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年底是你歸寧之日,本王隨你一同前往。”我冷不丁地來了一句,江氏竟然停下了腳步,幽幽看我問道,“你要和我一同去?”
“趙王陪著趙王妃一同前往,怎麼,不應該嗎?你這張家表了不知幾表的親戚,若是一個人回去,他們定會給你看臉色,本王好歹也是一王爺,在張府,總還有點地位吧。”我拉起江映月的手往前走,正好路遇九弟齊翰。
我上前繼續打招呼,在他耳邊嘀咕道:“芃芃被禁了足,沒事讓楊嚴多去探望探望,好拉近你與她二人之間的關係,趁著芃芃現在記憶不全,好好把握機會九弟。”
“你與九王何時如此要好?”江映月再次問道。
我笑而不語,“你又何時真正關心過本王。”
“啊~我親愛的王府,久違了~”半月不見,我的床,甚是想念!今天是我有史以來洗澡洗的最痛快的一次,剛才掉進湖裏也不知道會不會感染風寒,讓阿福給我熬了一鍋超級辣的生薑。
回想起剛才九王和張芃芃的畫麵,簡直就是超清****大尺度。
“王爺,您……正常了?”
阿祿又掛下了半個身子,從窗外傳音進來,老子真想把他摁在水裏讓他清醒清醒。看來張鵬在這身體的幾日加上趙王,這腦子儼然在阿祿眼裏已經不正常了。
“阿祿,我可有提過計劃的事?”
“是,有提過。王爺,我們是按照哪個計劃?”阿祿一臉疑惑,看來這趙王是鐵了心要造反刺殺齊晟,可是就算成功了他也得不到江映月的心。我想了想,“取消,以保護太子妃性命為首。對了,阿祿,給我去太子妃那一趟,將一把短劍匕首給取來!速去!”
阿祿去了半天沒有回來,後來好不容易回來了,我看氣氛不對,他一個踉蹌跌倒在屋裏說了一句:“屬下無能……劍被一武功高強的詭異之人奪走了。”
我看了看阿祿,確實鼻青臉腫,有些不忍:“怎樣,沒事吧?”
“到沒什麼大事……就是那人不按常理出牌,竟是一直擊打屬下的臉和……”阿祿捂住下檔,我靠,那人倒是陰損!再瞥一眼阿祿的臉,嘖!慘不忍睹。
“行了,本王要去黑市附近一趟,你愛跟著跟著,不跟著,也行。”
阿祿到也是硬撐著,“沒事,屬下跟著。黑市附近人多眼雜,屬下還是跟著比較好。”
我這哪是要去黑市,我是要去見常玉景!出手狠毒,行事古怪,我第一個聯想到的人就是他。這世上知道匕首秘密的,除了我,不就是常玉景了嗎?不然還有誰會為了一把匕首出動。
“常玉景!你奶奶的給老子滾出來!”我一腳踹開他的大門,沒人,正好,老子先見之明把地契啥的都埋在了樹底下,老子現在就刨坑。
刨著刨著,老子竟然都沒察覺他啥時候把劍架在我脖子上了。
“你究竟是何人?”
我瞥了一眼他手裏的匕首,一把奪過,心疼:“哎呀我的寶貝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你究竟是何人!”常玉景的眼裏雖然一如既往的冰冷淡定,但是此次確實充滿了疑惑。“今日的太子妃有所不同,而你……應該是趙王!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我摸了摸匕首,斜眼看他,“常玉景,你說過認劍不認人,若我現在使出你教我的劍法,你可相信我?”
拿著劍才使了幾下,就被他給不斷的糾正。
“高點。”
“低點。”
“腳錯了。”
沒錯一下,他竟讓都拿樹枝狠狠抽我一下,那力道不痛不癢,卻是傷肉不傷皮!
“啊——!”老子崩潰了,“你真抽!本王可是趙王!堂堂二皇子!你竟然敢抽我,老子跟你拚了!”
常玉景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茶,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憑你還想殺我?怎麼殺?”
“我……我是你主人!你怎麼能如此以下犯上!”不敢看他的雙眼,媽呀,好怕。
他倏然起身,朝我步步逼來,強壓膽怯咽了口口水,“是,你是我主人,我定會聽命與你。趙王。”
他沒說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一分,既然他信我了,那我也算鬆了一口氣,“常玉景,你就不覺得奇怪?我一會是太子妃,一會是趙王?”
“不奇怪,我知道你們都來自另一個世界,不然這劍也不會認你做主人。”
我咋舌。
“所以你也不需要瞞我,而且我知道每一個來自那裏的人都是想著如何回去,我可以很明確告訴你,我從來沒見過一人能活著回去。”常玉景這句話無疑是將我打入冰冷的萬丈深淵,寒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