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帥剛才在花千尋的身邊見過這個年青人,卻沒想到是他出手救了自己,這件年青人一言不發,給自己一種冷傲的感覺,是什麼心境能造就了一個人這樣的性格?
無情看著洪帥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
無情沒有說什麼,而是點了點頭,洪帥很識趣兒地退了下去,自己本想在眾人的麵前露一手,卻以狼狽的失敗而告終。
無情,他就像一截木頭樁子,冷冷地立在那裏渾身充滿了肅殺之氣。
兩名距離無情最近的忍者武士對望一眼,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來頭,但他們還是無一例外地達成了共識,那就是幹掉他!
兩名忍者武士拖拉著武士刀,向著無情一左一右地衝了上來,刀鋒與地麵摩擦出滋滋地火花。
無情冷冷一笑,右指屈彈,一道耀眼的寒芒徑直飛向左邊那名忍者武士。那名忍者武士眼見寒芒激射而來,反應也是極快,立刻用武士刀挽出幾朵刀花,想要阻擋那道寒芒。隻可惜,無情的短劍又豈是他能夠阻擋的。
無情短劍拖著耀眼的光芒,如同劃過天際的流星,竟然以一個不可思議地角度從刀花的中間穿了過去。那名忍者武士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他隻覺脖子驀地一涼,渾身的勁力就從脖子上的血窟窿呼呼呼地躥了出去,然後他就像是漏氣的皮球,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左邊那名忍者武士倒是死掉了,但是右邊那名忍者武士已經衝到了無情身前,刀影疊疊,朝著無情當頭籠罩。
麵對當頭落下的武士刀,無情竟然沒有絲毫的躲避,他胸有成竹地站在那裏,臉上麵無表情,像是根本沒有看見落下的刀鋒一樣。
隻聽嚓地一聲輕響,雪亮的刀鋒忽然在距離無情頭頂隻有不到五公分的地方驀然頓住。那名忍者武士就像是被人施了定神咒一樣,雙手高舉武士刀,就是怎麼也砍不下去,他就像一尊雕塑,姿勢倒是擺的挺酷的。
撲通!那名忍者武士翻身栽到在地上,他的後腦勺上出現了一道裂痕。
無情伸出右手雙指淩空虛晃了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飛回了他的手中。
洪帥就在無情身旁,但是整個過程洪帥都沒有看出來,無情所使用的到底是什麼武器。他驚詫地望著無情,麵前的這個家夥戰鬥力指數極高,竟然在瞬間的工夫,輕鬆幹掉兩名忍者武士,這份功力,就連洪帥自己,也是自歎不如的。
“啊!”一名忍者武士溜到無情身後,橫握武士刀,一記凶狠地衝刺,刀尖向著無情的腰眼狠命紮去。
“小心呐!”洪帥想要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眼見刀尖就要刺破無情的肌膚,無情忽然頭也不回,轉身便是一記雪亮刀芒飛旋而出。
叮當!
鋒利的武士刀就像小孩子玩的玩具,輕易地就斷為兩截。無情不等那名忍者武士做出任何的反應,挾帶著那記雪亮刀芒倏地閃身從他身旁掠了過去。
洪帥隻見無情身影一晃,再看見無情的時候,無情已經站在了那名忍者武士的身後。而此時,洪帥清楚地看見,一條血線正在那名忍者武士的麵具上飛快蔓延。
無情輕揚右手,屹立在戰圈當中,夜風吹拂起他的衣袍看上去十分冷酷。
戰場上,不僅是洪帥,就連那些忍者武士也被無情一連串眼花繚亂的殺人手法給驚得呆住了。
蕭瑟的秋風中,無情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尖刀,冷冷地插在馬路中央,寒冷的刀氣以無情為中心,在四周輻射成為了一個死亡禁區,沒有人敢輕易踏入這個死亡禁區,因為踏入這個禁區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這個時候,眾人都感覺到了一種“死!”的可怕,死字,雖然說說比較容易,當你真正去麵對的時候,才知道那將需要極大的勇氣。
“你是什麼人?”三浦靈沐俏立在悍馬車頂上,臉上布滿寒霜。夜風吹拂起她的長發,更添妖嬈無限。
無情緩緩抬起頭來,眼睛直視著三浦靈沐,那張臉就像是一塊千年寒冰,沒有任何絲毫的表情和情緒的波動在裏麵。這樣的麵容,就連走南闖北,閱人無數的洪帥也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那種寒冷如冰的感覺絕不是麵前這人故意裝出來的,而是他自身散發出來的一種無形的氣息。
三浦靈沐熾熱的目光與無情冰冷的目光在空中交彙,三浦靈沐隻覺一股深邃的寒意一下子滲入自己的肌膚,從骨子裏呼呼地往外冒著冷氣。
三浦靈沐麵對這樣冰冷的目光,心裏感覺十分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冰塊,一點一點滑過自己的肌膚一樣。三浦靈沐深深吸吸了一口氣,平定下心神,厲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