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迅速的處理好校園風波後,秦漠送我去了醫院。
一路上,他什麼話也沒說,沉默的有點可怕。
這種平靜的感覺,卻讓我有點淡淡的不安。所謂暴風雨前的寧靜,大概就是這樣。天知道等會秦漠會不會說什麼奇怪的話。
但,本著自己隻是和秦漠有冥婚,並沒有任何感情,我也就稍微的放下了心。
爺爺當時告訴我冥婚還可以解除,現在他也還陽了,目的也達到了,我想可以找個時間解除冥婚了。
從接受掛號到檢查治療,整個過程中,秦漠都沉默不語。但到了病房掛鹽水之時,秦漠忽然站了起來。
病房裏本來還有其他幾位病人的,卻因為看到秦漠陰沉的可怕的臉色,都被嚇得不敢說話。
但秦漠顯然不隻是想讓他們不說話而已,他就站在我的床鋪前,用著那雙危險到了極致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病人。
於是乎,所有的病人都很有自知之明的離開了病房。
等到病房裏隻剩下了我們兩個時,他總算是正眼看我了,“我教過你什麼,就是讓你這樣任人魚肉的嘛?”
被秦漠質問,我心裏有點抑鬱,這些事情,也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明明都是受害人。
“我那天是不小心倒在秦沛然身上的,我也沒想到會被人給拍下來,還貼在宣傳欄上。”
見我不說話,秦漠湊近了我,勾了勾唇角,輕輕開口。
他的眸子裏,還帶著一絲好笑的感覺。
“我一下子就懵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那是我在上課的路上看到的。”被秦漠這麼說,心裏忽然很不爽啊。
說的我好像跟秦沛然有什麼關係一樣,秦沛然都不知道是他第幾代子孫,他還這能想。
“是不是我太寵你了,才讓你開始敢跟我頂嘴?”秦漠眯眼看著我,繼續說道。
被別人那麼說就算了,可是現在用這種口氣說我的人是秦漠啊。
眼前的男人,可是和我有婚約的秦漠啊。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就是我,你不想看到我可以走呀。”我拉過了被子,往床角縮了一下。
“走?你居然敢趕我走,顧言喜,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秦漠也不廢話了,他一句話落下,順勢靠近了我。
整個人,一下子就來到我的麵前。
我甚至都能感覺到他呼出來的溫熱氣息。
看著近在眼前,臉色冷厲的秦漠。
我心裏那種心動的感覺,反而很不服氣,不說我沒有勾引秦沛然,就算我真的和秦沛然有點曖昧,那似乎也和他沒關係吧。
秦漠他自己不是說過麼?
我們兩個之間的冥婚是建立在雙方的利益上的,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感情。
一個對我沒有感情的人,現在卻跑來教訓我勾引秦沛然?
“這跟你有關係麼?”一氣之下,我也吼出了聲。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誰管你?”秦漠的聲音,更加冷了。
“你娶我也隻是為了我的血液,根本不是真的喜歡我,你又何必來說這種有的沒的事情?”這是秦漠在故意貶低我。
“那你也是我的妻子,是我秦漠的妻子。”
秦漠的聲音驟然大了幾分。
看著他陰沉無比的臉色,我真的很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