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健身房走出來,除了有幾個受了點輕傷,其他的人就是體力消耗大一點,其他的一切正常。
“老大,你突然決定將天鷹幫解決掉,是不是有些太過心急了。”餘揚策走到慕尊你跟前,有些不解的問道。在他的計劃中,最起碼要再等一個星期左右,畢竟靈鷲宮根基還是太淺。雖然不覺得慕尊今晚的行動有些草率,但也不是最佳的時機。
“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現在有人正盯著我看呢啊,我也不想這麼突然。”慕尊微微搖了搖頭,並沒有一絲滅掉天鷹幫而高興地樣子。
“我知道了。”餘揚策也隻是問一下,見慕尊事出有因,而並非魯莽行事,他也就放心了。
慕尊出來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而是一個人重新折回了天堂酒吧。
天堂酒吧既然能成為河西街最豪華最有名氣的酒吧,那它的背後一定是有人扶持了。他們在人家的地盤沒吭聲就鬧事,實在是不給東道主麵子了。慕尊去那裏就是要拜會一下,將事情扼殺在搖籃裏,掃清尾巴。順帶著看看那位漂亮的警花姐姐還在不在,然後……談談情,說說愛。
雖然已經將近淩晨十二點了,不過酒吧裏仍舊人山人海,剛到了一天的黃金時間。慕尊走進去坐在了吧台邊的位置,仍舊要了一杯冰水。四周巡視了一眼,發現司徒警花不知道什麼已經離開了,心裏略微有些遺憾。
“小姐,剛才那個男孩兒又回來了。我們是不是……”中年男子低頭請示道。慕尊剛走進來,便被人給發現了,及時的彙報了上去。
“哦,是哪一個。”女子淡淡問道,情緒很平淡沒有一點波動。
中年男子走到監控器前,指了指慕尊的位置,道:“就是他。”
女子優雅轉身,凝視了一會兒,輕輕道:“有趣的男孩兒。”十六七歲到酒吧玩兒的學生她見過,裝深沉找機會泡妞的人她也見過,可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兒來了酒吧隻是端著一杯冰水靜靜坐著啥也不做,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正打算吩咐不理會這件事情的她,卻發現監視器裏,男孩兒突然朝著攝像頭舉了舉杯,微微點頭,像是知道了她的存在一般。
“請他上來。”女人這時到想見見這個特別的男孩兒了。
“是,小姐。”
剛剛打發掉一個搭訕的女人的慕尊,剛才這個中年男子如鬼魅般閃現到慕尊麵前,恭敬道:“先生對不起,我們老板想邀請你上去坐坐。”
一旁的慕尊突然心生警兆,竟然能有人在這麼嘈雜的環境下,無聲無息的靠近他,這讓他身上驚出一層雞皮疙瘩。見到來人並沒惡意,隻是邀請他時,心裏略微鬆了口氣。很快調整好心態,微笑道:“前麵帶路。”慕尊看著前麵微微有些駝背的中年男子,心裏對這個酒吧幕後老板也越發的感興趣了。
這絕對是一間精致到典雅的房間。房間很大,門口邊放了一盆白玉蘭,雖然並不是玉蘭開花的季節,可那株玉蘭上卻有一朵白色的玉蘭含苞怒放,散發著陣陣芳香。一邊角落放著一架白色德國勃蘭登堡皇家禦用S.RITTER鋼琴,牆上掛著一副臨摹的油畫《草地上的午餐》,另一邊則放著一個乳白色書架,再加上恰到好處的零星點綴。無不彰顯著房間主人別具一格的品味,也足見其非同反響的財力。
“打擾了……”女人輕輕轉過頭來,略顯歉意的優雅一笑。
饒是慕尊定力足夠,已經見過不少美女了,可是再見到她的瞬間,也在刹那間微微有些失神。美,很美,長長的睫毛,不高不矮的鼻子,潤滑的雙唇,還有那如星星般閃亮的黑色雙眸。身上有著一種別樣的氣質,不是紅玫瑰那種嫵媚到骨子裏的那種感覺,也不是鄧依琛那種單純清澈。不冷不熱不清不淡,能讓人看了第一眼就心生愛慕,但在無形中似乎卻隱藏著無法逾越距離。此時,雙眸正眨也不眨的看著站在門口愣神的慕尊。
慕尊輕呼一口氣,略微自嘲了一下,緩緩道:“沒關係,我在下麵也挺無聊感覺有些吵,正好這裏安靜一些。”
而那個中年男子已退到女人身後,如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
女人輕輕一笑坐到了沙發上,伸手邀請道:“請坐。”
慕尊坐在女人對麵,不說話,靜等著她的下文。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邀請你上來坐吧。”女子將眼前的幾縷秀發挽到耳後微笑道。
“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就這樣接受一個陌生人的邀請。”慕尊眉毛微微上挑,一副確有其事的樣子。
“哦?說來聽聽。”女子略顯詫異的看了慕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