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卿看到我,一下子就衝了上來,抱著我就哭了,像是經曆了什麼痛苦似的。
“沒事了,沒事了!”我拍著周子卿的肩膀安慰著她。
“言喜,我沒有想到我還能再見到你!”這周子卿卻是一下子哭得更傷心了。
而這病房裏還住著別人呢,我隻得再安慰她道:“這不見著我了嗎?有什麼事,給我說!”
我扶著周子卿在病床上剛坐了下來,一個護士就進來了,對著我說道:“你就是周子卿的家屬吧?請去那邊交一下費,辦一下手續!”
我答應了一下,就讓周子卿先坐著,我去辦好手續就來。
可是剛一出門,卻猛然發現了一雙眼睛,那個上次我昏迷之前給我檢查身體的醫生的眼睛!他的眼睛無神而空洞,猛一對上還有一種深深的戾氣在流動!
他在我麵前一閃就過去了,我趕忙跟了上去,可是他卻突然加快了腳步向著神經科走去。因為前麵好像有人在喊他。
於是我走到了這個樓層的護士站,問道:“美女,剛才過去的那個大夫是哪個科室的啊?”
正在寫著什麼的護士,抬頭看了一眼那急匆匆的身影道:“他是趙一鳴大夫,是主治醫師,是神經二科的。你要掛他的號嗎?專家的號要不好掛呢!”
“謝謝啊。”我聽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後就趕緊去到下麵給周子卿辦理出院的手續了。
待我又回到周子卿的身邊時,周子卿顯然是等得已經很是焦急了,於是我們就馬上從這醫院裏撤離了。一路上,這周子卿卻是緊緊的拉著我的手,而且手心裏都汗。
“你怎麼了,子卿?”我看著甚是緊張的周子卿問道。
“我見鬼了,你知道嗎?”周子卿緊緊的抓著我的手道。我們兩個走在去坐公交車的大馬路人,兩邊車水馬龍的,我卻沒來由得感到脊背一陣發涼。
“回到宿舍再說吧。”我也拉緊了周子卿的手道。
於是我們兩個一路非常緊張的到了學校,一進宿舍,周子卿卻是一下子就把宿舍的門給鎖上了。
“怎麼回事,你快給我說說!”我把原來拿在手裏的飼料遞給了周子卿,讓她坐下,邊喝邊說。
“前些天,學校組織的那聲野外訓練,我們不是吃了那餃子嗎?回來以後雖然沒有上吐下泄的。但是心裏都感覺很是怪異。所以離家近的同學,好些個都選擇回家了。”周子卿說道。
“哦,這樣的啊。難怪這宿管阿姨都說大三的同學最近在宿舍的不多了呢。”我道。
“可是我家離這裏實在是有點遠,另外我也不想我父母擔心我,於是就沒有回去,卻是去了高中的一個同學哪裏。她在S院校讀書。”周子卿絮絮叨叨的對我說道。
可是去到裏的晚上,她和她的同學出去食堂吃夜宵,可是卻一直感覺後邊有人跟著她。她同學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還說她疑神疑鬼。反正她就是吃不下也睡不著,說不出的心煩意亂。剛好第二天,她同學的同學說要一起去海邊玩,於是她就跟去了玩了幾天。
可是回來後,卻是每天更是心煩意亂的,感覺心裏像貓抓的一般難受,又好像老是有個聲音在提醒著回學校一樣。
於是又隻在那裏住了兩個晚上,周子卿就回來了。她是和她同學逛過街後回來的,天已經有點黑了。她下了公交車時,天已經全黑了。
公交站牌本來離學校的大門也就一兩百米的距離,但是周子卿卻是感覺怎麼也走不動了,她回頭一看,差點嚇死了。原來,一個男人的臉漂浮在空中,雙眼無神的看著她。
她剛想大喊,那個男鬼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然後就想拚命的往她身體裏專。但是才一專,而下妙,這周子卿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她已經嚇暈過去了。
她再醒來時,卻是在醫院。
她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呢,可是卻發現掐一下自己挺疼的,於是就打電話給我了,讓我去醫院接她。
周子卿說完了她的經曆,我卻是毫無頭緒。
那個男鬼是誰呢?他的目的是什麼?
“你仔細想一下,你認識那個男鬼嗎?”我對著周子卿說道。
“好像是王陽!”周子卿想了好一會,最後卻是抓著我的手這樣說道。
“王陽?張希的男朋友?”我問道。
“是的,就是張希的男朋友。”周子卿肯定的說道。
“他在那裏出現的?就是學校的大門口外麵嗎?”我問。