,不是安娜看見的那種紅色的,雖然心裏有些失望,但是總比沒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