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三被這一摔可以說是筋骨欲裂,掙紮著爬起之後用袖子擦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漬,對花千尋虔誠地抱拳說道:“花少,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楊三真的不知道您認識大小姐,看在我為洪幫效勞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求您放兄弟一馬好嗎?”
楊三此刻的行為,可以說在眾兄弟麵前顏麵盡失,不過為了保住性命又不得不向花千尋求饒。他可是深知洪幫大小姐金閆妍的稟性脾氣,自己在無意之中冒犯了金閆妍,如果按照金閆妍的脾氣,一定會將自己削成人棍。而現在,似乎隻有花千尋能夠救自己。
花千尋冷冷地說道:“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你起來吧!我也是洪幫的人現在在銀都做事,你要是想找我的麻煩,心後盡管去銀都尋我。”
楊三聽了之後心裏一驚,似乎想起某件事情,站起來之後驚驚兢兢地對花千尋問道:“花公子,你在銀都做事,那麼接管銀都的那個花少?”
“我就是花少!”
“啊!”
這次,不單單是楊三驚訝了,洪幫的眾人也全部被花千尋的身份所震驚。如果剛才真的動手打了花千尋,就犯了洪幫的幫規,以下犯上的罪名那可不是輕易鬧著玩兒的。更何況,銀都是洪幫最大的產業,能在那裏做事已經很了不起,而眼前的這個少年才剛剛加入洪幫不久,就能坐上掌控銀都的寶座,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至少在洪幫裏,還沒有人開過這樣的先河!
花少指著站在不遠處的花姐,對楊三問道:“楊三,我拿你當兄弟可以既往不咎,那個女人難道她也是洪幫的人嗎?”
“花少,她就是百樂門的老鴇!”
花千尋冷笑了一聲,對楊三問道:“噢?我剛才聽說她不是你的馬子嗎?”
楊三一臉的尷尬之色,轉身邁著大步向花姐走了過去,花姐看楊三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心裏十分害怕地問道:“楊三,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老子當然是抽你,我再讓你有眼無珠,我再讓你煽風點火!”
“啪啪!…啪啪!”
楊三幾記響亮的耳光摑在了花姐的臉上,那花姐哪能承受得住楊三一番猛烈的煽打,腳下一個咧嘴倒在了地上。
花姐頹然的坐在地上,發髻早已經散亂開,就像一個哭街的潑婦一樣指著楊三罵道:“楊三,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哄我上床時,用盡了無數的甜言蜜語,還說什麼在這一帶你楊三就是老大,要風得風要寸得雨,我呸!原來你就是一個小癟三!連一個小白臉的姘頭都不敢惹?”
花姐反正是豁出去了,她算定了楊三不敢拿自己怎麼樣?自己要是不把心裏這股氣撒出來,那非得憋屈死!
“你!”
楊三對花姐老鴉使了一個眼色,本想教訓她一頓讓花千尋出出氣就行了,誰知道這個花姐老鴉腦袋像少了一根筋一樣,還兀自坐著地上哭嚷著破口大罵。這時,楊三突然聽到花千尋冷冷地說了一句:“她既然這麼能罵,就將她的舌頭拔下來好了!楊三,我希望你能將此事辦得漂亮一點兒,否則金小姐那裏我可不敢何證能說上話。”
楊三心裏是有些舍不得,畢竟這個女人是個床上非常對自己的胃口。後來一聽,花千尋可能因為此事為自己說好話,忙興奮的對花千尋如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答應道:“放心吧,花少!如果承蒙您的幫忙令金小姐對我楊三既往不咎,我楊三以後一定不會忘了花少的大恩大德!”
花姐老鴉從地上坐起就要往百樂門裏跑,早被眼尖的洪幫兄弟一把給逮住,給綁了回來!
“三哥,這女的想逃跑?”
楊三快步走到了花姐老鴉的身邊,重重的賞了她一耳光,對她罵道:“還想跑?”
“三哥,你放了我吧?”花姐哭喊著對楊三求饒道。
楊三現在的性命可以說和花姐老鴉有著直接的關係,豈能輕易放了花姐。楊三正要詢問是否可以動手拔舌時,轉過身回頭一看發現花千尋已經走開了。
楊三轉對花姐冷冷地說道:“你個臭女人,老子差點兒被你連累的性命都不保,你還指望我能放過你!兄弟們給我動手,把這個女的舌頭給我拔下來。”
“是,三哥!”
一聲慘嚎傳來之後,花千尋不禁啞然的笑了笑,他本打算教訓教訓楊三和花姐老鴉這件事就算了,誰知道花姐竟然汙辱金閆妍是自己的姘頭,花千尋也許能容忍別人汙辱自己,可是絕不允許別人用言語中傷自己中意的女人。
花千尋在回到銀都時,剛要向銀都裏走去,就聽到身後一個清脆的女音傳了過來:“花千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