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外麵可以說是血雨腥風,陰風陣陣,還有無數雙綠幽幽的眼睛在放著光尋找獵物。
我一會兒捂起了眼睛,一會又悄悄的放下一點。
內心真的忐忑無比,又一直擔心秦漠的安危。
有東西在不停的拍打車門,它們的嘴裏還不停的嗷嗷叫著,像狼吼一樣的難聽。我捂起耳朵,閉上眼睛,卻時又時不時的睜開來,我怕秦漠回來時,我開車門不及時。
我感覺我的心髒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烤一般,又像是在無邊的大海裏嗆水似的難受無比。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漠終於過來了,他的身前身後,身左身右都是一些看來來黏膩無比,令人頭皮發麻的鬼魅,陣陣的惡臭透過車門傳了過來,令人作嘔。
“秦漠,你快點過來啊。!”我大聲的喊道,我知道我絕對不能開門,現在車外麵的那些陰物也都向著秦漠圍去。
如果秦漠沒有能夠來到這車子的邊上,我打開車門,隻怕我隻能成為秦漠最大的拖累。
秦漠拚著最後的力氣,用手擎起一個星月菩提的項串,嘴裏道卻是道家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
一時之間,隻見一陣紅光閃起,所有的陰物,都隻得後退了數步。
趁著一這功夫,秦漠擎著這星月菩提就飛快的向著我這邊猛奔了過來。
在秦漠就快要車子跟前時,我一下子就把車門打來了,秦漠幾乎是跳上了車子。
他剛把車門反鎖,那些各種陰物卻是就追了上來了。他們卻是因了這星月菩提的原因,卻是並不敢再來硬攔這車子。
於是我們一路顛顛箥箥的就向著來路回去了。
我們很快就到了秦家的醫院,秦漠來這裏,自然是不會有人攔著他的。
於是我們非快的來到了我的病房,秦漠卻是抱了我的肉身就匆匆的向著樓下直衝過去。想必這醫院的人明天也在悄悄的議論他們的董事長的吧。
上了車了以後,我就把自己魂魄又歸到自己的肉身上了。
而秦漠卻是什麼都顧不上的驅車趕往了那鬼鵲處。現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了。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是不多了。
一切都很順利,我們在四點來鍾時就到了鬼鵲那裏。鬼鵲看著一身寒氣的秦漠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開始救治我了。
鬼鵲把這燈籠草用力的搗碎,和著一些像是膠一樣的東東混合在一起,又加了些桃木粉,然後將那混合的東西,對著我的傷口不停的畫符,最後卻是嘴裏念念有詞的不停的念叨了一陣。
隻見那碗裏,原本粘糊糊的東西,卻是一下子就變得異常的稀了。而裏卻是像有絲絲的黑氣在裏麵氤氳。
又過了一會,那鬼鵲卻是站了起來,東一下,西一下的做著各種怪異的動作,手也配合著各種道決!
終於鬼鵲一聲,好了。他卻是像累極了一般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卻是感覺身子猛的輕了許多,原來那沉重和疼痛的感覺,統統都消失了!
“秦漠,你的情況,隻能你出去後,自己想辦法了。”鬼鵲卻是對著秦漠道。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秦漠卻是這樣說道。
“言喜欠我的三格血,我今天是要取了。”鬼鵲卻是說道。
說完卻是拿了一個極大的壇子就過來了,不管三七二一的,拉過我的胳膊,就開始放血了。
媽媽呀,他們說的三格血,相當於是我們人間的五百毫升血啊!
我勒個去,一次性抽這麼多的血,我又沒有完全康複。真真的抽得我頭暈目眩啊!
最後,卻是一下子就倒地下去了,但是魂魄依舊是清醒的。
“太香了!”這鬼鵲卻是捧著我的血像對著這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一樣的讚歎著。
這鬼鵲卻是什麼毛病,怎麼會這麼愛喝人血呢?難道就因為我是全陰之人嗎?
不過貌似他對秦漠很是忌憚,想必也不會把我給弄死了吧?
但是現在我的肉體又已經暈過去,隻能由著他們做他們想做的。
而現在的秦漠也是體內深受巨寒,他也急需回去調理。
於是秦漠用盡他所有的力氣,抱起了我的肉體,向著車子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