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大學女生寢室內,慕容蟬兒眼睛一直盯著手裏的手機,愣愣的有些出神。自那天晚上和慕尊正式確定關係後,緊張興奮幸福就一直充斥著小心髒。失蹤一下午突然現身後,對室友的關心詢問顧左右而言他,蒙混過了關。但小臉上時不時出現的幸福笑意卻被三位室友全都看在眼裏,不用再問也明白這種笑容根本就是小女生陷入愛河的標誌。而讓她變花癡的家夥,肯定就是那個慕尊了。
雖然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們覺得表現平平的慕尊是配不上在她們眼中像個公主一般的慕容蟬兒,不過得知他竟然是這屆的新生代表,對他的輕視也變淡了很多,也覺得慕容蟬兒不是瞎了眼才看上他的。畢竟作為江城大學的曆屆新生代表,至今還沒有聽說過有誰在學業或者畢業後的事業中是個平平無奇的庸人。能把握住一支優質的潛力股,也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蟬兒,想什麼呢?我看你這兩天怎麼老是在那裏發呆啊。”剛剛在陽台用手機和男友聊完天的雲佩佩走到慕容蟬兒身邊關心的問道。
慕容蟬兒稍稍回過神來,笑了笑掩飾下臉上失落的表情,心不在焉道:“沒什麼,可能是最近學生會招新的工作太忙,有些累了。”
“是嗎?這招新的事情好像也用不著你這個學生會副主席親自出馬監督吧。”雲佩佩半信半疑道,她總覺得慕容蟬兒這幾天有些不正常。
一旁正用著吹風機吹頭發的韓詩雅,眼睛一轉突然問道:“你的那個男朋友慕尊,怎麼這兩天沒見到他約你出去,也沒見你們一起吃飯什麼的啊。”
慕容蟬兒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兩人剛剛確定關係,原本按照她想象的應該是一段很甜蜜的蜜月期。可是自那晚和他分開後她就沒再見過他,這三天隻有在第一天的時候收到過他發的短信說是有事情,至於什麼事情他卻沒有說。幾次忍不住想主動給他打電話詢問一下,可盯著手機屏幕卻遲遲沒有摁下通話鍵,又問過他舍友,也沒得到答案。就這樣,慕尊就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般,一連三天杳無音信。
初陷愛河的慕容蟬兒,好像這一切還沒有開始就像是要結束一樣,心裏總是感覺怪怪神經兮兮的一時間沒了主意。原先的雀躍歡喜此時卻是失魂落魄患得患失,隻能不停地安慰自己說慕尊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沒關係的。
“不是吧,那家夥難道一直沒有聯係你?那晚可是有好多人見到你們倆一起出現在男女生寢室樓下的啊,這不會是假的吧。”一旁的李茜見到慕容蟬兒表情後,頓時難以置信道。
慕容蟬兒緊張的搖著腦袋,趕緊解釋道:“沒有沒有啦,他發短信說他這兩天有事情,所以才沒有聯係我。”可是這話越說底氣越不足,聲音越小,顯然感覺這是自己騙自己。
能遊刃有餘的和五六個追求者玩兒曖昧,至今還能發現端倪的韓詩雅,對慕容蟬兒這個蹩腳的借口一聽就能聽出來,將椅子拉到她的身邊關切的說道:“你個傻妮子,什麼有事沒事的,那都是借口。那些男生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家夥,沒追到手的時候整天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你後麵任勞任怨,可一旦到手了,那倆人的身份就換過來了。你告訴我,你和他在那晚是不是傻乎乎的去開房了?”
“對啊,我想起來你那晚回來的時候走路的好像還有些不對勁,現在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雲佩佩經這麼一提醒,恍然大悟道。
慕容蟬兒見自己三個室友都想哪裏去,冷不丁的站了起來紅著臉大聲道:“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好不好,你們瞎想什麼呢!”
三個人被她突然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韓詩雅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確定你那裏的那層膜真的還在那裏?”‘真的’兩個字還特意重讀。
慕容蟬兒很無語的怕了拍自己額頭,臉蛋兒通紅的點了點頭沒好氣的說道:“恩”,同時又忍不住狠狠白了這個太大膽說話太露骨的韓詩雅,難怪她有那麼深的道行。
三人麵麵相覷有些不明白了,顯然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一樣。看著小臉氣鼓鼓撅著嘴巴不說話的慕容蟬兒,她們知道她會一點圍棋,會一點古箏,會一點鋼琴,會一點芭蕾,懂時尚化妝,為人和善,沒有小心眼,長得漂亮還有算是不錯的家世背景;也許隻有簡單的一點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稀奇的,但在各個方麵綜合在一起那就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