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白往教堂中瞟了一眼,見得裏麵的氣氛很和諧,儀式還在進行之中。
當下,他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之後,便舉步走了進去。
他的步伐很輕,他的速度很快。
眨眼的工夫,他就落坐於洪大世的旁邊。
並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洪大世一聽他出現,臉上不由就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輕聲道:“白,我就知道,你一出馬,什麼事都可以擺平。但想不到效率卻是這麼快,才幾分鍾而已就擺平了。”
嶽白嗬嗬一笑,道:“那人在我的眼中隻是一隻爬蟲而已,不難收拾的……”
兩人在那裏聊了幾句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因為,旁人都沒話,就他們兩個在竊竊私語,那是會破壞氣氛的不是。
至於洪父與洪母,他們這時已知嶽白的身份非同可,卻是有一些被嚇著了,也不敢亂主動找後者話。
……
嶽白回歸之後,大約又過了二十幾分鍾的樣子,那一場結婚儀式終於是結束了。
不過,嶽白還不能走。
因為還有一個環節,那就是回光達大酒店去吃酒席。
離開了教堂之後,洪大世開車把嶽白送到了光達大酒店。
酒席設在三樓。
門前有人在收禮金。
嶽白可不想吃白食,於是,也上前交了一萬。
一萬,那足夠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吃喝兩三個月的了,並不是什麼數目。
他隻是跟洪大世熟而已,跟金家的人又沒什麼交集,他原本也不想封那麼多的。
奈何,他觀察了一下,那一本禮薄上,最低的數目也就是一萬。
所以,他也隻好咬了咬,就把一萬送了出去。
不是現金,而是用手機掃碼支付。
實在的,如今的他,所不缺錢。
但一直以來,他都是窮過來的。
他總覺得拿一萬吃一場喜酒,那還不如拿這一筆錢去給孤兒院的孤兒們買一些衣服之類的更有意義。
奈何,他已答應了洪大世來參加這一場婚禮,如果白吃白喝,那也不是他的風格。
“哎!看來有錢人的喜酒並不好喝呀。”
“也罷,為了不虧本,一會,我就多吃一些吧……”
嶽白於心中呢喃了一句。
而後,他就走進了大廳。
那一個大廳被布置得十分奢華,充滿了浪漫的氣息。
不過,嶽白也無心欣賞那一些。
他直接朝洪大世的那一桌走了過去。
話,他除了洪大世與段少平之外,也沒認識什麼人。
段少平作為伴郎,幾乎是寸步不離的伴在新郎的旁邊,可沒空坐下吃飯。
所以,嶽白也隻跟洪大世坐一桌。
同一桌的是幾名年輕人。
洪大世幫他介紹了一下,他才知,那原來都是洪大世的表哥、表妹之類的親戚。
嶽白禮貌性的對那一些人笑了笑,便也沒多什麼。
倒是那一些年輕人,南海北的吹著水,卻都是一些愛出風頭的人。
也是,年少輕狂,誰不在年輕的時候愛表現自己呢?
當然,嶽白是一個例外。
他秉承的原則那就是低調。
若非洪大世怕冷落了他,特意的找話題跟他聊,那麼,估計他便是可以全程保持沉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