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緩緩朝著九根陣法基柱靠近,陣法外麵的古岩也是心弦緊繃,從兩人靠近的速度以及他們在堅硬的岩石地麵上留下的印痕,古岩知道鬼枯顆拓跋宏此時正承受這多麼巨大的壓力。
按照靈尊陣法心得上的記載,要想陣法主體和九根陣法基柱的聯係,必須依靠一種更為強大的力量將基柱包裹住,不讓它與陣法接觸。
對於鬼枯和拓跋宏而言,最強大的能量也是最為直接的就是自己的真元。隻見鬼枯朝著三根赤色的炎陽玉石柱走去,而拓跋宏則是站在九根陣法基柱的中心位置。
隨即,拓跋宏和鬼枯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隻見鬼枯身形朝著地麵一立,兩隻腳深深的陷入堅硬的岩石之下,同時粗壯的手臂散發出一股股濃鬱的魔氣。
兩隻手掌之間,一個黑色的能量球不斷的吞吐著魔氣,朝著四麵八方噴湧而去,鬼枯仰天一吼,手掌的能量黑球頓時形成三根幽黑色的鎖鏈,將麵前的三根黑色石柱鎖住。
隨著鬼枯打出的黑色鎖鏈籠罩在三根陣法基柱上,頓時整個九陽禁元陣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九根炎陽玉基柱不停的晃動,整座三府城所在的山脈都產生了一絲晃動。
古岩穩住身形,蹲在地上,他可不想進入那地心岩漿之內洗個熱水澡。
一股股從陣法主體激發的能量瘋狂的擺脫這三根黑色的鎖鏈,然而一旁的拓跋宏又豈會讓它如願。
身形一墜,然後拓跋宏一隻手凝聚成拳,朝著陣法上空打去,一個巨大的掌印,頓時將那股陣法激射出的赤色能量打散。
這還沒停止,拓跋宏的手形再次一變,看著手形古岩知道拓跋宏這招是什麼,就是當日妖靈使出的虛空大手印。然而此時有拓跋宏打出的虛空大手印威力卻是比妖靈打出的強上百倍。
巨大掌印直接朝著九根陣法基柱籠罩而去,九根不停晃動的陣法基柱頓時被強製壓製了下來。然而從拓跋宏臉上那猙獰的表情也看得出,他雖然壓製住了九根石柱,但卻也是夠嗆。
然而此時的鬼枯,抓住這短暫的機會,立即將黑色的鎖鏈一凝,先前被鎖住的三根炎陽玉基柱瞬間便被一個黑色的能量光罩斷絕了和陣法中心的聯係。
隨著三根陣法基柱被徹底鎖住,承受這巨大反抗的拓跋宏頓時輕鬆了很多,大笑一聲,另一隻手再次凝聚一個巨大的掌印,朝著剩下的六根石柱打去數道法印。
就這樣,九根炎陽玉陣法基柱被全部鎖死,完全斷絕了和陣法中心的聯係。在陣法外麵的古岩,此時也是高興的笑了笑,他已經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那九陽禁元陣的威勢已經減弱了一大半。
然而在這時,拓跋宏和鬼枯突然臉上巨變,尤其是鬼枯,原本陷入在堅硬岩石之下的腿不受控製的朝著後麵退,地上留下一條被腳掌壓出的溝痕。
而拓跋宏也好不到那裏去,兩隻手不斷的打出掌印,但是他卻是吃力的回過頭來,望著古岩,“尊主,快走,被封鎖的荒脈能量暴亂了,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我也支撐不了多久!”
看著正吃力地壓製那股暴露荒氣的鬼枯和拓跋宏,古岩又如何能夠犧牲他們換得自己苟活,朝著前方一踏,古岩也是邁入了九陽禁元陣之內。
頓時古岩身形朝著地上一墜,幸虧此時的陣法能量減弱了大半,而且能量暴亂沒有那麼集中,不然古岩可就不是隻下墜這般簡單了。
古岩吃力的站起身來,朝著那麵由鬼枯和拓跋宏撐起來的黑色能量罩輸入自己的真元,看著古岩,“尊主,你怎麼也進來了?快走!”拓跋宏臉上出現一股焦急之色。
然而古岩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我古岩可不是會丟下自己兄弟的人,即使死,我古岩也要和兄弟在一起。”說著古岩朝著後麵退了一步,手臂已經被那巨大的壓力擠出了絲絲血痕,一滴一滴的往地麵之下滴落。
看著古岩竟然受傷了,拓跋宏狂吼一聲,兩隻手朝著前方猛的打了一掌,那個黑色的能量光罩頓時變得凝實了許多。
不過古岩終究還是太弱了,無奈的朝著地麵上一跪,不過在這時,識海之中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小主人,你怎麼這麼愚蠢,虛空塔內不是正缺少能量麼!”
聽著小碧的話,古岩頓時一怔,對啊,如此磅礴的能量,對於虛空塔來說可是超級大補品啊。朝著自己的腦袋敲了一下,自己剛才怎麼沒想到。
再次站起身子,手上黑色的虛空塔被古岩催動著,懸浮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