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到了秋天了,但是為了徹底讓自己冷靜下來,慕尊洗了個冷水澡。冰冷的水澆在頭上,終於將心裏殘留著槽亂給澆滅了。
回到房間,慕尊卻發現鄧依琛已經醒了過來。
“琛兒,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慕尊放下毛巾,急忙走過去抱住她。
“你不在我害怕。”鄧依琛小臉楚楚可憐的,很害怕的樣子。
“我沒有離開,剛才隻是去洗了個澡。沒事了,放心睡覺,一切都過去了。”慕尊看她害怕的樣子很是心疼,輕聲安慰著。
“恩”鄧依琛原本顫抖的身體才慢慢冷靜下來。
慕尊細心嗬護著,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隻穿著內衣,但是慕尊卻沒有一絲情欲。鄧依琛緊緊摟著慕尊的腰背,好像隻有在他的懷裏才能安下心來。
……
北京,麗水別墅區的一幢別墅的書房內。
“這麼晚了,還有這麼多事情,打電話不會是又要出門吧。”身穿著一件睡衣的呂凝緩緩推開書房門,走了進來。將手裏麵給慕傲淵泡的一杯熱茶放下,有些心疼的說道。
“不是,是小尊那小子打來的。”慕傲淵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道。
“他一個人在哪裏還好嗎?這孩子這兩天沒給我打一個電話,也不知道過的還好不好,唉~~”呂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歎了口氣說道。做母親的心思很簡單,對自己孩子的關心是毋庸置疑的。
“放心吧,我已經讓你們受了這麼多年苦了,我也一定不會讓他有事。”慕傲淵寬慰道。
他知道呂凝一直想趕緊把兒子接過來,可是這邊的事情卻一直沒有進展,兩家的老爺子一天沒有開口答應,兒子就一天不會答應來北京。這次的事情雖然是因為他那個小女朋友的原因,但是說起來他還是想加快腳步,有些太過心急,所以下了狠手。
“恩……”呂凝點點頭。
“你先回房間睡吧,我還有點事情,處理完了就會休息的。”
等呂凝離開,慕傲淵抽出一支特供香煙,點燃吸了一口。因為呂凝不習慣煙味,所以這些天來他已經很少碰了。
“日本人?”慕傲淵微微皺起眉頭,語氣有些陰冷的喃喃道。
拿起手機打出去個電話,通話一通還沒等他說話,便聽到電話裏的傳來了恭敬的聲音,道:“部長。”
“加快調查出那些日本人的情況,通知暗魂二組趕往臨山市待命。”慕傲淵嚴肅道。
“是……”
掛了電話,慕傲淵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你個小兔崽子,這才幾天就給你老子找麻煩,嗬嗬。”
將煙頭掐滅,拿起了另一部普通手機。
……
“八嘎,真是個廢物,連個人都保護不好。”一個中年男子對著弓著背的年輕男子狠狠罵道。
“對不起,他們是有備而來的,而且還有狙擊手在暗處偷襲。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被罵的年輕男子解釋道。
“哼,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柳生呢?”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見原本有兩個人,可現在隻有一個,不由的問道。
“柳生君,柳生君他已經陣亡了。”年輕男子將頭低的更低,痛惜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是誰幹的。”中年男子頓時怒火,喝了一聲問道。
“其實我們見過他,就是那天晚上見過的那個中國男孩兒。柳生君是被他暗處安排隱藏的狙擊手給殺死的,我肩膀處也中了他一刀。”年輕男子為了讓他不受責罰,也將自己受傷的事情說了出來。
“是他?這麼厲害?”中年男子皺起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麼。“早知道他會壞事,那天晚上就應該除掉他,可惜了……”
年輕男子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觸怒了眼前的上司。
“哼,滾下去吧。”中年男子不耐煩的一揮手,讓他離開。
“嗨~嗨~”年輕男子拚命鞠躬,如蒙大赦一般退了出去。
“竟然敢殺我的人?這筆賬等我完成了任務再和你算。”中年男子陰沉沉自語道。
……
臨山市公安局內,一個身穿警服的司徒寒月冷著個臉,快速朝著局長辦公室走去。
“噔噔澄”
“進來~~”房間裏的傅賀強道
司徒寒月不等傅賀強開口,便有些不禮貌的問道:“局長,為什麼飛鴻大廈的事情不讓過問,那可是兩百多號人的慘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