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山市輝煌大廈頂層,一間裝飾異常豪華奢侈的辦公室裏。
一個身穿著國際頂級大師設計的西服,留著微長劉海,年紀大約也就是將近二十歲樣子的一個儒雅俊秀的青年,靜立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看著呈現一片繁榮景象的臨山市。而他的身後半步遠的距離站著一個年紀相仿的青年,麵無表情。
“聽說慕尊回來了?”許久這個俊秀青年突然開口問道。
“回會長,是的。”那人恭敬道,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眉宇間出現一絲憂慮。繼續道:“他在前天幫英雄社的唐淑穎解決了那幾個想要篡權的家夥。”
“唉~~~”儒雅俊秀的青年深深歎了口氣,喃喃道:“離開兩年多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會長,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注意這個人。即便他真的是靈鷲宮的尊主,我們同盟會再加上盟會的實力也不需要這麼在意他吧。”身旁的那個青年疑惑不解道。
“你父親是兩年前調來臨山市,你對這裏的情況還是不了解,同樣你更加不了解這個我等了兩年的對手。”儒雅青年搖了搖頭,了解一個人的往往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敵人。說話的正是同盟會的王子謙。
“願聞其詳。”
“說起來我和他還是校友來著,我可以說是親眼看著他從一個普通的學生,一步步創下這番業績的人。你也應該在臨山一中呆過一段時間吧,以前在學校裏其實是有三股勢力,也算得上是分庭抗衡。可是,自從他來了之後,三股勢力被他一人滅了兩股,隻有我們同盟會一直存留下來了。後來他創建的靈鷲宮更是硬生生的插足在臨山市,雖說有些運氣的成分,但是誰敢說運氣不是實力的一種?”王子謙目光平靜的解釋道,這麼久以來他的勢力沒有走出臨山市,就是因為他還沒有贏了慕尊,隻要一天沒有贏他,也就是自己還沒有資格走出這裏。
“這麼厲害?”那個青年錯愕道。
“嗬嗬,那家夥離開兩年,靈鷲宮不但沒有變弱,甚至還日益壯大。你說如果我突然離開兩年,這同盟會會變成什麼樣子。”王子謙不知是在嘲笑還是在悲哀。
“這…”那個青年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他知道同盟會裏人才確實不少,心有城府野心的人同樣不少,但是這些人裏好像也就隻有王子謙能鎮住這些人,也隻有他敢敲打已經變的有些不聽話盟會。如果,還真得不敢猜想所謂的如果。
“現在又傳來他還幫英雄社的唐淑穎解決了內患,早就猜測他們之間有某種關係,沒想到還真的有。難道真的是既生瑜何生亮?”王子謙眼中閃爍著濃重的不甘道,他知道在唐淑穎真正完全掌握英雄社的那天起,就離她加入靈鷲宮的日子不遠了。到那時,兩方合並,兩年沒真正動過手的這些人,還會隱忍不發嗎?
“會長,他們想要兼並我們同盟會和盟會不會那麼容易。”那個青年聽明白了王子謙話中的深意,頓時堅決道。
王子謙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暗道:“慕尊,想要統一臨山市,就必須先過我王子謙這一關,我倒要看看這兩年你有了什麼變化,進步!”
慕尊坐在唐淑穎那幢別墅的書房內,點了一支煙靜靜坐著陷入沉思。
靈鷲宮原先的幾員大將,周文旭被他爺爺丟進部隊說是要曆練個兩三年,餘揚策則去美國留學,傳來消息說他已經考上了麻省理工大學,而莫玄被家裏人叫了回去很久沒露過麵了。呼延一君率領玄武堂在鄰近的長河市落腳紮根,張豪帶著的血魂堂則同盟會那些個不知好歹的家夥談判,如果談不攏,短兵相見那就是必然的了。
除此之外,靈鷲宮的核心人物似乎全都不在,但是卻沒有人敢輕易率虎須。靈鷲宮在兩年前又招進了兩個厲害的家夥。一個是一個女人,名叫陳落雁,一個身手不凡的漂亮女人,短短一年時間便有資格統領朱雀堂,朱雀堂全是女人,各式各樣的女人。而另一個則是叫令狐城,同樣也是個青年才俊,最近一年時間裏,靈鷲宮的事物基本上都是交由他管理。
他走的兩年,靈鷲宮確實沒有解散,沒有被打垮,但是如今成長迅速的一幫人,他想重新掌控也得費些周章,畢竟這年頭忠心是可以拿去喂狗的東西,除了自己幾個真正的兄弟外根本不會存在在別人身上。
這時,唐淑穎推門走了進來,見到皺眉思考的慕尊,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麻煩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