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當我1937年完成這本書的第一版時,我在結束段落中已經把卡夫卡引起的強烈反響考慮了進去,這種反響反映在許多語言中,反映在像阿爾杜斯·哈克斯利、安德烈·紀德民赫爾曼·黑塞、馬丁·布伯、托馬斯·曼、亨利希·曼、弗蘭茨·韋爾弗和其他一些這樣的人的評論中。自那以後,卡夫卡的影響更加強烈了,給弗吉尼亞·吳爾芙、萊克斯·瓦納、加繆和許多其他作家和評論家帶來了深刻的印象。卡夫卡的藝術在許多方麵都是獨創一格的,盡管並非每一個自認為受卡夫卡影響或寫文章談論他的人對其藝術的宗教深度和脫胎換骨的力量都清楚。經常給人以這樣的印象:有些地方有些人隻是模仿或分析卡夫卡方法的外表,而不涉及其本質的追求,也許這對某些說了那麼多關於他和他的藝術的話的人完全是不可企及的。假如人類能夠更好地理解卡夫卡的人品和作品給了人類什麼啟迪,那麼情況就會完全不同了;所以使卡夫卡的意圖更起作用的嚐試並沒有隨著這本書的完成而告終。
卡 夫 卡 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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