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行進的聲音越來越響,萬人軍團踏出的整齊劃一的步伐震顫著大地。
秀水橋在微微顫抖,一個士兵首先看到盧高帝國軍團。
仿佛天上的烏雲墜落凡間,黑壓壓的看不到邊際的盧高士兵邁動整齊的步伐走向莫涅爾城,越來越近。
一個士兵吃驚的瞪大雙眼,口中媽呀一聲慘呼出來,然後-----------
他竟然掉頭跑了。
他的逃跑動搖了軍心,一些戰士在慢慢向後退著。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恢宏的場麵,敵人的數量是自己的百倍以上,這場仗到底該怎麼打。
七八個士兵扭頭狂奔而去,他們早已扔掉了手中的兵器,代表阿斯蘭最高榮光的阿斯蘭寬劍就像廢銅爛鐵一樣被拋棄。
幾支冰箭帶著呼嘯的寒風刺穿扭頭逃亡戰士的胸膛,喬治巴拉冷冷的注視著剩下的戰士。
“臨陣脫逃者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冰冷的就像臘月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這般緊要的關頭,正是作戰的時刻,作為這支不足百人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他不允許任何人逃走,更加不允許任何人動搖軍心。
臨陣脫逃者死???
所有的阿斯蘭戰士驚恐的看著他們的統帥,臨陣脫逃者死,不逃呢?死的會更慘。
黑壓壓的盧高帝國軍團,整個軍團的規模似乎比莫涅爾城還要大,在盧高軍團的麵前他們渺小的就像是一隻螞蟻。
“喬治巴拉”一個軍官摸樣的人從隊伍裏麵走出來,這個人赫然竟是老婆給帶了綠帽子的那個守城的伍夫長。
他站出來笑了笑,沒有在喬治巴拉身上加任何恭敬的稱謂而是直呼其名,他用阿斯蘭寬劍拍了拍手掌道:“也許我該叫你尊敬的民政官大人,但是---------嘿嘿。”
他笑了笑接著說道:“即便你是鬥者,但是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被盧高帝國的軍團活活踩死,所以--------”
他又笑了笑說:“加不加那個稱謂其實也就無所謂了,人生一世圖的是什麼?錢嗎?女人?笑話,我的女人早就被你睡了。我圖的是活著,隻有活著才能掙錢才能玩女人,死了?屁,什麼都沒有了。”
他走上前,徑直走到喬治巴拉身前然後仰頭看著民政官喬治巴拉道:“你雖然是一名鬥者,雖然掌握著我們的生殺大權,但是你卻沒有看清一件事情。”
喬治巴拉一直耐著性子聽他說話,此刻,他笑了笑道:“你說。”
伍夫長向後招了招手,一個士兵押著隻有十二歲的喬治巴頓走了出來,鋒利的阿斯蘭寬劍就放在喬治巴頓的脖頸上,隻要稍稍用力,喬治巴頓的腦袋就會搬家。
“巴頓?”喬治巴拉失聲的喊叫著,他們竟然抓了巴頓當做人質,這幫畜生。
伍夫長的麵色突然變冷,道:“你尊貴是因為我們卑賤,有我們這群卑賤的人捧著你,你才尊貴。現在,你被拋棄了。”
他扔掉了手中的寬劍,脫掉了身上的鎧甲,然後對著喬治巴拉身後的隊伍喊道:“想要活命的走過來,我帶著你們去投誠,有小雜種喬治巴頓在手上,他的種牛老爹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喬治巴拉的鬥氣一直是所有戰士的噩夢,剛剛那些逃跑的戰士隻在一瞬間便被冰箭刺穿心髒死在當場,在死亡的威脅之下,這些戰士隻能留下來送死,但是,現在伍夫長大人已經控製了喬治巴拉唯一的兒子,喬治巴拉的冰箭便失去了作用,能活著他們為什麼要去送死?
幾乎所有的戰士都走出了隊伍站到了伍夫長的身邊。
伍夫長笑了笑道:“看到了嗎?民心所向眾望所歸,哈哈哈。”
他扭頭帶領著隊伍,挾持著喬治巴頓走向盧高軍團。
“站住”一個人擋在了他們的麵前,這個人就是剛剛年滿十二歲的蕭克,蕭克的眼神冰冷,他平舉著手中的寬劍狠狠的瞪著想要投誠的眾人,問道:“你們的身後是什麼?”
“身後?”伍夫長向身後看了看,對於他來說,他的身後是屈辱,是忍辱偷生,是老婆被別人睡了而自己卻要強顏歡笑。
他笑了笑,然後冰冷的眸子裏突然閃出殺意,道:“滾開,肖生克家的喂牛小子,你要送死可以,可是我們這些人卻沒有必要陪著這個該死的民政官一起死。”
“身後是你們的家園,是你們的土地,是你們的財產,更有你們的親人。”蕭克生氣的吼叫著,然後,他用響亮的帶有鼓舞之力的聲音喊道:“兄弟們,華爾賽已經帶著你們的妻兒老小正在趕往阿瓦城,若我們能多拖延一會兒時間,他們就會走的遠一些,而走的越遠,他們就越安全。”
蕭克一一走過眾人,目光緊緊的盯著他們,道:“我不想說什麼阿斯蘭的榮光,我不想說為了偉大的帝國奮戰,我隻想問問你們,你們的命重要還是親人的命重要?做出選擇吧!阿斯蘭的男人們,如是要忍辱偷生向狗一般的活著就去投誠,若是你們甘願看著自己的妻子姐妹被盧高狗淩辱,甘願看著幼子的頭顱掛在敵人的彎刀上,你們就去投誠。不過,等到盧高狗抓住你們的妻子姐妹,拔去他們身上單薄的衣物的時候,你們不要哭,當盧高夠用彎刀劈下你們父母頭顱的時候你們不要喊叫,當盧高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