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使不得啊使不得啊!”連雲東緊忙往前跑了幾步,很是悍然的做著擺手的動作。
“嗯?”鄭紅秀很是玩味的看了一眼連雲東:“怎麼?害怕了?”
連雲東拍了拍胸脯,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鄭紅秀,像看到瘟神一樣緊忙又是後退了幾步,忙不迭的說道:“紅姐,你就別跟我鬧了行嗎?我這個人吧,從小泌尿係統就不好,你總是這麼嚇唬我,我一不小心一哆嗦,再把你這的地板弄髒了……”
“你……”鄭紅秀臉色一紅:“下流……”
連雲東現在也不管什麼下流上流了,他心裏在想自己到底能不能勝任這的工作,這別再沒賺到錢,倒是把命搭裏了,這也太不劃算了吧!
想到此時的鄭紅秀動不動就要割舌頭摳眼睛的,再想想昨天晚上那個鄭紅秀,尼瑪啊,同樣都是一個人,怎麼差別這麼大呢?
“喂,你在想什麼?”看到連雲東愣在那裏半天不說話,鄭紅秀忍不住問了句!
“我……我什麼也沒想啊?”連雲東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昨天晚上我為什麼變得那麼淑女?”鄭紅秀斜看了連雲東一眼,緊忙又是轉移了目光,看向側牆!
“嗬嗬,紅姐沒有變啊,紅姐在我眼裏一直都是那麼淑女的,嗯,特別特別的淑女……”連雲東拍著馬屁笑道!
“呸,你這是在罵我嗎?”鄭紅秀白了一眼連雲東!
連雲東也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纏,緊忙笑嗬嗬的問道:“紅姐,那你昨天晚上到底因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淑女啦,是不是因為那個陳強?”
“嘻嘻,他可是美國著名大學的碩士生呢!”提到陳強,鄭紅秀的臉上忍不住泛出了一絲喜悅的神情!
“紅姐,恕我多嘴,像他這麼一個久經讀書的書蟲,紅姐你又是久經殺場的大姐大,這倆者八竿子打不著,你們怎麼會認識的?又怎麼會交上朋友的呢?”
“我就知道你會奇怪,我們兩個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可是偏偏命運就這麼喜歡捉弄你,總是讓你藕斷絲連!”鄭紅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不哀歎的說道。
“紅姐,我昨晚上瞧得出來,那個陳強似乎並不知道你的身份,這又是咋回事?”連雲東問道!
“唉,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鄭紅秀又是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兩個是發小兒,自從我父親去世,我母親改嫁之後,我又不喜歡我那個繼父,所以就一直自己生活在老房子裏,後來幹脆就和她們斷絕了關係,一點一點我也不讀書了,那段時間,陳強一家人沒少照顧我,可是後來,陳強卻突然被華南大學保送到美國攻讀,這是一個千載難得的機會,可他這一去,就整整去了八年,這八年的時間裏,我和陳強一直都有聯係,而在他去美國的第二年,他突然在電話裏跟我表白了,我答應了!”說到這,鄭紅秀看了一眼正聚精會神聽著的連雲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