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打人的沒事,打人者反而倒地……這個……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別那一些因不忍心見血而閉上眼睛的人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就連那一些睜大眼睛一直在看著的人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一些沒閉眼的人,他們隻見看見呂秋霸的手掌剛抽出一半之時,忽然就聽得啪的一聲,然後呂秋霸就直接倒地了,而他們根本看不出是誰動的手?
本來,剛才有一些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嶽秋白,想看他如何應對呂秋霸?
但從頭到尾,嶽秋白似乎就沒有動過,連手都不曾抬一下。
“此子,好快的手法,居然連我都差點看走眼了……”在場的所有人之中,也就隻有焚上人的眼力最好,也隻有他才能看出了一點端倪。
這時,呂秋霸掙紮了一下就爬了起來,他盯著嶽秋白,一臉憤怒之色,叫道:“你……”
嶽秋白瞪了他一眼,道:“你什麼你?抽你一巴掌還嫌不過癮是不是,還想再挨一巴掌對嗎?”
他這話,就等於向眾人揭示,剛才的那一巴掌就是他所為。
立時,四周的議論之聲又嘈雜了起來,有人錯愕,有人吃驚,有人表示不可置信。
“這子會使什麼幻術不成?居然把大夥的眼睛都給欺瞞了……秋霸,你退下,讓我來會一會他。”
忽又見一個身材修長的俊美少年越眾而出,最後與呂秋霸並肩站在了一塊。
呂秋霸的半邊左臉腫得老高,還在火辣辣的痛,而他的腦子之中還有一些嗡嗡的雜音,這讓他的精神狀態顯得很不好,所以,想了想,他就不打算再逞能了,低聲對旁邊的那一位道:“原哥,那就請你幫我好好的教訓他一番吧。”完,退去一旁。
那一位被他稱為原哥的少年點了點頭,一翻手掌,一杆黑幽幽的長槍就出現了,槍尖閃爍著一層冷芒,十分銳利的樣子。
嶽秋白瞟了一眼那一杆長槍,悠悠的道:“墨魂槍?哈哈,呂秋原,看不出來,飛雲大將軍挺器重你的嘛,居然把他年輕之時所用的兵器交給了你。”
飛雲大將軍,指的就是呂一飛,也即是呂秋白的生身之父,但嶽秋白對他卻是一點認可感都沒有,所以是不可能稱之為父親大人之類的了。
在嶽秋白的內心深處,他的父親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前世的嶽飛龍。
呂秋原哈哈一笑,有一些得意的道:“哈哈,呂秋白,城主大人寧願把這槍交給他的侄兒我,也不願交給他的兒子你,這是不是讓你很吃醋呀?”
嶽秋白淡淡一笑,道:“哈哈,一件極品靈兵而已,看把你樂得……簡直就像一條哈巴狗……如果,他把他的那一件聖兵級別的潑墨飛靈槍交給你,那才是對你的真正重視哩。”
呂秋原被他用話這麼一嗆,臉色不由就變了,冷聲道:“呂秋白,廢話就不與你多了,接下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城主大人親自傳授給我的‘九煞飛靈戰法’吧,讓你看一看城主大人是不是真的重視我。”
“呃?他居然把九煞飛靈戰法也傳給你了麼,如此看來,他的確是挺重視你的……”嶽秋白忽而又大笑了起來,“哈哈,不過,區區一門七品秘術而已,卻又有什麼好讓你得意的?”
呂秋原冷聲道:“呂秋白,聽你的口氣,你似乎瞧不起你老子的這一門槍法呐?”
嶽秋白冷笑道:“哈哈,就是瞧不起又如何?”
呂秋原也笑了笑,道:“不如何,等一下,待我在你的身上紮上個幾槍之時,估計你就知道錯了。”
嶽秋白灑然一笑,道:“是麼?那就放馬過來吧。”
呂秋原神色一冷,喝道:“九煞飛靈,一槍飛血……看招!”聲落,猛地一抖手中之槍,即幻化出一片冷幽幽的光影罩向嶽秋白。
他的這一擊,似乎具有封鎖地之威,換了與他同階之輩,估計真不好躲讓得過去,怕是一個照麵就讓他給放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