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灰衣人重重跌在地上,半邊身子也已麻了,沒個半休想爬得起來。
嶽秋白其實已看出來了,這兩人之所以偷襲自己,那是因為把自己當成了采花賊。
這兩名老祖,他猜想應是為了解救這一位黃衣少女而來的。
總之,這兩人看上去也不似什麼窮凶極惡之輩,所以,嶽秋白並沒有想過要取他們的命。
不然,憑嶽秋白的修為,豈是單單把他們擊飛而已?
隻不過,對方一上來,二話不就開打,那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那麼他就必須給以一點厲害的顏色給他們看一看才成。
而嶽秋白之所以沒有一上來就把事情挑明,那也是存了一個想法想見識一下對方的戰技而已。
雖,他一身掌握了好幾門無上秘術,但世間的技法千千萬萬,各有各的奇妙,他的夢想就是能覽盡各門各派的技法,然後博采眾家之長,從而形成自己的獨門技法。
就好比,他糅合了幾門技法之後,構想出了意九刀,但還不是很完善,還有很大的空間可提升,他必須要多多的吸收別家之長以補自身之短才行。
且,嶽秋白打趴兩名月祖強者之後,並沒有進一步對付他們,而是縱身一躍,就落在了那一名黃衣少女的旁邊。
良久之後,那兩名月祖強者方才站了起來,彼此對望了一眼。
而後,他們提著兵刃朝嶽秋白行了過去,神色冷然,打算一起夾攻後者。
嶽秋白瞟了對方兩人一眼,笑了笑,開口道:“兩位,怎麼?你們還不服氣?莫非想聯手再鬥上一場不成?可是,你們覺得有必要嗎?”
那一位白衣男子沉聲道:“賊,你別得意……你知道躺在你旁邊的這一位姑娘是誰嗎?”
嶽秋白道:“不知!”頓了一下,又道,“請問她是什麼來曆?”
白衣男子道:“她叫蘇玲。她有一個叫最疼愛她的爺爺叫蘇東白,不知你可曾聽過?”
“蘇東白?是飛雲城的四大真人之一的那一個蘇東白對麼?”嶽秋白問道。
這一具身體的原本主人——呂秋白,在離家出走之前,曾在飛雲城待了十來年,所以,對於飛雲城之中的一些人一些事肯定是有所了解的。
而像飛雲城的四大真人這一種事情,幾乎是全城的婦孺皆知,他自然也是聽過無數次的。
白衣人道:“對,沒錯。”
嶽秋白哦一聲,又笑道:“哈哈,一個真人而已,也沒什麼好怕,若你們妄想拿一個他來壓我,那麼恐怕是要失算了。”
若他的實力沒被那一顆魔種限製的話,區區一尊真人,那也隻是讓他隨便拿捏的菜而已。雖,如今,他的實力下跌了一大截,對付起真人來,有一些吃力,但打不過,若想逃走,卻應該沒有什麼難度的。所以,對於一尊真人,他的內心之中,真的覺得並沒有什麼好怕的。
灰衣人嗤之以鼻:“哼!初生牛犢不怕虎,子,你真是好大的口氣,居然敢無視真人的威嚴。”
嶽秋白大笑:“哈哈,區區一個真人算什麼?本人連真王大能都照殺無誤哩。”
灰衣人道:“子,你就使勁的吹吧,反正吹牛又不必上稅的不是。”
嶽秋白道:“愛信不信,本人也懶得已你們計較。”頓了一下,道,“對了!你們兩人這一次出動,想必是想從一名叫無劫老祖的海盜的手中救出此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