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要學會適時改變自己(1)(3 / 3)

我終於有了更清楚的解釋。“對特定信息的注意力”會使我們擁有神奇的能力在哪怕非常嘈雜的“噪音”中一下子挑出我們需要的“我們所關注的信息”。

索性,我在Wikipedia和Google上做了更多的功課。原來現在科學家們對所謂的“潛意識”也有了更多簡單明了的科學解釋。我們大腦中的灰質中儲存的各種信息隻有很少一部分(很難超過12%)是有序儲存的,這部分被我們稱作是“有意識的”。而更多的信息或者信息碎片,是非有序儲存的,甚至很難有意識地直接調出,這些往往就是被我們稱為“無意識”或者“潛意識”的部分。夢境的存在,就是潛意識存在的最基本的證據。

而隨著信息輸入越來越多,大腦就需要越來越多的灰質細胞。科學家們已經發現使用兩種或者兩種以上語言的人,有更多的灰質細胞。而顱腔的大小是有限的,於是,灰質細胞的增加,最終會導致灰質密度越來越高。於是,灰質細胞之間就越有可能由神經元連接起來。於是就有可能產生我們所說的“融會貫通”的現象——那些原本可能貌似毫不相幹的信息現在有機會被聯係在一起了。所以,所謂知識淵博的人,就是那些存儲於腦中的信息量超常地多的人,這些人總是可以“融會貫通”,於是,超常地充滿了“智慧”。

這樣看來,很多人討厭死記硬背的想法是膚淺的。亞裏士多德曾經說過,所謂智慧就是記憶力,應該是他自己盡管當時無法全麵解釋,但於他來講卻又是樸素而自然的體驗。有些知識領域就是相對更需要所謂的“死記硬背”,比如,曆史、地理、外語什麼的。其實,“死記硬背”有另外一個令人印象截然相反的同義詞——“博聞強識”。

我個人認為以下這種情況是完全有可能的。每天我們都會有意無意接收並在大腦灰質細胞中儲存大量的信息,盡管大量信息以潛意識的形態存在,我們甚至無法有意識地調出,但它們就好像是雞尾酒會中無序而又嘈雜的“噪音”,有時我們“對特定信息的注意力”會使得我們“神奇地”捕捉到那些與“我們所關注的信息”相關的某些信息——這種情況,很可能就是我們常說的“靈感乍現”。如果是這樣的話,凱庫勒的關於蛇的夢境就有了合理的解釋——關於苯環的結構應該是怎樣的問題,他關注得太久,他的潛意識裏應該有許多貌似無序而又嘈雜的“噪音”呢!終於有一天,“雞尾酒會效應”出現了——表現為,他夢見的那條色彩斑斕的、頭尾相連的蛇。

所以,不要無謂地相信什麼“突然閃現的靈感”的存在。靈感這東西就算存在,也不會是平白無故出現的,肯定是有來曆的。隻不過是我們經常說的“量變到質變”的那一瞬間突然綻放的鐵樹之花。

可能出於同樣的感受,李敖曾戲謔道“妓女不能靠性欲才接客,作家不應該靠靈感才寫作”。盡管李敖後來的為人頗有些令人失望,但是,他的博學卻是實實在在的。李敖看書的方法頗為獨特但也很容易就看出其機理以及優勢。李敖在鳳凰衛視2006年1月19日的《李敖有話說》裏是這樣介紹他的讀書方法的:

我李敖看的書很少會忘掉,什麼原因呢?方法好。什麼方法?心狠手辣。剪刀美工刀全部用到,把書給分屍掉了,就是切開了。這一頁我需要,這一段我需要,我把它按類別分開來。那背麵有用怎麼辦呢?把它影印出來,或者一開始就買兩本書,把兩本書都切開以後整理出來,把要看的部分分類存留。結果一本書看完了,這本書也被分屍掉了。這就是我的看書方法。

那分類怎麼分呢?我有很多自己做的夾子,夾子我寫上字,把資料全部分類。一本書看完以後,全部進入我的夾子裏麵。我可以分出幾千個類來,分得很細。好比說按照圖書館的分類,哲學類,宗教類;宗教類再分佛教類、道教類、天主教類。我李敖分得更細了,天主教還可以分,神父算一類。神父還可以細分,神父同性戀就是一類,神父還俗又是一類。修女同性戀是一類,修女還俗這又是一類。

任何書裏有關的內容都進入我的資料裏來。進入幹什麼呢?當我要寫小說的時候,需要這個資料,打開資料,隻是寫一下就好了。或者發生了一個什麼事件,跟修女同性戀有關係,我要發表對新聞的感想,把新聞拿過來,再把我的資料打開,兩個一合並,文章立刻就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