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莊園蕭克很快來到了莫涅爾的城牆邊上,莫涅爾的城牆是木質城牆,城牆有四米多高,由一根根人腰粗細的木頭緊密的排列著,這種城牆的堅固程度算是低等的,但是對抗一般的野獸也已經足夠了。
城牆上每隔十米距離就會有一個箭樓,箭樓裏麵的機關塔弩能夠將一百米外的野獸釘死在堅硬的地麵上,這便是莫涅爾城最強防禦箭樓塔箭。
機關塔弩固定在箭樓裏麵,由兩個守衛日夜看守,你媽,大白天頂著大太陽看守這個東西,瘋子才願意,不過到了晚上這裏就成了寶地了,值夜班的守衛都想上箭樓,畢竟睡在木頭板子上麵要比睡在地上強太多了。
伍夫長打著哈欠上樓,踢了踢睡在地板上的守衛,道:“你,下去睡,我在這兒眯一會兒。”
那個守衛睜開眼看了看伍夫長,心裏已經把伍夫長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你媽,頂著大太陽值日班的時候你怎麼不來,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老子剛躺下你就來搶地盤,你媽,雷怎麼不劈死你個狗日的呢?
氣歸氣,可是守衛永遠幹不過伍夫長,伍夫長雖然隻是十人小隊的小軍官,可人家畢竟是個官啊!
媽的,心裏暗罵了一句,守衛悶悶不樂的站起身走下塔樓。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他揉了揉眼睛,剛拿開手一張笑臉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黑漆漆的一張臉,白森森的一嘴牙,你媽,鬧鬼了???
守衛膽子也太小了點,嚇得一屁股蹲在了地上,瞪著兩隻大眼睛珠子,驚慌失措的盯著麵前的人。
“嘿嘿”蕭克擺出一副自認為十分乖巧可愛的笑臉道:“守衛大哥,能不能高抬貴手把城門大開一下,我想出去。”
你媽,大半夜的想出城,城外大山裏各式各樣的野獸都有,一個比一個強悍,這個時候出城找死呀!再說,為了不讓野獸竄進城來,民政官大人已經下了命令,天一黑就封城門,任何人都不能出入,你媽,這個家夥竟敢違抗民政官大人的命令,找死。
守衛沒好氣的瞪了蕭克一眼道:“出不了,大半夜的誰給你開門,民政官大人下過死命令,天一黑就封城門,任何人不得出入。”
說著話守衛走到一邊,也不顧地麵幹不幹淨,往那兒一趟就要繼續他的春秋大夢了。
“守衛大哥!!!”蕭克繼續那副青春屌絲笑臉,道:“我真的有急事啊!行行好唄!!!”
“去你媽的。”守衛煩的要死,推了蕭克一把道:“誰家的熊孩子,滾一邊玩去,你媽,大半夜出城找死啊!”
守衛心裏本來就帶著不滿,又被蕭克煩的厲害,這一嗓子吼的跟打雷似地,把箭樓上的百夫長都吵醒了。
伍夫長站在箭樓上大罵:“嚷嚷什麼?大半夜的嚎喪啊?”
守衛翻了一個白眼小聲咒罵道:“你他媽才嚎喪呢?”
蕭克邪邪一笑,終於找到報複守衛的機會了,他不失時機的跑到箭樓下,大喊道:“箭樓上的大哥,下麵這個守衛大哥罵你,說你生孩子沒屁眼,老婆跟別人睡。”
嗯????
城門下的守衛立馬傻了眼,你媽,有這麼冤枉人的嗎?我差,這下慘了。
噔噔噔,伍夫長大步從箭樓上跑了下來,瞪著蕭克,問道:“誰罵我?”
蕭克誠實的指著城門下的守衛道:“就是這位守衛大哥,他還說你們家半夜沒關門,所以你媽才生下你這麼個雜種。”
“我”伍夫長揚起大巴掌就要往蕭克的臉上扇,蕭克忙抬手護著臉,可憐兮兮的說道:“這位大哥,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他。”
蕭克陰險無比的指了指城門下的守衛,城門下的守衛嚇得臉都白了,俗話說不怕官就怕管,你媽,現在自己還在人家手底下幹事呢?
伍夫長上去就是一把掌,嘴裏狠狠的罵道:“他媽的,我早看你不順眼了,他媽的,竟敢罵我,我打死你個狗日的。”
伍夫長一連十幾巴掌打在守衛的臉上,守衛也急了,罵道:“你他媽不就是仗著帶綠帽子才升的官嗎?牛逼個球,你老婆現在還在民政官大人的被窩裏麵呢?你媽的,拿著雞毛當令箭,你也敢打你爺爺我,我跟你拚了。”
說著話守衛也還手了,守衛一還手伍夫長更急了,一個小小的守衛竟敢和自己動手,你媽,這要是傳揚出去,老子還這麼做人,怎麼管手下的弟兄。
兩個人你來我往打在一起,接著滾在地上,一會兒守衛騎上了伍夫長,一會兒伍夫長騎上了守衛,我差,這兩個家夥打得還真你媽下流。
蕭克微微一笑走到城門下,將沉重的門栓拿了下來,推開城門,站在城門下添油加醋道:“那位綠帽子大哥,好好揍他,我看好你喲!”
說完之後蕭克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你媽,敢推小爺,讓綠帽子打死你個狗日的,你媽,狗咬狗一嘴毛,好玩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