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些人本能的想去撿地上的槍,卻被花千尋一頓拳腳全部給打翻在了地上。他將地上散落的槍支都踢得遠遠的,緩緩向常念走了過去。
花千尋瞥了一眼常念,發現他的手腕被黃埔清蟬一子彈給打中了,手中還兀自留著鮮血,笑著對黃埔清蟬說:“清蟬美女,槍法不錯嘛!”
“那是!”黃埔清蟬毫不謙虛地回答道。
黃埔清蟬的確有這個資本。當時在國家的特殊部隊天斬一隊和天斬二隊,她的槍法能位列前十!自從上次花千尋看過她開槍身擊綁匪,就已經斷定憑她現在的槍法最少能位列天斬一隊的前八。這對於他們這些用槍的高手來說,可以說是一個相當不容易成績。做為一名神槍手,不僅要準而且要快,能將自己拔槍開槍的速度提升0.001秒都是很困難的事情,沒想到與黃埔清蟬也就一年多沒見,她的槍法竟提高到了如斯的地步。
花千尋點了點頭,厲聲地對常念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假冒警察?”
“花千尋,我”
長臉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見“砰!”的一聲,長臉的身體已經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能在花千尋和黃埔清蟬的眼皮底下將人殺了,足以說明這個開槍的人身手很高明。
花千尋大聲地喊了句:“誰?是誰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殺人?”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滴噠!”聲響起之後,隻見先前停車場的那位衣著惹火的女郎走了出來。
“是你?”
“不錯,是我!花千尋、黃埔清蟬沒想到你們倆個的命這麼大!居然火車脫軌都摔不死你們。”
走出的這個女人就是花蠍,她接到蔣國平的命令之後,一直在設計致花千尋和黃埔清蟬於死地。後來,高山火車脫軌的事件發生以後,花蠍曾經去現場看過並沒有花千尋和黃埔清蟬兩人的屍體。所以,她懷疑二人未死,這才讓自己的手下假扮警察好伏擊他們。沒想到,花千尋和黃埔清蟬還真是能耐,居然能再次化解了這次的危機。
黃埔清蟬對花蠍問道:“你是誰?竟敢冒充警察?”
“哈哈哈!你放心,那些臭警察還沒死,他們在別的地方正在睡大覺呢。記住!我叫花蠍!我和你們的死亡遊戲才剛剛開始。”
黃埔清蟬口裏大喊了一句:“我管你是什麼蠍?去死吧!”,舉起手中的槍就向花蠍射了過去。
花蠍似乎早算計到了黃埔清蟬會向自己開槍,就在她舉槍的時候,她按照自己的判斷躲向了一旁,隨即鑽進了車子裏,等黃埔清蟬想開槍射爆花蠍的車子輪胎時,卻發現槍裏的子彈已經打光了,氣得她將槍扔擲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黃埔清蟬氣呼呼的罵道:“哼!這個臭女人真是無法無天了,原來一切都是她搞得鬼,看我不把她抓到,以泄心頭之恨!”
花千尋暗暗偷笑,知道黃埔清蟬雖然生氣這一切是花蠍搞出來的鬼。其實更主要的原因,是她有些嫉妒了。當一個漂亮女人遇到另一個同樣漂亮的女人,發現其身手不在自己之下時,難免會產生較量的心裏。所以,花千尋也不揭破,待黃埔清蟬發泄完了之後,對她笑著說道:“走吧!既然人家邀請我們玩死亡遊戲了,我們就賠她好好玩玩吧!”
花千尋說著向一輛警車走了過去!黃埔清蟬跟著上了警車以後,對花千尋問道:“我們不需要報警嗎?”
花千尋嘴角露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難道你不是警察嗎?走吧!如果我所料的不錯,嘉義市的警局已經是他們可以掌控的勢力範圍。”
“啊!這些人聽起來好可怕!”
花千尋“嗯!”了一聲之後,不由啟動了車子向阿裏山遊覽區的停車場馳了過去。黃慶生的那輛車子雖然算不上什麼好車,可畢竟是黃慶生臨走時留下來的。要是在瑞安市,花千尋可以讓父母拿點兒錢隨便給黃慶生包賠一輛,可在灣省花千尋可不想這樣大肆浪費金錢。
兩人到停車場找到了黃慶生的那輛車子以後,花千尋突然臉色一變地說了句:“他們來了,小心!”
果不其然,一陣尖銳的摩托引擎呼嘯聲音傳來之後,黃埔清蟬抬頭一看,隻見一片亮閃閃的摩托車燈亮起,還有許多人揮著手中的武器一陣吆喝向停車場蜂湧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幾十輛汽車。花千尋皺了皺眉頭,見這種規模的人數少說也有三百人之多,看來花蠍為了殺自己和黃埔清蟬,還真舍得下大本錢。
花千尋笑著對黃埔清蟬問了句:“怕嗎?”
“有點兒!不過和你在一起,倒沒有那麼怕了。”黃埔清蟬也一臉盎然的笑意,從二人的臉上似乎找不到那種緊張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