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幫修建的一處秘密地下室裏,山斧被阿泰的手下折磨的死去活來。阿泰早已經習慣了這個場麵,見山斧依然咬緊牙關不肯吐露關於杜鵬的任何消息,待他醒來之後,阿泰冷笑著向縛綁著的山斧走了過去。
阿泰和山斧曾經有過一麵之緣,兩人一個身為七爺的得力幹將,一個身為雷鵬的得力幹將。那時,雷鵬曾經招降過一次七爺,卻被七爺給拒絕了。雷鵬一直有稱霸浙省的野心,後來七爺被人殺死阿泰上台後,雷鵬曾經派山斧帶人攻打過幾次阿泰的龍幫,均以失敗而告終。
山斧勉強睜開了雙眼,看著越走走近的雷鵬,冷笑了一聲說:“阿泰,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否則你的龍幫在瑞安市一定會被連根拔除。”
“山斧,我阿泰可不是嚇大的,你要認為憑大鳥就能震住我阿泰,那就大錯特錯了。告訴你,我這次就要去杭市去擰掉大鳥的腦袋。”
山斧心裏一驚,他不知道阿泰哪裏來的膽量竟然敢去杭市公然挑戰大鳥。要知道瑞安市與杭市相比,就好比一個是都市一個是縣城,阿泰就算是統一了瑞安市,但與大鳥雷鵬的實力相比還有不小的差距。
阿泰見山斧沉默不語,一把揪起了他的頭發,輕蔑地說道:“怎麼?有些懷疑我阿泰的能力?”
山斧突然放聲的大笑了起來,瞪著阿泰吼道:“阿泰,實話告訴你,我們雷幫這次是受了京城王京的指使,來鏟除一個叫花千尋的小子,你要是敢橫插一腳京城的王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京城王家?”阿泰冷笑了一聲,他早就知道花千尋和京城王家的一切恩怨,要不是因為王家花千尋也不會偷渡到了台灣。如今,花千尋從台灣回來,就是為了對付京城的王家,而在阿泰的心中,自己有今天的一切全是花少賜給自己的。對於山斧恐嚇自己,當然就當他放了一個臭屁。
“山斧,實話告訴你,花少既然敢回來,那麼京城王家離倒台的日子就不遠了。難道你沒聽說過台灣黑道青幫和三聯幫被洪幫和竹連幫聯手幹掉的事情嗎?”
“花少?你是說花千尋,就是那個叱詫台灣黑道的那個花少?”
“當然是他,不然你以為是誰?現在你還有信心保住大鳥的雷幫嗎?再告訴你一個驚人的消息,連唐虎都是花少的人了,你以為大鳥還有活著的機會嗎?”
阿泰的每一句話,就像一把利刃一樣直插在山斧的心髒處。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山斧眼神一片迷茫的喃喃說道,他心裏知道如果阿泰說的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麼“雷幫”真的有覆頂之災。
“說?還是不說?大鳥究竟在什麼地方?”阿泰伸出虎口一下子鉗住了山斧的腮幫子,山斧甚至能清晰的聽到自己雙腮傳來了一陣清脆龜裂的聲音,相信阿泰再多使一分力道,那麼自己的雙腮肯定會被捏爆。
“不……不說!”
山斧這個時候依然顯得十分硬朗。
“很好,果然有性格!砰!……”
阿泰提腿一膝蓋撞在了山斧雙腿之間的命根子處,“嗷!”的一聲慘叫,山斧疼的眼淚都要哭出來了。這個阿泰下手真夠狠的,山斧的雙手被吊著,雙腿在不住的顫抖打著嗲嗦,隻聽阿泰冷冷地說了句:“兄弟們把他的褲子脫下來,用刀給他削香腸直他招了為止。”
山斧一聽,心裏一陣發寒,都說這個阿泰年輕可畏,是個難啃的角色,今日算是徹底的領教到了。山斧知道所謂的削香腸,就是要把自己的命根子一截一截的切下來,自己哪裏能忍受住這種巨大的痛楚。剛才那一番冰火兩重天就讓自己死去活來了,山斧望著阿泰的背影說:“阿泰,我要是招了,你是不是能放過我?”
“這個就要看你的誠意了,如果你表現好的話,當然可以放過你!”
“那好,我……我招……”
阿泰回轉過身,冷笑著說道:“我早就說了嘛,你要是早招供的話,何苦遭受這皮肉之苦。”
阿泰瞥了一眼山斧之間胯間鋃鐺的玩兒意,見那東西被剛才自己用膝蓋頂的十分紅腫心中不由暗暗好笑,讓兄弟們將他的褲子提起來以後。
山斧舒緩了一下,說道:“鵬哥這幾天相中了一個藝術學院的大學生,每天晚上都要找她去過夜。”
“女大學生?他-媽-的,這個大鳥還挺有雅興的嗎?那個大學生叫什麼名字,在藝術學院的什麼班級?”
“叫蔡雨琴,在大一表演係。”
阿泰不知道,要是花千尋在場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這個蔡雨琴不是別人,正是王詩琳的室友。而之前,蔡雨琴還和花千尋一起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