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立的出現,讓會議室裏再起了波瀾,連花千尋都沒有想到暗中操作這一切的,竟然真的就是三聯幫的餘孽費立。想起那次在別墅裏,費立為了獨自逃生而棄穆興於不顧,由此可見費立這個人的城府之深。
費立對身邊的王海峰律師說道:“王律師,我想你應該先讓眾位知道我們一行人來的目的吧?”
於是,王海峰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環視著眾人說道:“諸位!這裏是經公證處公證的股權證明,目前費立先生已經取得了金楓集團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已經領先於上次金小姐在二級市場削減股權後的股數,按照目前市場上全流通股下,流通股占總股本的比例是100%;那麼金小姐請問你手的股權數是多少?如果超不過百分之四十六,那麼董事長的寶座就應該由費先生來坐了吧?”
王海峰這名律師在台灣的律師界頗有名望,他打官司一般不畏懼強權,隻憑“證據!”兩字,金閆妍聽了以後緊緊皺起了眉頭,按照目前自己的持股數加上父親金飛的持股數隻有百分之三十五,再加上其它股東的頂多也就百分之四十而已。”
鄭海站起來說:“小姐,我還剩下百分之二的股份,願意全部交還給小姐!”
“還有我!”另一名股東也站起身附和著說道。
金閆妍搖了搖頭,臉上一片痛苦之色,她咬了咬嘴唇喃喃地說道:“沒用的!這段時間我們為了給金楓集團融資,已經在二級市場上又拋出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以目前我們的持股數就算加上你們的,也不會超過百分之四十。”
聽到這個數字,王海峰沒加思索地向金閆妍拋來一份資料,說:“金小姐,這是國立公證行的公證函,我想是真是假憑金小姐的慧眼應該能分的清楚吧?”
金閆妍自然是認得這份公證函,拿到一份份證明材料後,她突然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難道父親和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基業就要拱手讓人嗎?在一瞬間,她覺得整個世界就要崩塌了一樣。這時,她感覺到有一隻溫暖的大手將自己冰涼的小手緊緊握住。
金閆妍一雙美眸落在了花千尋那張英俊的臉上,頓時心裏豁然一片開朗,她相信這個男人始終會給自己帶來奇跡。
王海峰一臉嚴肅地表情說道:“金小姐,以目前散戶占了公司百分之十五股份的比例,還有費立先生持有的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就算你把剩下的股份加在一起也隻不過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按照董事成員的持股比例,理應由費立先生出任金楓集團的董事長!”
費立哈哈一笑,說道:“金小姐,麻煩你通知一下你家老爺子金飛,就說我費立要召開董事會,希望他能準時參加,否則涉及到他的利益要是有什麼損失的話,我們金楓集團可不負責任了。”
“呸!誰說金楓集團是你的了?”
金閆妍豁得站了起來。
“怎麼?黑紙白字證據確鑿,難道你金小姐還想抵賴嗎?”
“哼!金楓集團是我和爸爸一起創建起來的,憑什麼要交給你費立來管理?”
“那好,如果你拒不執行的話,我可要向仲裁委員會申請了!”說著,費立就要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花千尋坐在那裏從金閆妍的麵前把話筒拿了起來,說道:“保安!來會議室一下!”
保安隊長孫策正在為這群不速之客而大感煩惱,突然收到會議室裏傳來的聲音之後,急忙帶著幾名兄弟進了會議室。
眾人都一臉詫異的神色望著花千尋,隻見他十分悠閑的從衣兜裏取出了一盒煙扔在了桌子上,然後從中抽出了一根點燃了起來,自顧的在那裏吞雲吐霧。
費立皺著眉頭問道:“花千尋,你什麼意思?現在我已經是金楓集團的董事長,你有什麼權利叫保安?”
“我-操-你-媽!你他-媽的給我在那裏老實坐著,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花千尋平地裏怒吼了一句,宛若驚雷一樣在每個人的耳邊炸響。費立一下子懵在了那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花千尋竟然囂張的當眾怒罵自己,而且還是最難聽的那種。
站在費立身後的年輕人叫費翔,他是費立的幹兒子,此時一聽端坐在董事長席位身側的少年張口就對義父破口大罵,不由心頭火起,指著花千尋罵道:“你小子是誰?這個地方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花千尋冷笑了一聲,隻見他身體一動“啪!”的一聲,一記清脆的耳光讓眾人的目光紛紛向費翔望了過去。
費翔如見鬼魅一般看著花千尋,指著他喃喃地說道:“你……你敢打我?”
“我不僅敢打你,而且還敢殺了你!”
剛才在座的眾人誰也沒看見花千尋是怎麼出手的,此時見到他有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除了金閆妍以外,每個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看到花千尋在那裏獨自囂張的吐著煙圈,每個人望著他的眼裏都多了一層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