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那名婦女氣的說不出話來。
守晴跟簡雲就站在門口,裏麵的對話也聽得一清二楚。
“你不去幫幫他們?”簡雲問道。守晴是跟姐姐一起長大的,而裏麵的兩名孩童也應該是姐弟二人,此時此刻守晴應該會路見不平挺身而出才對。
“是該幫一下。”守晴整理了一下衣服道:“穿著這一身法師袍,好像什麼都很順利,有著法術在手,自然不怕什麼麻煩找上門了。”
“恩。”簡雲應了一聲,心道:守晴這家夥難道是要傳授他們法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可真是個好人啊!
守晴依然站在門口沒有進去,道:“可平常人應該也有平常人解決困難的方式才對,弱小本身就是一種罪,不能強大起來就怨不得別人欺負。”
“恩。”簡雲再次應道,心想守晴應該會等他們出來後教訓他們,畢竟裏麵空間太小。
店內,一番討價壞價後,中年婦女拿出了八百元錢給了那些人。那些人也假裝不情願的走了出來。
出了店門的那群人看到守晴跟簡雲的衣服後吃了一驚,戰戰兢兢的溜走生怕法師找他們麻煩。
看到那群人就這般走掉簡雲很不理解,隻是此刻守晴推開門向裏麵走去,她也隻好跟上。
“兩位是來用餐的吧?來,這邊坐。”那婦女整理出一套桌椅招呼守晴坐下,兩名不過十歲的小孩幫著扶起周圍倒在地上的板凳。
“不用了,我們是法師。”守晴態度蠻橫的說道。
“法師?”那婦女上下打量著眼前俊秀的二人。
守晴繞開那名婦女繼續往前走:“有人舉報你這藏有邪祟之物,我們前來檢查一番,還請你配合一下。”
“邪祟之物,怎麼可能呢...”
那婦女的話還沒有說完,守晴直接一伸手將一木質盒子吸在手上,轉身就要往外走。守晴一眼就看出這一家人的在意之物,所謂的檢查也隻不過是一個幌子。
“你不能拿走它,你不能。”婦女慌張的攔在守晴麵前,兩名孩子也瞪著眼睛堵在門口。
“晴天,你...”簡雲也蒙了,不過在人前她還是叫他晴天。
守晴沒有理她,麵無表情的說道:“違禁之物,沒收了。”
那婦女徹底慌了神,直接跪在了守晴前麵哀求:“法師,我求你,求求你別把它拿走,那是我丈夫的遺物啊!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守晴沒有搭理她,隻是一腳將她踢飛拿著木盒徑直往門口走去。
“大壞蛋。”小男孩哭喊著跑向守晴,一雙小手揮動著打在守晴腿上。
“閃開。”守晴又是一腳將小男孩踹了出去,繼續往前走。
“那是我爸爸的。”擋在門口的小女孩聲音尖銳的喊道,一聲喊過之後兩行淚水滑了下來。
“礙事。”守晴隨意的一揮手將那小女孩打飛。守晴對這三人動手時都施加了法術,保證他們沒有真正受傷的同時也給他們附加了難以起身的疼痛。
守晴刻意放慢腳步走向門口,馬上就要伸手去推店門。那婦女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隻能無奈的流著眼淚。
“大...壞...蛋。”小男孩強忍著疼痛爬了起來,手裏高高舉著一根板凳腿。
“那是...我爸爸...的...東西,把它...留下。”小女孩也艱難的爬了起來,一雙大眼睛憤怒的看向守晴。
守晴伸手推開店門,兩名孩童發瘋般的向他衝過來。
“哼。”守晴手臂再次揮出,又一次將兩名孩子掀到在地:“邪祟之物要它何用。不如毀了它。”守晴說完將手中的木盒向店內的牆壁擲去。
“不。”那婦女撕心裂肺的喊,兩名孩子再次爬起來,強忍住疼痛往前衝,想要接住木盒子。
那木盒一直懸浮在牆壁麵前沒有撞上,直到兩名孩子趕到將其捧在手中。三人靜靜的站在店裏,守晴跟簡雲突然間消失了,三人身上的疼痛也隨之消失就像不曾存在過。
“那木盒裏是什麼東西?”簡雲問道,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一戶大院門口。
“我也不知道,沒看。”守晴答道。
“你這也算幫他們?”
“幫了,大人是沒救了,但那兩名孩子還不錯。”
“怎麼說?”
“麵對不公敢於反抗,麵對重要之物能夠堅守,麵對強敵不畏懼,麵對失敗不放棄,在絕境之中激發自己的潛能,有了一顆強大內心的人再弱又能弱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