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和當初閆若梅的假死脫身的道理是一樣的,但是閆若梅這樣似乎還有點風險,因為她一旦是被人揭穿之後,依然還是無法脫身,而鄭紅秀不同。
不過連雲東隱隱的卻是感覺有點不妙,皺了皺眉頭道:“你們是不是再調查清楚點?據我所知鄭紅秀真正的在這行聲名鵲起的時間並不長久,還不到六年的時間。有可能你們所調查的很多事情都和她關係不大,甚至根本就沒有關係。因為她很有可能是在不知不覺的在替人背黑鍋了……”
這點他是最有發言權的,因為他很清楚鄭紅秀之前一直有一個閆若梅的存在,而且他看鄭紅秀的麵相並不是一個窮凶極惡之人,所以剛才張斌說的那麼嚴重多少讓他有點不懷疑了。因此不得不慎重的提醒一下張斌,不要胡亂的委過於人,找個替罪羊交差了事了。
“老弟似乎對這些事情了解的很清楚?”張斌和於雅麗同時扭頭看向他,前者意味深長的反問道。
“不是了解,我隻是覺得有必要慎重。畢竟證據才是最最重要的,在你沒有拿出確鑿的證據之前,我很難相信洪雁是你口中說的十惡不赦之人!”連雲東一臉的慎重。
“這正是急於要找到她的主要原因,除了需要她配合我們,我還需要和她確定一些事情,以此證明有些事情的確是和她沒有關係!”張斌點了點頭。“問題是她好像有點覺察了什麼?在我們剛剛準備找她聊天的時候就這樣突然之間人間蒸發了。如果她不出現,這些事情我們隻能按在她的頭上了。”
說到這裏,張斌扭頭看向連雲東。
一副很無奈的神情:“所以我隻好選擇你們二人,因為我知道她一旦是出現之後找的第一個人肯定是你。之所以選擇這個賓館,那是因為她一定會到這裏來的……”
“為什麼?”連雲東追問了一句,心中卻是後悔到了極點,因為他想起了那天晚上鄭紅秀約自己恐怕就是要說這些事情,可惜自己卻拒絕了。如果當初自己去了,恐怕結果現在就不會這樣了。
“據我們調查,鄭紅秀集團的任何一項收入都會通過這個賓館來將錢合法的洗白。而且通過幾年來我們的調查,這賓館名義上是多人合資的,其實就是鄭紅秀一個人的固定資產。所以除非她什麼也不要,否則這裏肯定是要回來的,再不就是通過他信任的人……比如說你!”說到這裏,張斌扭頭看向了龍五。
“所以你這並不是背叛她,而是在救他,因為我敢保證,隻要她和我們合作,就是立了一件天大的功勞!一定會酌情免去她的一些罪名。當然,她名下的資產恐怕就不可能全部保住了。如果你龍五還要充硬漢,不但是害了她,反而是害了你自己,還有你的那些兄弟,這點你要想清楚了。”
頓了頓之後,張斌又道:“實話告訴你,鄭紅秀集團現在幾乎所有的核心人士都在我們的控製範圍之內,我現在隻需要一個電話,馬上就可以將他們全部控製起來。至於鄭紅秀,我們也會在同時發出一道紅色通緝令……除非她永遠不出來,否則終有一天會落在我們的手中的。所以成與不成,現在就看你一句話了!”
感受到了張斌的決心,龍五急促的呼吸了幾次,扭頭看向了連雲東。這是一個很誘人的條件。最要命的是就算他不答應,人家好像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一網打盡了。這又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至少你應該拿出讓他相信的身份吧?大話誰不會說?”連雲東微微一歎。的確是這樣,這世界過河拆橋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他有沒有這個能力能保住鄭紅秀?
“不錯!”龍五急忙點頭。“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你又怎麼能保證你不會失言?”
“這就是今天請老弟你來的另外一個原因!”張斌沒有理會龍五,而是看向連雲東嗬嗬一笑。“我知道你可能對我剛才說的話還有質疑,也知道他們會可能並不相信我……沒有關係,我會讓另外一個能說上話的人親自對你承諾這件事情!目的就是希望老弟你做個公證人。”
“吳殿軍?”連雲東頓了頓。
張斌沒有正麵回答,笑道:“怎麼樣,我剛才的建議你答應嗎?”
連雲東有種很荒謬的感覺。
這種事情他居然和自己這樣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商量,最要命的是政府的人和黑社會合作反而是需要他這樣一個風水師來做公證人,想想實在是讓人好笑。
“如果你答應了,我們馬上就安排我的人全部撤離這裏,隻要你保證龍五和我們合作,保證鄭紅秀回來之後和我們合作,我馬上就帶你去見那個能給你承諾的人!”張斌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