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正在想要怎樣繼續編造出令她相信的話,她便說:“不過你既沒有警察局的親戚,也跟那群人明顯沒有任何關聯,你爸爸也隻是一個普通人。興許是我理解錯了吧。”
“你理解錯了?”
“我還以為他們想劫色呢。”她臉紅了:“我是不是很沒有魅力呀?”
唔……
我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因為從來都沒有男生向我表白過,你也沒有,而且交往這麼久了,你都對我沒什麼欲望的樣子。”她還小,說出“欲望”那兩個字的時候,還會刻意地躲開我的目光。
其實,我也想不通這事。
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小蘿莉都是當之無愧的超級美女,雖然智商看起來不太高,但那有什麼關係?做.愛又不用腦子。
我捉摸著這件事,覺得它有點意思,卻突然發覺她正看著我。
雖然她智商不在線,但我好歹也要給自己行騙的這件事一點尊重,於是我問:“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切記要萌萌噠地看著她。
她認真地說:“你剛剛的樣子好嚴肅哦。”
“我在想你說得話啦。”
“所以你想到什麼了嗎?”
“什麼?”
“你也覺得我不漂亮嗎?”她看起來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很漂亮。”這種事我從不撒謊。
“那你怎麼還……”
“可能是因為……”我胡亂編造道:“我還是處男吧。”
真丟人啊。
她一直哈哈大笑。
白癡不出來,我最早的行程在淩晨三點,所以當小蘿莉要求我送她回去時,我毫無懸念地答應了。
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給阿昌打電話,他很快便回複,說羅嫚這周被派去了匈牙利。
回去的路上坐計程車,雖然明知司機隻是在看後視鏡,但很少與陌生人如此近距離接觸的我,還是不免心悸不已。
我的不安太嚴重了,以至於完全聽不到小蘿莉在我耳邊念經似嘮叨的話。下車後,她問:“你還好嗎?你的手好涼啊!”
雖然我說得出話,但我知道我此時裝不出那種惡心巴拉的處男語調。
她憂心了一會兒,忽然靠了過來,把耳朵貼在了我的胸口,然後抬起了頭,說:“你的心跳好快。”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而夜色當空正懸著一輪明月,它照在這個小美人膚若凝脂的臉上,我感覺自己的心跳更快了。
她關切地問:“要送你去醫院嗎?”
“不要。”我悄悄地往後挪了挪腳步,這樣我的腰就可以稍微彎一些,從而避免她問我“你為什麼會有槍”這樣的問題。
“唔……”她發出了一聲好聽的鼻音,先是鬆開手,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又忽然撲了上來,抱住了我,居然興奮起來了:“你是不是因為我?”
“啊?”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羅嫚今晚不在,我覺得我們可以……嗯,你不要擔心,雖然我也什麼都不會,但羅嫚有給我傳視頻。”她緊張兮兮地問:“好不好?”
“……”
她緊張起來:“不好嗎?”
“好呀,但是我有個問題。”我是真心覺得很奇怪:“你為什麼想現在?”
以她的姿色和主動程度,到現在還是處女的可能性實在是不高,可看她這不嫻熟的手腕,又十有八九是沒碰過男人的。
那就很奇怪了,幹嘛非要幹那個白癡?我雖然是個男人,但至少也明白白癡除了長得好看,身材魁梧以外根本沒有魅力。
“唔……”她吭哧了很久,說:“你不願意就算了。”
……
羅嫚從匈牙利回來時,我剛剛拿到訂製好的婚戒。
不,其實是白癡拿回來的,但我知道他藏在什麼地方。那破戒指是白癡選的,樣子普普通通,毫無藝術性,不僅如此,還完全不奢侈,戴在手上十分丟臉,倒是與窮鬼小蘿莉十分相配。
羅嫚收斂了許多,規規矩矩地跪著,小聲說:“我對她說,她男朋友一直不碰她,有可能是ED或者騙婚的Gay,她就很著急想試試。不過……這件事您怎麼會知道呢?”
我問:“誰準你這麼說?”
“是我自己的想法……”她顫聲說:“她外表出色,也努力認真,學校裏暗戀她的男生很多,但那個男人始終對她沒有意思,我……不希望她受騙。”
有意思了。
我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再說一遍。”
“我……”她的目光開始緊張,因為我開始用力。她當然明白隻要我想,就可以把她的下巴捏碎,她眼裏的緊張很快就變為了恐懼。
“你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她身邊應該做什麼。”我說:“我是讓你去跟她交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